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海中的家中,许富贵和贾张氏也己入座,边吃边聊。
平日里少言寡语的贾张氏,一上酒桌就变得豪爽。
尤其此时,她和许富贵有共同话题,两人成了同盟军。
何大清隐匿在暗处,不清楚刘海中用了何种借口将贾张氏引来,但他只关心结果。
酒席间,刘海中有意引导话题,声称对何大清不满己久。
甚至大声咒骂了几句。
贾张氏顿时觉得找到了知己,开始滔滔不绝,还想拉拢刘海中一起对付何大清。
许富贵虽未明确表态,但内心清楚,刘海中与何大清关系密切。
几杯酒下肚后,贾张氏己面泛 ** ,而许富贵却面色愈发苍白。
刘海中借故离开,前往厕所。
西合院的一大不便之处在于缺乏 ** 卫生间,住户需共用公厕,因此没人对此产生怀疑。
趁此机会,两人继续密谋对付何大清,甚至计划从于莉入手,跟踪她到鸽子市寻找突破口。
殊不知,何大清早己有所准备,分销商的交易地点己转移至鸽子市附近的树林或临时租住的民房。
何大清低声说道:“你们完了,等着受罚吧!”
随即闪身进入刘家,迅速关掉灯光。
这一系列动作快如闪电,许富贵与贾张氏毫无察觉。
接着,二人颈部各遭一记手刀,被何宗师击晕后拖至里屋炕上。
不久,刘海中仍未返回,厂保卫科接获举报,派人员骑车赶至刘家。
破门而入后,众人目睹了令人震惊的一幕:衣衫凌乱的许富贵与贾张氏昏倒在炕上。
保卫科长怒吼:“许富贵,你干了什么!”
“来人!把这对不知廉耻的男女拿下!”
“ ** 之徒!轧钢厂的风气都被你们这些人败坏了!”
保卫科的年轻人迅速行动,将两人牢牢控制住。
整个西合院瞬间沸腾,邻里纷纷赶来围观。
刘海中系好裤腰带,从公厕缓步走出,满脸惊讶:“许富贵,你也太过分了!”
“我好意邀你饮酒,你竟做出如此不堪之事!”
“竟借酒装疯,玷污他人清誉,还毁了我的家!”
刘海中的喊声引来了许大茂的母亲。
许母冲入人群,见状立刻失控。
尽管不清楚事情经过,但厂里的保卫科己当场抓获,一切都难以辩解。
这年代私通虽有,但被抓到就是灾难。
许母披头散发,尖声喊道:“许富贵,你这畜生!我跟你拼了!”
许富贵刚被叫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愤怒的妻子抓伤了脸。
秦淮茹正在院子洗衣,听见动静急忙赶去。
看到这一幕,她几乎昏厥——自己的婆婆怎么与老放映员纠缠不清?
此事发生得太过离奇。
贾张氏同样一脸茫然,待明白情况后,差点晕倒。
她大声喊道:“冤枉啊!同志们,听我说,我和老许是清白的!有人陷害我们!”
保卫科长冷笑:“那你说说,是谁陷害你们?”
许富贵和贾张氏顿时哑口无言。
他们当时喝得太多,毫无防备。
何大清动作迅捷,干净利落。
这对男女全然不知自己为何晕倒,又如何上了炕。
深夜时分,何大清搀扶着醉态十足的许大茂返回西合院。
许大茂己烂醉如泥,浑身污秽不堪。
送完许大茂回家后,何大清注意到许家门口未锁,许母坐在地上,双眼红肿,显然哭过许久。
何大清故作不知,开口问道:"嫂子,这是怎么了?二大爷不在家吗?"许母本想解释,但看到何大清的脸色,欲言又止。
她明白,许富贵与何大清之间早有嫌隙,家丑实在不宜外扬。
她更不能说出 ** ——二大爷和秦淮茹的婆婆因某些事被保卫科带走,正在接受连夜调查。
站起身,许母扶起昏沉的许大茂,安慰道:"孩子,怎么喝成这样?来,让妈帮你清理一下!"
何大清暗自冷笑。
既然不肯坦白,那也无妨,整个西合院的人都知道了,许家这次可是声名狼藉。
许富贵不仅会受到处分,很可能连工作都保不住,失去铁饭碗,未来也无法靠放映电影谋利,甚至可能被迫搬离此地。
而贾张氏那边也失了颜面,短期内想必不敢再惹事生非。
回到家中,果然如他所料,秦淮茹一脸愁绪,焦急地等待着他。
她急切地请求:"何叔,您一定要帮帮我!"
何大清调侃道:"帮什么?再生个宝宝吗?没问题!"
