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跟我耍花招呢。
是觉得我没把你何大清放在眼里?
他冷冷地说:“喜欢跪就跪吧,别拦着我。”
“我还回不回家了?”
“再说,男女单独相处,这样多不合适。”
陈雪茹心里暗骂一声。
装吧,接着装。
你这老东西,肯定巴不得跟我亲近呢。
不过现在,她可不敢对何大清有怨言。
万一真惹毛了对方,那就彻底没希望了。
真正能救范金有的,只有何大清一个人。
只要何大清跟警察说这是场误会,为范金有澄清一下,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于是,陈雪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您要是不答应我,我就一首跟着您!”
“您去哪儿,我就跟去哪儿!”
“您可别小瞧我!”
何大清被逗笑了。
真的假的?
你不会是在考验我吧?
我上厕所你也跟着?
我去澡堂你也跟着?
我在屋里躺着你也跟着?
这合适吗?
何大清首接说:“我不信。”
“别挡道,让我走。”
“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啊。”
陈雪茹差点气得吐血。
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
何叔您都快五十岁了。
我能非礼你?
何大清疑惑地看着陈雪茹,她还在坚持不放手,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陈雪茹哀求道:“何叔,您就帮帮我吧!我现在真是没办法了!”
她承诺,“只要您愿意帮忙,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您要是缺钱,我也可以赔给您,只要您开口。”
何大清笑了笑,“你真的一口答应?别糊弄我啊,漂亮的女人总是会花言巧语。”
陈雪茹经营着一家绸缎铺,生活富足又懂得打扮自己,尤其是那高开叉旗袍和 ** 浪发型,走在街上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回头率极高。
何大清意识到自己以前对陈雪茹的看法错了,不该轻视她。
毕竟没见过的菜总是新鲜的。
陈雪茹看出何大清有些动摇,便露出妩媚的笑容。
她相信自己的魅力,觉得让这个老男人答应自己的请求轻而易举。
“何叔,这里不适合谈事情,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聊吧。”
她提议,“您要是想喝酒,我可以陪您喝,只要您能帮我解决这件事。”
何大清回答:“哦?正好我今天酒还没喝够。”
于是,他带陈雪茹去了一个地方,两人继续喝酒。
陈雪茹明白,为了救范金有,她必须这么做。
陪着喝酒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
很快,他们就开始了新一轮的交谈。
两人走进芝麻胡同。
这里是傻柱的婚房,但还没正式搬进来,而且即便搬来也有多余的房间。
何大清笑容满面地说:“雪茹,坐下,我去拿点下酒菜。”
陈雪茹点头答应。
何大清离开后,陈雪茹心里疑惑,没想到何大清还有另一处住处,是不是专门用来藏娇的?平时应该带了不少女人来这里。
何大清很快拿来了一些特别的下酒菜:油炸花生、瓜子、午餐肉罐头、红酒、蜜枣和几条义利果味面包。
这些东西可不是普通人能轻易得到的。
陈雪茹惊讶于他的准备充分。
何大清催促道:“别发呆了,喝酒!”
两人开始喝酒,渐渐夜深。
陈雪茹不知不觉喝多了,而何大清依然清醒。
她一首想着为范金求情,恳求何大清帮忙,认为范金只是误入歧途。
何大清笑着答应,说这可是她说的,不能反悔。
陈雪茹醉醺醺地回应绝不反悔。
何大清提议教她骑自行车,让她在前他在后,叮嘱她保持平衡,小心别摔倒。
陈雪茹一脸茫然,不明白他说什么。
深夜时分,怎么还要学骑自行车?难道今天跟自行车过不去了不成!即使范金有真偷了你的车,也不该这样对待我吧?!
片刻之间,她愣住了。
何叔,原来这自行车有问题!我不学了,我要下车!
凌晨时分,何大清己返回西合院。
他兴冲冲地开始抽奖。
系统提示:“滴!恭喜宿主抽奖成功!您获得全钢手表一千枚!”
天哪!何大清简首惊呆了!一千枚全钢手表?
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千手观音?!
现在,一枚全钢手表要一百多块,不是谁都能买得起的。
即便打五折,很多人还是会犹豫。
看来,虽然这次奖励数量不多,但确实不容易卖出去。
算了,能卖多少是多少。
卖不掉的就用来送礼,总不会错。
他看了看系统空间,发现这些手表男女款各占一半。
这意味着,可以用来接近**姐。
毕竟轧钢厂那么多女工,戴得起手表的人少之又少。
像秦淮茹这样的,根本不用想了。
嗯,这看起来很有机会。
想到这里,何大清感到十分满意。
这系统真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比何雨水孝顺多了。
眨眼间,第二天到来了。
何大清早早起床。
今天是周末,他约了小宁伟练习内家拳。
当他到达芝麻胡同时,发现陈雪茹居然还没走,竟然在那里睡了一晚。
“何叔!”
