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病人失血那麼多按常理說确实不該飲水。
他立即指派護士幫忙,一同檢查了賀老頭的傷勢。
檢查結果讓他更加驚訝。
“這怎麼可能……”
張醫生低呼,面對眼前明明是失血量很大,如今卻已穩定的情況,他的驚訝無以言表。
这次竟然结痂了,简直就是奇迹,绝不可能好得这么快。
而且看贺老头的样子,似乎真的已经无碍了。
他半信半疑。
又重新仔细检查了一番,最终目光转向何雨柱:“你用了什么方法?还真把病情稳住了。”
“中医讲究传承,我师傅不让我透露。”
何雨柱只能这样回答。
张医生闻言立刻明白了几分,望向何雨柱时眼里多了几分敬佩。
“小兄弟,不得不说,你的中医水平真的很出色,简直不可思议。”
听到这话,何雨柱微微一笑。
我们的中医学问源远流长,博大精深,虽西医学也有其优势。
但在有些事情上,科学并非万能,比如说武学。
一般的武术多用于表演,如太极拳、五禽戏等用于养身健体。
可刚才何雨柱亲眼见到方雄在一棵树上留下了掌印,
而且毫无声息,这又怎能以常理来解释呢。
“怎么可能会这样。”
范金有的神色略显嫉妒。
看见何雨柱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
他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何雨柱没想到,一次偶然的小酒馆相亲之旅竟会有如此意外的发生,
甚至无意中救了一个生命。
此时,他的心中也有一丝感叹。
“医德为先,何兄不仅医术高明,更是品德兼备,真是大隐于市之辈。”
“柱子哥,真棒!”
“建国,你这个徒弟真不错。”
在医生为贺掌柜检查完伤口并包扎好离去后,酒馆里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众人纷纷为这位徒弟鼓掌。
看着徒弟现在的表现,张建国感到十分欣慰,但也有些不解。
“孽缘,我贺大志为何会有这样的逆子,若任由其胡作非为,我家基业必将毁于一旦。”
贺老头清楚儿子的问题很大,却没有想到他的品质恶劣至此。
“老贺,你不要再气了,从今以后这家小酒馆别让他插手了。
虽然今日酒被兑水的事大家都可以理解,但如果以后一直如此,我们就不再做 了。”
牛爷道。
张建国也表示赞同:“年纪大了也要注意声誉,别让你的儿子把一世英名毁了。”
贺老头听完这些话后,不由地叹了口气:“何雨柱,明天有时间吗?”
既然人无碍,大家自然也就没有久留的道理。
陈雪茹对何雨柱印象极佳,
告别的时候,她望着何雨柱,眼中带着希望的光芒。
何雨柱道:“最近我会忙着帮正阳门旁边的小茶馆,可能会有些繁忙。”
陈雪茹道:“那你什么时候方便和我约会?我还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那是假酒的。”
何雨柱听后,
不由地感到既无奈又高兴,没想到自已居然会被女生追求。
不过心底还是暗自高兴的。
“如果有空,就来看看吧,只是我有时会挺忙的……”
“只要你不怕烦,随时都行。”
目送陈雪茹和她父亲陈泰远去,何雨柱站在那里不动。
“别发呆了,人家都走得看不见了。
要是真心喜欢她,就直接娶进门,省得一天到晚盯着人家的背影傻笑。”
张建国见状,开玩笑道。
何雨柱瞪了他一眼:“师傅,你是在笑话我呢。”
“行了,不再拿你寻开心。
这次相亲自认还挺顺当的,可别让师父我们这些人失望,等你把媳妇娶进门,咱也得好好庆祝一番。”
“说起来,你能治人的病?”
张建国又问道,他还记得何雨柱救治贺老头的事。
“师父,之前跟着李老学习了些传统的国术,所以对医术也略知一二,只是并不精通而已。”
何雨柱回答道。
听到这里,张建国点了点头,并未继续追问他具体学会了些什么。
相亲进展得很好,两家人都已见过面。
送走师傅后,临别时,何雨柱向张建国询问:“师傅,有件事想请教你。
我想知道师兄是否愿意到我新开的小茶馆工作,我可以给他比之前丰泽园更高的工资,每月七十万。”
张建国听了眉毛微微皱起:“这件事有些棘手。
你刚刚才辞去了丰泽园的工作,现在让你师兄跟着你转,怕不是不太合适。”
何雨柱立刻明白了师傅的意思——是提醒他不要从老东家那挖人。
心中虽感尴尬,但他也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师傅,是我思虑不周,下次我一定注意。”
“快回去忙你的吧,要是将来你有了自已的事业,再忙我也会过去支持你的。”
何雨柱本想告诉师傅张建国其实他已经开了一家餐厅,但想了想又觉得此时此刻说出这些似乎不大合适——恐怕师傅会误会他是做了违法之事赚的钱。
于是,只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便告别了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