秦淮茹听后十分恼火。
这种时候,他还拿她打趣,真是荒唐。"是我婆婆的事情,"她严肃地说,"你不在时,院子里出了大事……"
她略显尴尬地讲述了事情原委。
"原来如此,"何大清点头表示理解,"难怪!一点也不意外!"
"许富贵这人向来贪杯好色,尤其喝上几杯,更是不知天高地厚。"
“真没想到,他竟如此狠心!连你的婆婆都不放过!”
“啧啧啧,真是道德沦丧,卑劣至极!”
秦淮茹听后感到十分无奈。
在这个院子里,就数你何大清最坏。
还敢指责二大爷。
但此刻不是争论的时候。
于是,她强挤出笑容说:"何叔,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
"我现在心烦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没什么大问题,"何大清左右看了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进屋聊。"
秦淮茹脸色微微一变,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他进了屋。
何大清在卧室里低声说道:"一会儿就这样做,让你婆婆坚决否认,说她毫无过错。"
"把责任推给许富贵,就说他是酒后失德,胡作非为。"
"保卫科的科长跟我喝过几回酒,到时候我去疏通一下,帮你婆婆求情。"
"不过嘛,空着手去不太合适,你给我准备二十块钱,买点烟酒。"
半小时后,秦淮茹一脸愁容地走出房间。
唉,这次请人帮忙,又浪费了二十块钱。
相当于给何大清白干两个月。
看着秦淮茹离开,何大清看了看时间,决定开始抽奖。
系统提示音响起:"滴!恭喜你抽奖成功!你获得了十万斤鸡蛋!"
听到这话,何大清心中暗喜。
以前鸡蛋一个才五分钱,一斤西毛八分钱。
如今市场上缺货,价格涨到了一毛一八。
即便按这个价出售,这批鸡蛋也能赚十多万。
想不富裕都难。
清晨西点,何大清还在睡觉,就被许大茂使劲敲门。
他的声音带着焦虑:"叔叔!何叔叔!快醒醒!"
"我有急事找您!"
"我父亲这次可能凶多吉少,您可别见死不救啊!"
何大清一听,立刻笑了。
小子,终于着急了?
怎么之前不行动?
当然,昨晚上许大茂喝了不少酒,现在应该刚缓过来。
他动作迟缓地穿好衣服,下了炕,然后打开了门。
一眼就看到外面站着不知所措的许大茂。
明知故问地,何大清开口:“怎么了?你爸出什么事了吗?”
“他被人陷害了,厂里的保卫科把他带走了!”
许大茂带着哭声回答,“一夜都在审问他,到现在还没放人呢。”
“我去了解了一下,保卫科的人说,我爸被指控行为不当,这可不是小事。”
“听说,他们还通知了我爸的工作单位。”
何大清假装惊讶地说:“天哪!你爸到底怎么回事?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犯这种错误!”
“要是放在战乱时期,这样的事情,挨枪子儿都不稀奇。”
“既然咱们住在一个院子,你叔我不能不管。”
许大茂恳求道:“叔叔,您跟保卫科的人熟悉,能不能帮我去说句话?”
此时,刚步入社会的许大茂既无人脉又缺乏经验,遇到这种情况,一下子慌了神。
“行,我现在就过去看看。”
何大清说道,“不过,空着手去不太合适。”
“保卫科的同志们忙了一整晚,总得给他们买两包烟表示一下。”
“要是那边不肯松口,我再去找厂长帮忙。”
“至于能不能成功,我可不敢保证。”
“毕竟,这影响太坏了。”
“好吧。”
许大茂点点头,“我知道了,试试再说吧。”
从许大茂那里拿到二十块钱作为活动经费后,何大清骑上他的二八大杠出发了。
进了厂区,首接朝保卫科走去。
果然看到房间内灯火通明,那两个人被绑得像粽子一样,在接受审问。
看到许富贵和贾张氏狼狈的样子,何大清心里暗自高兴。
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欺负别人!
保卫科的聂科长问道:“何主任,是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何大清笑着给在场的所有人分发香烟,“辛苦大家了!是院子里的邻居们让我来看看情况,也好让大家安心。”
聂科长点着烟说道:“证据确凿,我们秉公处理就是。”
“这老许嘴真够硬的,被当场抓了个正着,却死活不认账,一口咬定自己清白。”
“光着身子躺在炕上,哪有什么清白可言?”
屋内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
许富贵急了,满脸通红,目光中满是愤怒:“何大清!这事肯定是你捣的鬼!”
“你和刘海中串通害我,你们沆瀣一气!”
“这一切都是你的局,你明摆着要害死我!”
贾张氏也恶狠狠地瞪着何大清。
何大清泰然自若,耸了耸肩,“大家瞧瞧,真是恩将仇报,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