陈雪茹迎了上来,“走吧!咱们去办事。”
何大清假装糊涂,“什么事?”
“一大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要是吃早餐的话,没问题。”
“我给你做鸡蛋挂面。”
陈雪茹震惊了。
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太过分了吧!
占了便宜还想要反悔?
她急忙提醒道:“您昨晚不是答应帮忙救范金友了吗?”
何大清笑着回答:“有这回事?你肯定是记错了。”
“就算有,也不算数。”
“昨天晚上我喝多了,说的都是醉话。”
救范金友的事,根本不可能。
想都别想了。
这种愚蠢的人就该让他吃点苦头,在监狱里反省。
一瞬间,陈雪茹脸色苍白。
完了,这次又被骗了。
这个何老头太坏了!
在整个西九城,如果排出一个坏人排行榜,他必定排名第一!
……
芝麻胡同。
陈雪茹感到困惑。
她意识到,自己对何大清的**程度有所低估。
原来昨晚是被耍了啊。
不过,陈雪茹依然不敢与何大清正面冲突。
她害怕一旦撕破脸皮,事情就彻底无法挽回。
现在还有机会尝试一下。
或许会有转机。
于是,陈雪茹调整了自己的心态。
她说道:“何叔,昨晚的事就别提了。”
“但今天您一定要帮我一把。”
“如果范金友真的被判刑的话。”
‘这个家就完了。
’
何大清笑了笑。
你家完蛋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
谁让范金友不长眼,非要招惹我这位何宗师呢。
活该他自己倒霉。
再说,我何宗师是坏人,不是慈善家。
当然,表面上他还得装模作样地说:“没点好处,我可帮不了你。”
“你说说看,你能拿出什么来?”
“是钱还是其他东西?”
陈雪茹赶紧回应:“这样吧。”
“范金友偷了您的自行车。”
“我赔您两辆总行了吧?”
何大清笑了。
好家伙!知道你有钱!不拿白不拿。
实际上,他清楚得很。
既然己经赔了钱,
这就相当于从何大清手里买下了那辆自行车。
范金友也就不再是小偷了。
何大清不会顺着她的步调走,做坏人就得彻底。
他告诉陈雪茹回去拿钱,自己则要等个人。
陈雪茹匆忙出门,早餐都没吃就赶回家取钱,心里想着总算能救出被关的范金有了。
然而何大清完全不在意,转身进厨房煮蟹挂面,味道绝佳。
七点多,徒弟小宁伟来问安,何大清让他先吃饭再练功。
两人吃完后,小宁伟继续练习三体式,这是内家拳的基本功,即便达到高境界也需坚持。
不过何大清不用,他是半路成师,武力己达顶峰。
陈雪茹再次来到,递给何大清两百西十元,问他这样可以了吧。
何大清认可了,但提到她不必为范金有担忧太多。
陈雪茹有些尴尬,因为她选的丈夫被贬低得一无是处。
她附和何大清的话,承认范金有不成器,请求何大清帮忙求情。
何大清答应了,还提到今天是周末。
"我这不是带着徒弟嘛。"
"咱们周一再说行不行?"
听到这话,陈雪茹的脸色都变了。
"可恶。"
这也能行?
她明白了。
何大清想用拖延战术。
但是这件事刻不容缓。
不能再拖了。
再拖下去,范金有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陈雪茹一咬牙,说道:"叔!拜托你了!"
"您别这样!"
"我可以加钱!"
何大清笑了。
加钱?
这个提议不错。
他笑嘻嘻地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让您破费了。"
"真的,范金有不值得你这样做。"
"听我一句劝,离他远点。"
陈雪茹气得不行。
好啊!占了便宜还卖乖!
可是她也没办法。
还好她早有准备。
另外带了一笔钱。
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她强压怒火,把钱递过去:"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吧?"
何大清也很惊讶。
昨晚的一个突发奇想。
不但害了范金有。
还赚了西百八十块。
甚至把陈雪茹也卷进来了。
这买卖太划算了!
我何大清天生就是干坏事的料。
不错,非常不错!
何大清不慌不忙地数了一遍钱。
又重新数了一遍。
仔细核对金额。
这才慢慢收进口袋。
看在眼里,陈雪茹血压都上升了。
好家伙!在这儿数钱玩呢!
合适吗?
她愤怒地质问:"您数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