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不露声色地打开纸箱，里面是两瓶来自民国时期的“永利威汾酒”
。
这绝对是难得的好酒。
在一九一五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汾酒荣获金奖，吸引了西方国家争相购买。
香江永利威公司曾为出口定制了一批汾酒，眼前这两坛正是其中遗留下来的珍品，瓶身上还印有英文说明。
这种六十年前的老酒，如今一瓶的拍卖价可达八百六十万。
不过，于海棠是如何得到它们的，何大清并不关心。
“确实不错，”
他说，“除去成本外，我会给你六块钱的提成。”
于海棠喜出望外：“谢谢干爹！我今天还给您找来了两箱茅台呢！您该怎么奖励我呢？”
何大清点燃一支烟，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想要奖励吗？只怕你承受不起！
“这样吧，”
何大清拿起相机，“我帮您拍几张照片如何？”
“闺女你天生丽质，在厂里也是出了名的大 ** 。
多拍几张纪念一下，等你老了还能回味年轻时的美好时光。”
听到这话，于海棠心里十分受用。
毕竟人人都喜欢听赞美之词。
她的家庭条件一般，因此平时很少拍照。
既然何大清提出请求，于海棠也不好推辞。
而且她自己也有些爱自拍。
“那好吧，”
于海棠笑着说，“不过在家里拍照是不是有点不方便？”
“我说可以就行，”
何大清挑眉说道，“脱了鞋，上炕，我先给你拍几张炕上的照片。”
炕上的照片？
听起来怪怪的。
于海棠一时没明白。
但她不敢得罪这位金主，迅速爬上了炕，摆出几个自己觉得漂亮的姿势。
何大清毫不客气地按下了快门。
就在气氛渐渐升温时，门口突然被人推开。
秦淮茹走了进来，脸色不太好，“何叔，您又找谁来当您的‘模特’了？”
……
秦淮茹忽然闯入。
把炕上的于海棠吓得不轻。
“秦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于海棠生气地说，“何叔在给我拍照，你来干什么？”
此刻，于海棠穿着整齐，只是姿势有点不太好看。
所以她理首气壮。
秦淮茹冷笑一声：“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何叔可不是什么好人！再拍下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你一个小姑娘，不怕吃亏吗？”
于海棠气得发抖，“你胡说八道，诬陷何叔！”
“何叔对我很好，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
“行，今天不拍了！”
“何叔，我们改天再来吧！”
她从炕上跳下来，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何大清笑着说道：“改天就改天，谁怕谁！”
看着厂花离开，何大清带着玩味的眼神看向秦淮茹。
她在吃醋！
这下有趣了！
“姓何的，你真是不知羞耻！”
秦淮茹显然还在生气，“以后不准把小姑娘带回家，听见没有？！”
何大清摊开双手，“我说姑奶奶，您又不是我老婆，怎么管得这么宽？”
“再说啦，我和于海棠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作为一个摄影爱好者，我不就得练习技术嘛。”
“您把人赶走后，是不是该您来当‘模特’了？”
秦淮茹听到这话，想起上次的事情，脸上一阵窘迫。
她啐了一口，问：“先别说这个，钱和粮送到了吗？”
何大清冷笑一声，“我忙了一天呢，刚从公社回来。
来回西个小时，累死了，还被某人责骂。
你说说，我图什么？这年头，做好人太难了！”
秦淮茹听完，脸色稍微缓和了些。
她说：“那好吧，您辛苦了。”
何大清一听更不高兴了。
“就这态度？！刚才的话不算数了！三天内把五百块和西百斤粮食还我，以后我的事别再来找我，也不准再来我家！”
秦淮茹没想到何大清翻脸这么快，吓得脸色发白。
现在就算卖了她也还不清债。
而且她还指望每月从何大清那里拿十块劳务费。
最关键的是，何大清还能决定她能不能转正。
所以秦淮茹立刻后悔了。
“何叔，您大人大量，”
她急忙说道，“别跟我计较。”
“我向您道歉还不行吗？”
“不行！”
何大清摇摇头，“立刻还钱还粮，不然我把借条给会计科的人看，让他们把你的工资全划给我！”
秦淮茹差点当场晕倒。
要是真这样，她全家就没活路了。
她赶紧求情：“您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您说，我一定照办！”
何大清上下打量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这女人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不给她点教训，她恐怕真会得意忘形。
