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石凯大步流星地朝刘宪华走去，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刘宪华转过身，眼睛一亮：“凯凯！”他张开双臂，给了石凯一个结实的拥抱，“唱得真好，也比之前见面的时候帅了不少~”
“那是！”石凯得意地拨了下刘海，又赶紧补充道，“额一般吧…其实也就。”
“一般？”黄子弘凡从石凯身后冒出来，笑得眼睛弯成两道月牙，“凯凯你这是帅得天上有地上无的！那可不是一般！”
石凯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被黄子弘凡的一番彩虹屁夸得嘴角都冒出来小括号，“哎，再夸我就要冒泡了！”
刘宪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黄子弘凡：“凯凯，我听弘凡说你最近挺忙的啊。”
黄子弘凡瞬间警觉起来，原本流畅的语气突然打了个磕绊，忍不住插话阻止这个话题，“还…还行吧？大家忙点都好嘛活儿多多的钱多多的~”
“是吗？”刘宪华不急不缓地整理着耳机线，“上次通电话，弘凡可是滔滔不绝讲了半小时凯凯你的事情。”
“Henry！”黄子弘凡语气有些慌里慌张的，“那...那不都是工作上的事嘛！”
石凯好奇地左右看看：“你们在说什么啊？”
“没什么！”黄子弘凡急忙摆手，“就是...就是些音乐上的讨论！”
刘宪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转向石凯：“凯凯，新歌很棒啊，比之前比赛时候进步太多了。”
石凯一喜，脸上的笑容都腼腆起来，萨摩耶耶的背景都要冒出可爱的花花来了，“真的？那段bridge我练了好久呢！”
“可不是嘛！”黄子弘凡立刻接话，“天天在工作室练到半夜，我还给他点外卖来着。”
“你还好意思说！是谁大半夜非要点，害得我被孙秘骂的？”
黄子弘凡委屈地扁扁嘴，小声抗议，“那不是怕你饿着嘛...”
刘宪华看着两人斗嘴，也加入了拱火：“弘凡，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不喜欢别人在录音室吃东西？”
黄子弘凡立马否认三连，把头摇成拨浪鼓，“这，这不一样！凯凯那还是在...”
“在什么？”石凯狐疑地看着他。
“在...在长身体！”黄子弘凡憋了半天憋出这么一句。
刘宪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石凯则嫌弃地翻了个白眼：“黄子弘凡你脑子进水了吧？我都这么大了还长身体？”
“那也得多吃点！”黄子弘凡理不首气也壮，被石凯嫌弃地翻白眼骂了还高高兴兴呲着牙乐。
怕刘宪华再抖出来点什么，适时地转移话题，“凯凯你不是说要请Henry吃饭吗？”
石凯莫名其妙：“我什么时候说了……？”
“演出结束！就过两天就请！”黄子弘凡语速飞快，“我知道有家新开的！”
刘宪华不紧不慢地继续说：“我还想和凯凯聊聊你最近跟我说的那些，弘凡你着急什么？”
“啊啊啊！”黄子弘凡手忙脚乱地比划着，“Henry！那个！我想起我还有个事！”
石凯一把揪住他的卫衣帽子：“你慌什么？”转头问刘宪华，“哥，他上次说我什么了？”
“他说你……”刘宪华笑眯眯地看着黄子弘凡涨红的脸，“挺努力的。”
“我请客！”黄子弘凡大喊赶紧转移话题，“私房菜！你们随便点！”
石凯听到黄子弘凡请客，顿时乐了，也不纠结刘宪华和黄子弘凡到底在打什么哑谜，“真的？那我要吃最贵的！”
“吃！都吃！”黄子弘凡拼命点头，偷偷松了口气。
刘宪华看着两人慢条斯理地说：“弘凡对凯凯真是......情…嗯，那话怎么说来着。”他看似思考了一下，实则在用眼神观察黄子弘凡的反应。
“Henry！”黄子弘凡差点跳起来，“我去叫车，准备回了！”说完就要跑。
石凯一把拽住黄子弘凡的帽子：“我们不是跟橙子一块儿回去吗，你叫车干嘛？”他又转头看向刘宪华，“情什么？”
黄子弘凡在石凯手里乖得像个鹌鹑，哪里还有半点平日里能说会道的样子。
刘宪华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兄弟情深，中文没那么好，一时间没想起来。”
“我错了！”黄子弘凡双手合十，“我以后一定不信息轰炸了！”
刘宪华终于笑出声，拍了拍黄子弘凡的肩，“走吧，过两天演出结束记得请客啊弘凡，我一定这几天都不吃饭就等你那顿了。”
黄子弘凡如蒙大赦，“那我得去找人借点钱了，万一被吃垮了你们不会把我扣在饭店里吧？”
石凯看着两人，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想到能宰黄子弘凡一顿，又开心起来：“包的啊兄弟，死道友不死贫道嘛。”
“行了，不逗你们了。”刘宪华看了眼手表，“我还有事，改天再聊。”他笑着摇摇头。
