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 章 沈泽泉有房了

沈泽泉可没管院子里的事,该吃吃,该喝喝。

刘海中就不行了,脸黑的像锅底,没多大会就传来了刘光天的哭喊声。

这边许大茂也进了家门,心里还在盘算着怎么才能让沈泽泉收自已为徒。

许富贵紧跟其后,脸色也不太好看,他看着许大茂,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

“你刚才怎么和老刘说话的?你这孩子,太不懂事了!”

许大茂却满不在乎地撇撇嘴:“爹,我就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你听,光天又哭了。”

“还不是因为你,你不气他,他能对光天发火吗?”

许富贵和刘海中不同,自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哪舍得这么打。

许大茂对许富贵的话不以为然。

就刘海中那脾气,自已不顶撞他,他也会有别的理由训刘光天。

“爹,你帮我去求求大哥,让他教我功夫呗?”许大茂扯着许富贵的衣角,眼巴巴地说道,他还是对学功夫比较上心。

许富贵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回他:“东旭?他哪会什么功夫啊,你是不是糊涂了?”

不是许富贵看不起贾东旭,就他那虚了吧唧的模样,能会功夫才怪呢。

贾东旭在四合院年轻一辈中年龄最大,早些时候,院子里的孩子都跟在他屁股后边玩。

自从老贾死后,他接替了老贾在厂里的工位上班去了。

孩子们群龙无首,傻柱和许大茂争夺大哥的身份,打的不亦乐乎。

“不是东旭哥,是一个不认识的,我看他好像进了聋老太太的屋。”许大茂忙说道。

“聋老太太?”

许富贵略一思索,便知道许大茂说的是谁了。

这两日听说聋老太太家里来了三个亲戚。

白秀云和林跃跃,他昨日见过,一身补丁衣服像是乞丐,可那样貌是真没得说。

“咱们和他又不熟,咋好意思去求他呢?”

在许富贵看来,那几人是老太太的亲戚,可毕竟和自家没什么往来,贸然去求人家帮忙,总归不太合适。

许大茂却有些不甘心,嘟囔着:“爹,这有啥不好意思的呀,一回生二回熟嘛,说不定人家好说话呢。”

许富贵瞪了他一眼,教训道:“你这孩子,人家跟咱们非亲非故的,凭啥要应下这事儿,可别去自讨没趣了。”

许大茂听了,耷拉着脑袋,也知道父亲说得在理,只能暂时把这想法压了下去。

沈泽泉吃过饭,本想和白秀云出去买被子,被聋老太太给叫住了。

“泽泉啊,今天奶奶带你去趟军管会,把房子过到你那里。”

“奶奶,不用。我们住就好了,哪用得着过户啊。”

沈泽泉也没想到聋老太太有这样的打算。

老太太能让他住下,还准备让他结婚用,这已然是极大的恩情了。

可一旦过户,房子就彻底归他所有了,这可不是件小事。

聋老太太拉着沈泽泉手说:“孩子,你清楚奶奶情况,以后啊就靠你了,那两间房说什么你也得要。

我呀,还打算把秀云迁到我户口本上,这样一来,以后我不在了,我住的这房子就留给秀云,这样我也能走得放心。”

白秀云站在一旁听着聋老太太的话,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姨,您说什么不吉利的话呢,您肯定能长命百岁。”

沈泽泉也赶忙走上前,蹲在老太太身前。

“奶奶,您别这么说,您身体硬朗着呢。

这房子的事儿,我们真不能要,等以后再说吧。”

“你这孩子,别跟奶奶见外。奶奶年纪大了,这些事儿得提前安排好,不然心里不踏实。”

聋老太太拍了拍沈泽泉的手,昨天她考虑了半夜。

沈泽泉这么孝顺懂事,还有他这打猎的本事,早晚会出头的。

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

在沈泽泉还未完全站稳脚跟之时给予他这份大礼,日后等这孩子发达了,必定会加倍感恩。

聋老太太相信自已的眼光,认定沈泽泉不会辜负这份信任。

沈泽泉拗不过老太太,只好背着她前往军管会办理过户手续。

白秀云和林跃跃也跟在身后,两人还是一身补丁衣服,新衣服根本没舍得穿。

到了军管会,门口还有站岗的士兵。沈泽泉背着老太太走了进去。

沈泽泉找到负责房产过户的部门,将老太太轻轻放下。

这时候过户还相对简单,老太太签了赠与合同,很快就完成了其它手续。

房产证到手,沈泽泉百感交集。

作为一个穿越者,他曾经迷茫过、彷徨过。

如今有了这房子,他仿佛有了根,不再是漂泊无依的浮萍。

他知道,这只是一个起点。

随后几人又忙活着把白秀云和林跃跃的户口迁到聋老太太户口本上,而沈泽泉则自已独立一个户口本。

迁户口的过程还算顺利,很快就办完了。

回去的路上,沈泽泉心情格外舒畅:“这下好了,咱们也算有家了。”

“是啊,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

白秀云也很高兴,距离沈泽泉娶媳妇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回去咱把野猪腿做了,好好庆祝庆祝!”沈泽泉说道。

那野猪肉本就是打算今天吃的,只是赶上了房子过户,这可真是双喜临门。

沈泽泉这话一出,林跃跃也高兴的叫好,小脸蛋因为激动而红扑扑的。

白秀云笑着摸了摸林跃跃的头,“瞧把你馋的。”

聋老太太在沈泽泉背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好久没吃肉了,可馋死我这老婆子喽!”

“奶奶,您放心吧,以后肯定缺不了。”

换作以前沈泽泉不敢说,现在有了空间,等他种些粮食,养些家禽家畜,以后肉是断不了的。

“奶奶信你有这本事。”

聋老太太乐呵呵的拍了拍沈泽泉的肩膀。

这年头日子有多难过,她心里清楚。

有口粗粮吃能填饱肚子已经是很不容易了,哪怕只是偶尔能吃到一顿肉,那也是极大的幸福。

可看着沈泽泉,她不知道怎么的,愿意相信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