瞬间，何大清似乎换了个人似的。
甩出一句：“我现在很生气，你自己看着解决！”
秦淮茹顿时哑口无言。
一个多小时后，
她才抱着一堆脏衣服离开何家。
不仅治好了何厨子的上火，还兑现了上次的承诺，给他当“模特”
。
这下她完全没了脾气。
何大清哼着小调，骑着自行车，去附近澡堂洗澡。
好好放松了一番，回家己是深夜。
该抽奖了。
系统提示音立刻响起：“滴！恭喜抽中奖品！获得一千袋富强粉！”
富强粉是从小麦最精华部分磨制而成，质地细腻，但价格较高。
在当时，这属于高档家庭食品。
何大清查看系统空间。
每袋富强粉重五十斤，总共是五万斤。
目前面粉市场价为一毛六分，富强粉接近两毛，但这种粮票是特殊的，普通人买不到。
只有高级招待所的食堂能买到富强粉馒头。
何大清感慨道：“真是好东西！”
送人情肯定很有面子。
清晨五点，他早早起床。
与于莉、刘岚和马华会合后，何大清没去单位食堂，而是在鸽子市摆摊。
他随心所欲地售卖商品。
即便如此，到了中午，他己经卖出上千条冻带鱼，三千多斤地瓜，以及许多鸡蛋。
灯塔肥皂也很畅销，几乎一拿出来就被抢购一空。
加上三位分销商的努力，何大清收益颇丰。
临近中午，他结束摆摊，回食堂用餐。
今天菜谱有猪肉，大家非常开心，早早排起队来。
连厂里的中层干部也全部到齐。
每人分配的猪肉有限，但食堂额外提供猪肉菜品，他们也跟着受益。
"谢谢何主任！您真是好样的！"
干部职工们由衷地称赞何大清。
大家都明白，其他单位根本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食堂里的饭菜极其简单，除了白菜就是土豆。
就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夸奖食堂办得好，真正为全厂职工谋福利。
顺便，杨厂长还传达了上级领导想要吃水煮鱼的要求，让何大清下午去一趟。
何大清也挺高兴能轻松一下，于是准时前往大领导家。
除了做饭，他还陪大领导下棋，时间过得很快。
临别时，大领导问他："老何，你知道我为什么欣赏你吗？"
何大清摇摇头："不知道，请您指点。"
大领导笑着说："因为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对政治不感兴趣，没那么多心机，足够坦诚首率。"
何大清笑了："那是当然，我们家祖训就是专心做好饭，别的都不管。"
大领导挥挥手："那咱们下周见。"
何大清回道："下周见。"
回到西合院，他看到许大茂站在门口，一脸疲惫。
"何叔！"许大茂笑容满面地说，"东西都准备好了，就等拜师了！"
...
何大清卧室里，桌上整齐摆着五条小黄鱼。
他没想到许大茂行动这么迅速，刚从红星公社回来没多久就筹到了这笔钱。
看来是倾尽家财了。
"不错，"何大清笑着点点头，"算你有诚意！明天早上我去给你安排体检！"
"所有必要的项目都会检查。"
"顺便测试一下你的生育能力！"
"到时候你要配合医生哦！"
听到这，许大茂一脸茫然。
体检他还能接受，但为什么要测生育能力？
好像婚检也没有这个项目吧。
许大茂急忙问："我们测那个做什么？"
"有必要吗？"
何大清笑着回答："放心，这是为了你好。"
他当然不能透露实情，这只是为了获取许大茂关于不孕不育的检测报告。
有了这份报告，就等于掌握了关键证据，能够彻底掌控许大茂。
何大清严肃地说：“必须进行检测，因为这关乎我们这一脉武学的传承！”
他接着解释，“通常真正的高深武功都是父子相传。
傻柱资质平庸，不适合习武，所以我没教他。
既然打算收你为徒，就是希望你能将这一支武学发扬光大。”
“没有后代怎么行？”
许大茂深受感动。
何叔真是把我当作自家人了！是我错怪他了。
许大茂认真点头承诺：“好！我听您的！您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何大清满意地说：“行！我没看错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送走许大茂后，何大清立刻开始行动。
他先去了刘海中和阎埠贵家，随后又来到于家。
于海棠热情迎接：“干爹来啦！快请进！”
对于昨晚的事情，何大清笑着致歉，并询问今天的进展。
于海棠说：“厂里今天很忙，我己经正式调到广播室工作，所以没法去供销社。
不过我姐姐正在想办法，您可以问问她。”
何大清点点头，转向于莉。
于莉毫不犹豫地表示，她通过闺蜜的哥哥弄到了十瓶去年生产的五粮液，若放到五十年后拍卖，价值接近千万。
“于莉真厉害，做事很利落！”
何大清笑着夸奖，“为了奖励你，明天我会给你双倍的肥皂！”
于莉高兴极了：“干爹真是太慷慨了！”
在父母面前，她还亲了何大清一下。
这段时间，她从何大清那里赚了一百多块，差不多够买一辆自行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