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摇摇头,随后说道:“师傅,让我跟您说明白吧。其实呢,最近我在拜一位武术老师学拳,所以可能没法常来丰泽园上班了。”
“那位老师的计划是在正阳门的大前门一带开一个小酒馆,想邀请我帮他,我觉得这是个机会,可以在帮工之余继续跟着学功夫……”
“虽然突然提出离职对您可能会感到措手不及,但是我视您为我的长者和指导者,这等大事自然不能不让您和大师兄知悉。” 何雨柱解释说。
听到何雨柱这样说,张建国微微愣了一下。他的心中顿感宽慰,对于何雨柱能有这样的心胸感到十分高兴。
“你的父亲去世了,虽然你只有十六岁,但在师傅眼里你已经有了成熟的思考方式,远胜于一般的。你的决定一定有自已的考虑,师傅我自然全力支持。” 张建国继续说道。“要是有什么地方需要师傅帮忙的,尽管到我那儿去找。另外,我会亲自跟柳经理沟通这件事,今天你就可以办理离职手续。如果你未来不习惯那边的生活或工作,欢迎随时回来。”
张建国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安慰道。听到这里,何雨柱默默地点点头,无需多言,心中已经感受到了温暖。
辞别了丰泽园后,何雨柱并未马上返回家中。而是根据师傅给的住址直接前往大栅栏街区。临走时他还特意提到了希望购买一些家具体材之事。
考虑到何雨柱在外购买可能会花费较多的钱财,张建国建议他直接找马师傅。很快地,何雨柱骑着自已的凤凰自行车到达了目标地址。一进大门就听到内屋传来了锯木和敲击的声音:
“铁蛋!这开料线你不给紧实点行不行?说了多少次了啊!你是不是脑子不开窍啊?”
“六子,怎么锤得那么轻,今天没吃饱饭?再有力一点啊!”
“你这是和我作对么?让你用劲些你倒是弄断了,你这么做有何意义?”
听到这些对话,何雨柱微微一笑。显然,这是师傅们教训学徒的经典桥段。在他那个年代,徒弟的地位确实是相当低微的。学艺之路更是需要通过长期严格的训练与考核。就像自已当年跟着张建国学习烹饪技艺一样,一开始也经历过无数的磨砺。
但即便如此,何雨柱深知,这样的过程对于成长是有益的,它不仅锤炼了技能,更培养出了坚韧不拔的精神面貌。
若是做错什么,
张建国便会毫不犹豫地给予一番严厉的教导。
有些师父收徒条件严苛,甚至立下契约,即使在教训学徒时导致其受伤或残废,
也无法追溯责任。
这充分展示了当时收徒标准的严酷性。
然而后来,何雨柱十分感激师父张建国,若非张建国,他自已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掌握烹饪技巧,
更不要提在这个行业里游刃有余。
思绪收回,何雨柱没有过多耽搁,轻手轻脚地推开了院子的大门。
院内,一名约五十岁的男人出现在眼前。他左手持旱烟斗,右手拿着一个紫砂壶,
一边享受着一口旱烟,
一边细呷一口茶。
院内尚有三名年轻力壮、敞胸露背的男子在忙碌工作。
随着开门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注意,马师傅转过身,对着何雨柱露出了一丝疑问的表情,“同志,你来这里有什么事?”
听到问话,何雨柱也直截了当,脸上挂着微笑回答道:“马师傅您好,我是张建国师傅在丰泽园做厨师长的徒弟,名叫何雨柱。我家师傅要一些家具,所以让我来找您协调一下。”
马师傅一听,立刻眼中放光,态度变得更为正式,“哦,原来你是建国师傅的高徒,来,请进里屋说话吧。”
何雨柱对马师傅致以问候,并随他迅速走进屋内。
在这不太宽敞的大厅中,四周装饰有雕刻精美古色古香的木架子,
上面排列着各式各样的佛像与雕像。
那些佛像和罗汉,皆由黄色的优质木材制成,纹理美观清晰,图案细腻流畅,
一眼便知是由梨花木雕刻而成。
无论是造形还是细节处理,
都显示出雕刻技艺的非凡之处。
经过短暂的一瞥,何雨柱已然意识到马师傅手艺之精湛。
“既然同属张师傅的 序列,我和您的师傅也是交情已久的老友,因此对您就像对待自已的后生晚辈一样。柱子,你希望制作什么样的家具呢?告诉我吧。”
马师傅笑着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