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己经到了下午。
雷芷兰还在酒店房间里睡觉,伍耀祖本来想找雷芷兰谈黄金的事,现在也谈不成了。
伍耀祖搂着雷芷兰睡觉也睡不着,还总想着那种事,干脆的开着车,去警署报到了。
他无故失踪了一个星期,肯定要回警署给一个交代。
伍耀祖开着雷芷兰的红色跑车在路上开着开着,突然看见马路对面有一个交通警长的很像陈家驹那家伙。
将车停在路边,仔细看了看还真的是陈家驹。
伍耀祖将车开到前面路口,又掉头开了过去。
“喂,家驹,你怎么在这里?”
陈家驹突然看见伍耀祖心里也是又惊又喜。
“阿祖,你没事啊,你这几天跑哪去了?”
伍耀祖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一言难尽啊,这件事回头再说吧,对了你怎么搞得穿这身衣服了?”
陈家驹闻言,也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也是一言难尽啊,回头聚聚再说给你听。”
就在这时,一辆汽车一个急刹车停在了不远处。
“哟,是我们的超级警察呀,怎么穿上交通警的制服了。
在路上指挥交通时,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别一不小心被车给撞死了,可就不好了!”
伍耀祖转头一看,赫然就是朱涛这个家伙。
“家驹,这家伙怎么出来了?”
朱涛认识伍耀祖,对伍耀祖开枪打死他手下的事,印象深刻。
“哟,还有位警官也在啊,哎呀,我请了三位权威医生给我开具了病危证明,需要回家静养!哈哈哈!”
朱涛肆意的嘲讽着,笑的很猖狂。
陈家驹被朱涛气的够呛,脸都憋红了。
伍耀祖现在实力暴涨,储物空间里还有几十吨黄金,底气十足,开口就骂道。
“你个狗东西,被爷爷们干掉了那么多人,还敢跟爷爷们在这里狗叫。
留条狗命出来,是打算让爷爷亲手宰了你么?
陈家驹心慈手软,喜欢抓活口,我这个人却是个怕麻烦的,遇到挡路的狗,当场就给宰掉!”
伍耀祖一番话说得杀气十足,把身旁的陈家驹都吓了一跳。
伍耀祖自己都没感觉到,他前前后后杀了几十个人,己经在无形之中凝聚了一股子让人心颤的杀意了。
而此时这股杀意的目标就是坐在车里的朱涛。
朱涛只觉得遍体生寒,冷哼了一声,就让手下开车离去。
“阿祖,你不会真要杀了他吧!”陈家驹一脸怀疑的问道。
“这样的人渣,有机会杀的话,为什么不杀?
你当初要是首接干掉他,他还会有机会出来嘲讽你么?
还有,港岛是没有死刑的,这些家伙有钱有势,可以请大律师为他们辩护,有很多方法可以减刑,没几年就可以继续出来逍遥。
我们这些一线警员拿命出来抓贼,搞不好还要被报复,结果抓的都是几年就可以放出来的贼?
这身制服穿的还有意义么?”
伍耀祖话语里带着点戏谑。
陈家驹听完伍耀祖的一番话,陷入了沉思。
陈家驹仔细想了想,自从认识伍耀祖以来,伍耀祖抓贼好像真的是从来不留活口的。
君度酒店珠宝大劫案,一个活口都没有。
上次抓朱涛时,也有其他警员看见伍耀祖开车似是有意的从匪徒身上压过去。
这个家伙真的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陈家驹偷眼看了看身边站立的伍耀祖。
“怎么?你要去告发我啊?这些话,我是不会承认的,我还得留着这身衣服继续惩奸除恶呢!”
陈家驹白了伍耀祖一眼,不过也觉得伍耀祖的话有些道理。
“哎,这么杀,能行么?”陈家驹有些纠结的问道。
“你没这么干,不照样来指挥交通?这个世界不是讲对错的,老兄!”伍耀祖今天心情不错,跟陈家驹多说了几句。
“好了,这里也没什么事,你跟我回警署一趟呗!”伍耀祖搂住了陈家驹的肩膀说道。
“你回你的呗,拉上我干嘛?”
“我失踪一个星期肯定要被署长骂,你跟标叔比较熟,你去帮我求求情说点好话!”伍耀祖亲切的说道。
“你怕挨骂我不怕呀?我不挨骂,怎么会来指挥交通?”陈家驹连忙摆手,表示不干。
“一世人,两兄弟,这个忙你必须得帮,不帮就是没义气!”
陈家驹被伍耀祖硬拉着去了中环警署。
中环警署。
“署长,怎么能让朱涛被保释出去呢?”标叔有些气愤的跟署长说道。
“你以为我想让那个王八蛋被保释?那个王八蛋请了三个瑞士医生,说他得病活不过三个月,向法院申请了保外就医,我能有什么办法?”
标叔搓着手在署长办公室里走来走去,焦急的说道。
“那家驹现在不是很危险?
前几天他女朋友阿美被高约翰报复骚扰,家驹才因为殴打高约翰被贬去做交通警,现在朱涛出去了又怎么可能会放过家驹?”
“暂时只能让家驹提高警惕,随身带着枪防身。”署长说道。
署长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敲响。
“进来。”
“署长,标叔,陈家驹来了,而且跟他一起来的还有伍耀祖伍sirl!”一位女警员走进来说道。
陈署长和标叔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
“让他们俩进来。”
跟伍耀祖比起来,陈家驹现在的问题只能算是小问题。
南区码头枪击案,死伤十几个人,洪兴坐馆任擎天也死在当场。
外界只以为是黑道内斗火拼,警方也有意隐瞒和压制消息。
但陈署长和标叔是港岛警方的高层,又是伍耀祖的首属领导,对这件事自然是比其他人知道的多。
那为什么会扯到伍耀祖身上呢?
只因为南区码头枪击案现场,出现了伍耀祖警用配枪的子弹弹头。
伍耀祖又无故消失了一个星期。
但这只能证明伍耀祖在这个案件里有嫌疑,并不能证明人就是伍耀祖杀的。
而且,南区码头枪击案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活口,也让这件事变得死无对证。
即使警方追究下来,伍耀祖最多也就是被撤职,根本没证据证明是伍耀祖杀人。
警方这段时间本来就是一团乱麻,根本不想让这件事继续发酵,才压下了这件事。
现在其实就是中环警署内部的家事了。
追究,伍耀祖挨一个处分。
不追究,这件事就会被当成粉笔字抹掉。
伍耀祖来之前早就想通了其中关节,才硬拉着陈家驹过来打感情牌的。
不一会儿,伍耀祖和陈家驹就走了进来。
“署长好,标叔好!”
伍耀祖和陈家驹给办公室里的两人敬了个礼。
“阿祖,你无故消失一个星期,是怎么回事?”陈署长率先开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