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倾落,碎石横飞。」
「星期日伸出手,宛如要再抓住些什么,一些新的理念融入他的思想,却坠落下无边的高空。」
「他也终于看清了......」
「匹诺康尼的天边远方,亮起了第一道曙光,随后白昼紧随而来,将黑夜驱散,而那些巡海游侠化作的流星盘旋不息。」
「“夜晚还是......太短了......(遗憾)”」
「在落幕的终曲中,星期日最终接受了命运,任由自己跌落深渊。」
「可在这失败的终场,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他的眼帘。」
「知更鸟义无反顾的投入哥哥的怀抱,企图将自己的温暖传递给他,那沙哑却欣喜的声音自星期日的耳边响起。」
「“哥哥......”」
「“梦......该醒了。”」
「云彩散去,繁星依旧,飞散的白羽飘落,在那太阳露头的光芒下折射出耀人的光彩,这对兄妹紧紧相拥在一起。」
......
原神世界。
“好感动啊,明明理念不合,知更鸟还是拥抱了星期日——”
看到这一幕,派蒙的眼角都泛着泪花,她一边哭一边在旅行者的身体上蹭来蹭去。
可荧的表情却带着一丝回忆。
“因为他们是亲人啊,是这个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
“哪怕有些时候,她们不得不站在对立面上做抗争,但那都没关系,我始终相信,哥哥是爱着妹妹的。”
回想深渊中的那道金发身影,荧的嘴角抿起,握紧拳头。
“我一定会找到真相,然后不管不顾的揍你一顿的。”
“敢跟你妹妹当谜语人,你死定了!”
......
游戏人生世界。
空和白的手牵在一起,坐在同一张椅子上,相互对视一眼。
“我说啊,妹妹,如果有一天我像星期日先生一样失败了,你也会陪在我身边吗?”
“嗯(如蚊子声),按照约定,无论去哪里也会陪着的。”
“那么,我们就押上人类的种族之棋吧!”
空白的嘴角同时勾起,合掌间出现一枚精致的国王棋,将其拍在桌上。
此言一出,就连一向魄力大的兽人种代表都震惊不己,老爷子犀利的眼眸艰难的从种族之棋上移开。
“你们就这么确信自己能赢?”
“当然——因为空白永不败北!让我开始game吧!!”
(其实一开始脑子里不知为啥出现的是缘之空。。)
......
而此时的天幕,也来到了最后的幕章。
「琥珀王的身躯巍峨高大,手中的巨锤缓缓落下,巨响席卷整个寰宇的刹那,新的琥珀纪随之到来。」
「而一个未知但带着磁性的男人声音响起,他的话语平静,仿佛只是在宣告一个完结的故事。」
「“琥珀历2158纪,纪元的第一年。”」
「“一桩燃烧的阴谋在梦想之地为宇宙的世纪初破晓,又在混乱和迷茫中迅速化作死灰。”」
「“人们说那西十八个系统时里发生了许多事——”」
「“一颗太阳将要陨落,一片乐园将要崩塌,一个世界将要易主;一具身躯将要腐朽,一群兀鹫将要集结,一对兄妹将要长别。”」
「“还有一位神明,再度沉睡了。一些人为此欢呼雀跃,一些人引以为憾。还有人见证了一切,他们相对于宇宙的总和简首无关轻重,说祂这次带着尊严死去。”」
「“银河迎来了纯洁的黎明,猛烈的风暴亦初具雏形。”」
「“【一切献给琥珀王】的呼声变得越来越响亮,但无论人们如何审视,时间都将推动克里珀的巨锤落下,周而复始,永无止境。”」
「“星穹列车的故事既告一段落,也重新开始——时间滚滚向前,而【开拓】之旅亦即将翻开新的篇章。”」
「愿此行,终抵群星!」
所有人皆大欢喜,但在无人关注的角落。
曾经因为陷入美梦而得见光明的女孩再次陷入了黑暗,眼前和谐友爱的家人破碎千片洒在眼前。
她伸手,却什么也没有。
周遭一片寂静,虫鸣在窗外响起,她呆呆的坐了好久好久——
首到浴室中的水淌了出去,她那苍白的脸蛋才猛然回神,跌跌撞撞的闯入了洗手间。
血融入水中,眨眼间便被晕染开来,但那血仿佛无休无止,反将干净的水铺成一片红色。
床上的字条,点下盲文的痕迹。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
天幕的此次静默持续很久,大抵是五个月后才逐渐有声音传出。
人们重新回归自己的生活,偶然在饭后再度聊起曾经失败的那个男人,畅想着乐园中的生活。
而七休日神教。
这个之前因为星期日先生的伟大理念而创立的宗教,虽然因为星期日的失败遭遇了诸多挫折,但仍旧发展了起来。
但不同的是。
这个组织的领头人知晓自己没有那么强大的力量,所以更专注于带领手下的人们奔向幸福。
一袋米、一勺油......
他关心这种小事情,准备将【同谐】与【秩序】融合在一起,以强援弱,而后制定规则限制强者。
此时,他抬头,眼中闪烁着异彩。
“终于,又要开始了么......”
......
「天幕上,星期日先生静然伫立在原地,他的身躯上散发光辉,站在匹诺康尼的街头,抬望夜空。」
「挣扎的乐章体现出内心的挣扎,他正走在人生的转折点。」
「于是,他的语气悲悯,向自己、向所有人发问:“如果这世上有些雏鸟,终其一生都无法飞翔,我们又怎能断言天空才是它们的归宿?”」
「他阖上双眸,语气多了一丝涟漪:“人们总是会忘记,当第一只鸟儿飞上天际,那时整个世界对他的期许,是自此以后,不再有任何雏鸟坠亡大地。”」
「“人们之所以会误以为飞翔是鸟类的天性,是因为他们从未见过那些坠亡在地的鸟儿......”」
「“嗯,至少在它能独自活下去前——因为,我......无论如何都希望它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