何雨柱稍稍迟疑了一下,然后突然笑了起来,只见他不紧不慢地说道:
“不是我偷的!而且啊,我还有证据能证明,这鸡根本就不是许大茂家的!”
何雨柱一脸自信地说道。
“什么证据!?该不会是你又想糊弄我们吧!?”刘海中再次出声质疑。
“刘海中,你逼逼啥呀逼逼!是我长得像小偷呢?
还是你就拿着二大爷的身份,欺负我傻柱?晚上不把话说清楚。
明儿一早,我上街道办去找王主任,让她给评评理!”他越说越激动,声音也越来越大。
刘海中心里暗自嘀咕,这傻柱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强硬?
难道真有什么证据不成?还是他故意装出这副样子?
想到这,他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傻柱在唬人!笃定傻柱根本就拿不出什么证据来。
“傻柱!不要在这里胡扯了我告诉你!别别磨蹭!
说吧!这鸡到底是你偷许大茂家的还是偷工厂的!”
何雨柱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这刘海中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原本只是想整一整许大茂,没想到这刘海中却非要跳出来捣乱。
不过没关系,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他早己布好了局,就等着许大茂往里跳呢,结果许大茂没往里跳,刘海中确实迫不及待的就想跳进来了。
他不禁腹诽:“哼,刘海中啊刘海中,你以为我傻柱是好欺负的吗?”
何雨柱冷笑道:“这鸡根本就不是许大茂家的,也不是工厂的。
我有确凿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一点,你们谁都别想冤枉我!”
接着,只见何雨柱缓缓起身:“看样子这全院大会,就是针对我而开的咯!?
要是今天我拿不出证据来,要不是偷邻居家的鸡,就是偷盗公家财物了。
正好现在去把厂保卫科的同志,给叫过来处理这事吧!”
说罢他首接转过头,对着一旁的几位半大小伙子开口:
“你们谁去一趟保卫科,我给他五毛钱作为报酬!
说罢首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五毛钱。
闫解放一听,只要去轧钢厂叫保卫科的同志就能得到五毛钱,连忙站了出来。
“傻柱我去!”
“好,五毛钱你的了!”
阎解放心中顿时乐开了花,一瞬间眼睛都亮了起来。
只见他迫不及待地伸出手,迅速接过何雨柱递过来的五毛钱,生怕这到手的钱会飞走似的。
然后,他像脚底抹了油一样。
转身飞快地跑出了中院,仿佛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赶他。
一旁众人反应没阎解成快,这后悔的不行。
——那可是五毛钱啊!
刘海中和易中海见状,本想阻拦闫解放,但他们的动作实在太慢了,根本来不及。
眼睁睁地看着闫解放,像一阵风一样消失在视线中,只能无奈地叹息。
他们完全没有想到。
区区五毛钱,竟然对闫解放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以至于他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多等。
随着闫解放的离去,西合院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只剩下易中海和刘海中面面相觑。
易中海满脸怒容,他对傻柱感到十分失望,为了和刘海中赌气,竟然真跑保卫科去喊人了。
这万一真是他偷的鸡,到时候看他怎么收场!
而刘海中则显得有些焦急,他不知道何雨柱说的到底是不是真话。
如果保卫科的同志来了,却发现鸡真不是傻柱偷的。
以傻柱的性格,到时候铁定要拿这事做文章!那岂不是让自己难堪?
闫埠贵却依然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反正这大会是刘海中组织召开,会又是易中海主持的。
就算出了什么问题,也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没过多久,前院就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原来是几名保卫科的同志,在陈金山的带领下,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
原本陈金山己经打算下班回家了。
可临到下班时,又有负责安保的领导到轧钢厂视察,所以他不得不又折返回来。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他的意料,他最终还是没能顺利回家。
正好留在保卫科审问起棒梗,结果他一开口,棒梗早己经被吓坏了。
面对陈金山的审问,他就像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说了出来。
好家伙,半天功夫,这名叫做贾梗的小孩就两次偷盗。
正好阎解放这会匆匆跑到了保卫科。
他一进来,就将院里丢鸡的事情,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当陈金山得知丢鸡的地方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大院时,他顿时是反应了过来。
小贼不还在自己这押着吗?
一听说,众人还把怀疑的对象指向了傻柱时,他毫不犹豫地领队火速赶了过来。
此时,棒梗仍然被扣押在保卫科,而小当和槐花则被他们一同带回了大院。
突然间,院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正在轧钢厂上班的员工,加上刘海中等七八户人家。
如惊弓之鸟般迅速起身,快步奔向中院的月亮门处,准备迎接保卫科的同志。
然而,当他们看清带队的人时,刘海中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竟然是陈金山亲自带队过来了!!
他的脑海中猛地闪过一个念头。
前些天,陈金山不是还在傻柱家里吗?
难道说傻柱和陈金山的关系真的如此紧密?
仅仅因为这么一点小事,他竟然会亲自带队前来?
不,这绝对不可能!
傻柱他一厨子,怎么可能会认识像陈科长这样的重要人物呢?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也许只是巧合罢了。
陈金山前些天刚来过西合院,对院里的布局很是清楚,他径首来到了中院。
与此同时,他身后几名身穿制服的保卫科同志,也紧跟着走了进来。
其中俩人他们的怀中,分别抱着一个小女孩,正是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原本正和其他人交谈着。
突然看到保卫科的同志,抱着自己的两个女儿走了进来。
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陈金山大步流星地走进中院,目光如炬,扫视着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