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妥当,在得到瓦尔特的见证担保后。」
「星期日轻笑,面对这位和一模一样的自己,他发出感慨:“与你的相遇,令我受益良多。”」
「“我很高兴能以这种形式,邂逅自己的另一面,也很庆幸能有机会亲口对你说出——我果然很讨厌你。”」
「万维克的表情先是得意,却在听到最后一句话后笑容僵住。」
「然后他不可置信:“什么情况?你确定没说反?”」
天幕外。
“我嘞个啊,我原也以为星期日先生要说出一句好话的。”
“讨厌么,也是,星期日本身是个很严肃的人呢......”
人们也意外他的态度,和万维克脸上的表情并无二致,但同时也都好奇为什么星期日厌恶对方。
......
「哪怕是面对万维克的质疑。」
「可星期日的确没说反,他转身,看向大剧院里的事物,同时口中解释着心里厌恶他的原因。」
「“你拥有的诸多品性,确实潜藏在我的心中,在许多场合,我也想说上几句俏皮话,首截了当的表达心中所想;或是毫无顾虑的展示对一个人的厌恶、或是喜爱。”」
「“我也很想告诉她,我喜欢她的每一首歌——”」
「他微微顿住,因为万维克冲上来打断了他,拉着他的肩膀说话。」
「“那你就去做啊,老日!”」
「“你总说要把小鸟关进笼子里,结果你自己才是被囚禁的那一个,照照镜子吧,自律、纠结,你的生活除了这两样,还剩什么?活的像块大理石,摔下来的时候也只能粉粉碎!”」
「他的表情不忿,似乎是看不惯星期日平日装作的神色。」
「可星期日挣开他的双手,语气坚定:“但我不会成为你,我做不到。”」
「“我讨厌轻佻的人,就连模仿他们的样子也会感到不适,即便经历失败......我也不会轻易放下某些坚持——”」
「“你也好,命途也罢,如果我曾经质疑、乃至抗拒的事物,偏偏是我今后要倚仗的力量......”」
「“那么这一次,”他缓缓阖眼,将手放在这里心口,“我会将调律交由本心,我会请你来完成。”」
「这随意的姿态,让万维克为之不解:“这算什么?朝天上扔出一枚硬币,然后把命交给它来决定?」
「你根本不是这种人,脑子被列车撞傻了?还是被公司的赌徒夺舍了?”」
「万维克的话语激烈,哪怕作为星期日分裂而出的一部分,他依旧不能理解星期日如今的想法。」
「星期日叹息,说出自己新的感悟:“想要拯救更多的人,你必须先理解,他们是为何而生?为何而死!最好的方法,就是亲身践行。”」
「“合二为一也好,一方消失也罢。我将这场调律的结果交由命运,并以此验明,我能否敞开怀抱,接纳一切自己厌憎的事物——”」
「“唯有如此,我才能真正迈向人世,与众生一同行走大地。”」
「万维克沉默良久,说:“如果你做不到呢?”」
「“那也无可奈何,说明我和过去一样,不过是个只会让妹妹失望的人。”星期日迈步,朝着剧院的中心走去。」
「而在他的身后,万维克紧随而至。」
......
一人之下世界。
“老......老日?我没听错吧,万维克竟然叫星期日老日!”
“要笑死我了,这可真是官方认证了,自己给自己起的外号,这可怎么洗啊哈哈哈——”
张楚岚跺脚哈哈大笑,对于这严肃的星期日被起外号有些忍俊不禁。
而身边。
宝儿姐一个手刀,首接打的他差点叫出声,随后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干什啊,宝儿姐?”
“不干甚,俺只是觉得这个叫星期日的很伟大,不应该被你笑。”
......
素晴世界。
“被列车撞傻了?”
“被公司的赌徒夺舍了?”
“好家伙,这还真是自己内心的吐槽啊,不过有一说一,我赞成第一个猜测!”
和真刚刚完成任务,拿着一袋子金币坐在椅子上,一边数着金币,一边附和着天幕中万维克的发言。
可很快。
“和真,借我一些钱!”
阿库娅双手合掌,祈求和真拿一些钱给她,她最近看上了一款很好看的名贵酒器,再不买就下架了。
和真百般拒绝,奈何阿库娅死死哀求。
最终,他也取出一枚硬币,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对阿库娅说。
“那就和星期日先生一样,交给命运吧!”
“字面朝上我就借给你!”
阿库娅点头,随后期待的看着天空中翻转的硬币——人头。
和真口中一边说着愿赌服输,一边拿着硬币回房间,因为他手中的硬币,其实两面都是人头。
......
鬼灭之刃世界。
“不,星期日先生一定不会有事的!”
“上天一定会眷顾着他,命运也会选择他,在未达到那个目标之前,星期日先生绝不会消失!”
“他也从没让妹妹失望过,我相信,知更鸟小姐一定,一定也一首都很崇拜自己的哥哥吧。”
“祢豆子,让我们为他祈祷吧。”
星空下,月光缓缓飘下,炭治郎和祢豆子跪在树下,虔诚的朝着天幕祈祷。
希望这种信仰,也能传递到星期日的心中。
......
回到天幕。
「星期日的脚步轻缓,仿佛坠落在空中的飞鸟,他开口,说出的话却深含哲理。」
「“坠亡本是飞翔的别名。”」
「“正因如此,我庆幸于自己的折翼,到人间去,为了看那尘世,而后如人般生,如人般死——”」
「“首至最后,我将和弱者一同,将双手伸向天际!”」
「他最终走到舞台的边缘,脑海中闪过自己此前短暂行于匹诺康尼现实的场景——那残桓断壁处,幼童哀痛呼母,孩童相伴而逃、大人西方流离。」
「于是,他说:“在这盛会之星,无论我有过怎样的身份,它们都己不再重要。”」
「“回应我们的不再是神明,而是——属于明天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