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你这个生得不如猪狗一样的混账,竟敢动手打我,我要跟你拼个你死我活。”
贾张氏怒吼着从地面爬起,直扑向何雨柱。
她眼睛血红,如同疯了般挥动着手。
啪!
面对贾张氏这无礼的言辞,
前世,面对秦淮如的指责,他一再忍让;但这一世,
他内心积压太久的愤怒再也按捺不住。这个该死的老虔婆,
私下里造谣诋毁他的名誉,使得邻居们都不敢再为他说媒。
在这个社会,如果名誉扫地,想要娶妻根本就是奢望。
此刻,他又怎可能继续容忍贾张氏?
重重一巴掌打在贾张氏脸上,将她重新拍倒在地。
“何雨柱你个天杀的,你怎么能打我,你是欺辱我家孤儿寡母,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家伙。”
贾张氏见自已无法抗衡何雨柱,
立即坐在地上打起了滚,大声尖叫着,
这声音尖锐刺耳,令人难以忍受。
“贾张氏,话说出去可以乱讲,但我何雨柱不是任人宰割的对象,你整天骂我是个傻子,还污蔑我的妹妹何雨水是负担,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你这个好吃懒做、仗着年长就要指手画脚的女人,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我现在警告你,
以后谁要是再叫我何雨柱‘傻子’,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何雨柱目光阴沉,冷冷盯着贾张氏,目光随后扫视院子里的每个人。
不论是阎阜贵、许富贵、还是前来助阵的大妈,
皆露出惊讶的表情,互相对视。
“没想到何雨柱这家伙这么暴脾气,看来以后还真不能喊他傻柱了,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阎阜贵内心感到庆幸,
暗自庆幸没有称其为‘傻子’,否则可能会有不小的麻烦。
“贾张氏啊,你真是够了,作为院子中的长辈,怎么说话就这样难听?”
“就是,贾大婶子,成天叫人家何雨柱是傻子,这样不仅败坏了别人名声,让何氏兄妹如何做人?”
“说得对,大清现在到保定去了,如果他回来,知道自已的孩子被人这样欺侮,肯定会来找你的麻烦。”
贾张氏听到这些话,面色顿时变得异常紧张。
在这四合院内,若论谁最令她害怕,非何大清莫属。
此人比起所谓的四合院‘守护者’何雨柱,更加不可一世。
“何大清和那白寡妇跑了,已经不要他们的孩子,现在这兄妹俩就等于是孤儿。他就算有能力回来,又能拿我怎样?”
贾张氏心中憋气,此刻却一副不怕死的样子,说道。
院子里的人纷纷交换着惊讶的目光,
贾张氏的话语恶毒,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许多人甚至怀疑何大清之所以没有回家,正是因为跟那位寡妇一起逃跑。
私下里有人说曾亲眼见过何大清回家收拾行李,然后逃离。
但由于担心会伤害何雨柱一家的名声,大家都没有将这话捅出去。
而如今,贾张氏这么一说,无疑会给何雨柱一家造成不小的负面影响。
一个背弃子女、跟随寡妇逃离的家庭,哪个姑娘愿意嫁进来?
哪怕何雨柱技艺高超,也不免受到人们的质疑。
“哥,这话是真的吗?爸爸真的不要我们了吗?”
何雨水不愿意相信这一切。
贾张氏的言语让何大清抛弃兄妹的消息变得如此真实。
一时间,她的双眸染上了泪光,晶莹欲滴。
这一幕让一旁的何雨柱心疼不已。
院中众人也都在心中对贾张氏骂道:真是没良心。
这种事岂能随意说出?
“死丫头,你的父亲何大清确实是个只想着寡妇的货色,他早就和那个寡妇私奔到保定享福去了,从今往后,再也不要你们两个小鬼了。”
周围还有人在低语:“唉,这孩子可真是命运多舛,这么小就得承受无母之痛。”
然而,听到这些话语后,何雨柱愤怒至极。
“我忍你这么久是给脸吗?你说我妹妹是孤儿?今天不教训教你,还真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到贾张氏那张嘴还在喷毒,他的心头火气更盛。
一怒之下,径直上前,紧紧抓住了她。
贾张氏虽然胖大,却挡不住何雨柱那由内而外透出的强大气力。
“何雨柱,你发什么神经!快放开我!”
然而话未说完,她已被何雨柱压在身下。
几秒的时间,她已狼狈不堪地躺在地上。
四周观者无不胆寒,此刻的何雨柱眼中只有愤怒,加之对贾张氏先前言语的厌弃,没人愿意上前制止这场闹剧。
“出什么事了?有人出状况了?”
恰逢下班时间,易中海带着 贾东旭及另一名同事刘海中回到院子。
见到众人聚集,心感不安。
迅速上前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