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雨水,你们的父亲在保定的生活与工作都很顺畅,
但父亲这边事务繁多,无暇顾及你们俩。
我已经请求了易叔帮助照顾你和你的妹妹。
在我离开的日子里,你们要乖乖听话,有事情及时写信告知父亲。”
看完这封信,
何雨柱的表情略显复杂。
注意到这一表情变化,易中海此时轻叹一声,继续说道:“柱子,前几天的事易叔确实是误解你了,望你莫怪。
平时我和你父亲的关系还不错,既然你父亲嘱托我照顾你们兄弟二人,那么往后在生活中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开口向易叔寻求即可。”
言语间尽显谦卑之态。
望着易中海这张伪善的脸孔,何雨柱的心中泛起了种种念头。
何雨柱心里暗暗冷笑道:“易师傅,这信的内容应该与我父亲何大清原本写的不太一样吧?再者,他离开四九城时答应过,会每个月寄十块给妹妹雨水作为生活费,如今既然收到了他的来信,理论上应该也会附上这个月的钱。可是钱呢?我怎么没见到?”
前世时,何大清每个月确实会给何雨柱汇款,但奇怪的是,每个月的钱虽然汇了过来,但何雨柱从没拿到过。后来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易中海偷偷截留了款项。因此,何雨柱断定,这次的情况也是如此,信中的十块钱肯定是又被易中海私吞了。
听见何雨柱的质疑,易中海的脸色立即僵硬,显得有些尴尬。“易师傅,这些钱莫非真是您给扣下来了?” 何雨柱脸上挂起一丝嘲讽的笑容问道。
贾东旭这时候走了出来,看到易中海与何雨柱对话,不假思索地开口批评:“何雨柱,你说话注意些,刚才我师傅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你爸爸来信的意思是,要你听话点。如果你不尊敬人,我自然有办法教训你如何为人处世。”
不等贾东旭说完,“啪”一声响,一个巴掌重重落在了他的脸上。原来,这下是易中海实在忍受不了贾东旭这般的莽撞,竟坏了自已好几日布局的大事,一气之下动手打了他。
“师傅,你怎么打我?”贾东旭一脸惊愕,望着愤怒中的易中海。只见易中海满脸阴云,声音严厉地命令道:“贾东旭,我说的就是你,你怎么敢这样跟柱子讲话?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立刻向柱子赔礼道歉。若今日得不到柱子的宽恕,你就不再是我的徒弟。”
“师傅,我可是您的得意门生啊,那个何雨柱不过是个厨子而已,你竟然...”
贾东旭闻言双眼泛红,心中充满了不服,刚欲反驳,却又是一记“啪”声,易中海再一次出手,愤怒不已地给了他一巴掌。面对易中海的愤怒,贾东旭目瞪口呆,但他还是强压住怒火,恶狠狠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冷哼一声后愤然离去,心头暗自将何雨柱骂了个遍。
见此情景,何雨柱不禁对易中海刮目相看,没想到他会为了自已算计到这般程度。直到事情平静下来,易中海才转向何雨柱,语气转柔地说道:“柱子啊,过去那些事儿就别放在心上了,那贾东旭做事就是太直了些,希望你别介意。放心,有了我在,今后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
易中海之所以如此说,一方面是因为何雨柱已经升任丰泽园的二级厨师,每月的薪水达到了令人眼红的六十二万元;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认为何雨柱不仅有潜力成为一级厨师,到那时何雨柱的收入只会更加可观,远超贾东旭这个不成器的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易中海更加确信何雨柱才是自已晚年最好的依靠,无论品性还是能力上,何雨柱都远胜过那个笨拙的贾东旭。于是他尽力让自已的笑容看起来更为亲和,只希望能赢得何雨柱的好感。然而,面对如此伪善的笑容,何雨柱内心深处只觉得极其厌恶。
“你父亲已经离开了,作为我们四合院的一位长辈,我自然应该担起替他照料你的责任。
毕竟你现在每个月都能赚到六十万元,如果不懂得节省,挥霍无度,不仅是为自已将来成家立业考虑,
你也应当考虑到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