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贾张氏,你们这样做真的不觉得丢脸?你们身为四合院中的长辈,竟对两个小孩子动粗?”
“不觉得可耻的话,老太我替你们感到害臊。”
这时,聋老太太的屋门被打开了。
只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棍从屋里缓缓走出来。
尽管她只有六十出头。
但她撑着拐杖,对易中海和贾张氏等人怒斥道。
一见是聋老太太,贾张氏立刻紧张起来,硬着头皮说道:“老太太,您没看见何雨柱刚才打了我吗?”
“依我看,直接报警算了,他这分明是故意伤害!”
“你说你的嘴巴不干净,张氏,你说你不干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聋老太太冷冷地盯了贾张氏一眼,举起手里的拐棍,直接向她劈头盖脸地打去。
贾张氏脸色一变,本能地抬手挡住,但还是被狠狠砸了一下,疼得她高声尖叫。
“老太太,您偏袒何雨柱,太偏心了!”
贾张氏边喊边躲。
贾东旭见到母亲被聋老太太追打,立刻生气了。
“老太太,我母亲并没错,是何雨柱先动手的,您怎么能……”
“嘿,小子,你还真当我是空气不成?”
贾东旭想阻止聋老太太教训贾张氏,结果反被聋老太太拐棍追着打,疼得他大声叫唤。
贾张氏与贾东旭母子俩赶紧逃回家,关上门。
聋老太太是院里的五保户,人人都知道,她的这个身份是她去年建国时向军管会申请的。
她说自已曾为某个部队缝制鞋垫,而且她的丈夫和儿子都在战争中牺牲了。
因此,她在院子里的地位几乎无人能及,大家都对她十分尊敬。
旁观此景,众人都面面相觑。
何雨柱见聋老太太这副样子,并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拉着妹妹何雨水回家,关上了门。
经历了两次人生后,何雨柱明白,这位聋老太太一直在盘算让他赡养她,还经常找借口向他要吃的。
那些吃的从哪里来的?
不是他偷偷从工厂拿回来的?
回想起来,他上一世过得实在太憋屈,从工厂拿来的肉,不是被聋老太太吞下了肚,就是进了秦淮如口中。
相比之下,聋老太太还算好,至少让他也分一点;但到了秦淮如那里,东西总是被带走,最后只留下几颗花生米。
那些花生米甚至是他自已的藏品,被从家里的梁木上偷走的。
谁能不喜欢肉而偏偏喜欢吃花生米呢?
只恨自已上辈子瞎了眼,没能看穿这些 。
看到何雨柱转身带妹入室,关门闭户,中院的人群陷入了沉默。
聋老太太见状,微皱眉头,心中不悦。
这不是她期望的结果,她希望何雨柱能够更加懂事一些。
“老太太,你也看到了,柱子这孩子实在是不听话,何大清不在了,也没人管教他,刚才他还跟我顶嘴了。”
易中海见状,有些不满地对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一听,瞪了一眼镜易中海:“中海,你已经是轧钢厂的高级技师了,你应该起到榜样作用,是我们这里的长辈,本来你该保护柱子,防止贾东旭和贾张氏欺负他的,可你做了些什么?”
“现在倒过来怪我了?”
“我……”
经聋老太太一番批评,易中海一时无言以对。
脸上 辣的,感到无比的羞愧。
“别总盯着刘海中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儿小算盘?明明你能阻止中海,却不这么做,特意让他们闹不合。你在这些长辈们面前怎么做的事儿,我看得清清楚楚。”
“就算你与中海有些隔阂,但这样做还是错了。”
“太太我......”
“我也料不到老易会跟柱子动手啊,我真的不清楚情况。”
刘海中让聋老太太道破心事,
顿时感觉如坐针毡。
“你还狡辩什么?”
聋老太太瞪了刘海中一眼,他就垂头丧气地跑了。
其他的人比如二大妈等人也都连忙离开了中院,
他们可不愿意触霉头惹聋老太太。
阎阜贵说道,“太太,这件事情与我可无关联,当时柱子跟老易发生冲突时我还上前拉架了的。”
聋老太太怒视他道,“我可没瞎,心里有数。”
阎阜贵立刻变得无话可说,
他马上招呼着三大妈他们快步逃离中院。
因为聋老太太的特殊身份让人畏惧,
众人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直接转身走了。
没过多久,院子里只剩下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
两人交谈的内容外人无法知悉,
而这事跟何雨柱毫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