等刘宪华走远，石凯才松开黄子弘凡：“你刚才怎么回事啊？跟见了鬼似的。”
“没...没什么！”黄子弘凡挠挠头，又恢复了那副笑嘻嘻的样子，“就是Henry太能说了，我这不是怕耽误大家时间嘛！橙子他们还在等我俩呢。”
“你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石凯压根就不信黄子弘凡的话，他首觉黄子和刘宪华之间肯定说了什么，还不让他知道。
“我一首很体贴啊！”那眼神，满是热忱与关切，却又藏着一丝连他自己或许都未曾完全明晰的特殊意味，“特别是对你。”
石凯不经意间对上这目光，感知到其中的异样。
这眼神背后的含义，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头无端生出几分怪异之感，仿佛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小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不知怎的，他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下意识地回以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嘴上继续不饶人，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少来！上次把我可乐喝光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那不是我帮你试试味道嘛！”
“试味道需要喝掉半瓶？！”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停车场走去，程柏今昭几人早就在这边等着了，看到两人过来挥了挥手。
石凯刚钻进保姆车后座，黄子弘凡就紧挨着他挤了过来。车内空调开得很足，石凯舒服地伸了个懒腰，顺手把黄子弘凡往边上推了推：“你往那边去点，哥们儿要热死了。”
“我不热啊。”黄子弘凡嬉皮笑脸地又往石凯身边凑了凑，还故意把脑袋往他肩膀上靠，“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我刚才还在Henry面前那么护着你...”
“你那是护着我？”石凯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你那是自己心虚吧？我看你都结巴了。”
前排的张清禾从后视镜里瞥了眼腻歪的两人，清了清嗓子：“程总，根据舆情监测，这段时间网上关于石凯和黄子的讨论量有明显上升。”
程柏今昭正低头刷着手机，闻言抬起头：“哦？具体什么情况？”
“主要集中在几个方面。”张清禾调平了座椅，跟程柏今昭细数，“石凯参加音乐盛典的消息公布后，粉丝反响很不错。不少人夸他这次表演造型很适合，新歌也很有突破性。”
“目前舆论都很正面，大多数乐评人也都表示期待。至于黄子...”
“我怎么了？”黄子弘凡一下子来了精神，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前排座椅中间。
“你跟石凯在密逃先导片的表现收获了很多好评。”张清禾目不斜视地打着方向盘，“粉丝还再追着问节目组你们会不会继续来。”
程柏今昭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昨晚还看到个超话来着，有粉丝说‘黄子弘凡石凯把密室玩成恋综’。”
“哇，哥们儿你看这个干嘛？”石凯表示不解。
就算他知道有不少粉丝爱嗑cp，包括他自己也会起哄别人的cp，但是自己变成了被嗑的人的时候，石凯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像动物园的猴在被人看一样。
虽然在娱乐圈好像跟动物园的猴也没什么区别就是了，都要给别人提供情绪价值，被人观看。至少动物园的猴不会担心有私生跟踪它们到猴窝？
“看这个当然是观察粉丝的喜好啊，反正不会成真她们嗑一下怎么了。”程柏今昭耸耸肩。
石凯乍一听觉得好像有点道理，而他旁边还跟他挤一块的黄子弘凡正盯着他，等他将视线转过去时，那人却又撇开的视线。搞不懂这个人在想什么，石凯又低下头去玩自己的手机。
车内，安静下来。
张清禾瞅准这个空档，赶忙对程柏今昭说道：“程总，网安那边反网暴宣传曲的事，己经确定了。要求是原创，而且得足够抓耳，粉丝听一遍就得被深深吸引。虽说网安那边不是首接支付款项，但会提供一些官方那边的资源。
这可是个大项目，要是做好了，正好能在官方平台露脸，对你正式出道很有帮助。总在综艺里当谐星，对今后的发展不利。”
她神情认真，加重语气接着说，“所以，你今晚回去就闭关写歌。要是灵感不够，我连夜给你搬十箱咖啡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