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快去报官,把万平安捉拿归案。
他刚刚先动的手!” 贾张氏反而乐开了怀,觉得事情有救。
总算找到对付万平安的办法了。
贾张氏只是口头斥责了万平安几句,结果他便动了手。
“你如此,难道还想让我去报警把你抓起来不成?”
“你想清楚,我不过只是打人,关不了多久便会放出来。”
“等我出来,我就报复你的儿子。”
“每关一天,我就砍掉你儿子一根指头;要是关我十天,就让你儿子的食指全完!”
“现在你还打算报警么?”
万平安冷笑着凝视贾张氏。
贾东旭正准备报警的时候,听了万平安的话,瞬间愣住,还下意识地把双手藏到了背后。
“他可真够毒的!”
“你,你不敢吧!”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煞白。
“你想试试看么?”
“一旦赌输了,你的儿子就得残废了。” 万平安冷笑着讥讽道。
“妈...”
贾东旭不愿意再去报警了——他不敢冒这个险啊!万一真的赌输了,自己可就成了一个残疾人!
“好吧,我不报警了!”贾张氏也不肯拿儿子的手指来赌这一场。
“但是我要的并非这个。”
“我是要你向我磕头道歉。”
“这是我给你自己的教训,若不是你骂我,我会动手吗?”万平安松开贾张氏说道。
“能否不磕头呢?”贾张氏实在觉得当众这么做过于丢脸了。
“那你还想要你儿子的手指?” 万平安依旧冷笑。
“好,我给你磕头!” 贾张氏咬牙切齿,最终跪下来在众人面前对万平安磕完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就匆匆跑了——这下没脸再见人了,快回去躲起来!
围观的人群都呆住了——这还是以往那个贾张氏吗?
“万平安啊,你也太过分了点,怎么还会用威胁的方式!”傻柱嘲弄道。
“傻柱啊,看来你的绰号还真是精准,你确实是个大傻帽!”万平安回答:“下次见了你父亲,我定会提议说你应该换个小名儿。”
听到这里,“啥是大小号呀?” 傻柱一脸迷茫。
万平安笑而不语。
“对付这样的贾张氏,不用些狠辣的手段她岂能害怕,岂能就此罢休?”
“你说说那是啥意思?” 还是一头雾水的傻柱,心中虽有疑问却又害怕上前追问万平安,因为深知自己绝非万平安的对手。
“你猜吧!” 万平安转身后院去了。
傻柱犹豫着要不要过去追问个明白,但又担心被揍一顿。
贾府之中。
气氛显得相当凝重。
“老贾,先前我被人打了你怎么不出来帮忙啊??”贾张氏责问丈夫。
“我出去就能有用么?”
“咱们全家一齐上也奈何不了那万平安。”
“我一首不解啊,你明明知道万平安不会惯着你,为何还偏要去招惹他?”贾根生满腹疑惑地盯着贾张氏。
此时,贾张氏才意识到事情严重,之前以为和往常一样无非是与人互怼或者对方转身走人,却没想到万平安居然真的动手了。
两天过后。
贾家传出一条爆炸性的新闻:贾东旭找对象啦!
“喂大妈二妈啊,贾家这种名声还有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他吗?”三婶看着贾家方向跟几个姐妹闲聊着。
毕竟大家都知道贾家名声并不好。
“肯定没人会愿意!”
“贾东旭怎么可能娶到个称心如意的好妻子哦!”
“如果让媒人多加费用,再让媒人美言两句,也不是不行呢。”
尽管如此,“那贾张氏会舍得掏钱出来么?人家可是视钱如命呐!”三婶摇摇头叹气。
就这样,在万平安一番威吓下,贾家人也只能低头求饶,并承受着来自邻居们更多的议论和轻视。
万平安从六亩地返回后,许大茂便满脸兴奋地跑来,通报了一个消息:贾东旭即将迎娶新娘,而且传言中的她貌若天仙。
“这又不是你的婚事,何必高兴成这样?”万平安不解地问。
“莫非你对贾东旭的新娘有所想法?”许大茂反问,带着一丝调侃。
关于贾东旭此前的相亲经历,是否遭到许大茂从中作梗,万平安并不清楚。
但后来傻柱相亲时,许大茂确实没少玩手段,还硬是从傻柱手中抢走了秦京茹。
“你可别乱猜,我哪有什么心思。” 许大茂虽故作镇定,却难掩内心几分心虚。
“你说,贾东旭这次的新娘,是不是秦淮茹?”万平安心中一动,低声猜测:“秦淮茹如今尚未转变,依旧是个宝。” 他的双眼不由自主闪烁起光芒。
“大茂,你知道贾东旭相中的女子是谁家姑娘吗?”万平安进一步追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 许大茂思索片刻后补充,“不过听三大爷提过,好像是一位来自乡下的妹子。”
“贾家名声在外太过糟糕,城里女孩只要稍微打探,就能了解他们的底细,自然不会选择与他们家结亲。” 许大茂嘴上说得得意洋洋,仿佛看到对方的困境是一件喜事。
“我偷偷告诉你,你千万别外传。” 许大茂凑近万平安,将音量降至最低,西下张望确定无他人之后,才悄悄说道:“贾东旭从前也曾自己找过几个对象,总共三位,结果全部黄了。
原因嘛,就是被他家里那糟糕透顶的名声给吓跑的啦!”
“要娶妻,他只能寻找离婚过的女人、寡妇,或是像现在这样的乡下女孩。
毕竟谁愿意将好姑娘送进他们家门?”说话时,许大茂刻意压低声音,并谨慎确认西周无人。
“所以啊,贾东旭找乡下姑娘秦怀如也就不出奇了。” 万平安逐渐明了事情原委,“不光是秦淮茹长得漂亮这个因素重要,更重要的是,贾家的声名太差,根本没法赢得城里姑娘的心。” 他心里顿时豁然开朗。
同一时刻,在中院的易中海家中——
易中海满脸忧虑,桌上茶水早己冷却,却丝毫未曾注意到去品尝一口。
“哎呀,我们这一院子的人啊,我跟许富贵、何大清、贾根生、刘海中、闫福贵是同辈,年纪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