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得对,壹大爷,能否请您帮忙找个医生,来给我们家看看东旭,诊断下他的病情?”
贾张氏虽然害怕会花费太多,但她更怕自已的儿子就这么去了。
想到万一送去医不好,不仅人保不住连家底都得亏进去,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她是不会做的。
眼见贾张氏和秦淮茹如此说辞,易中海也不好硬是坚持要把东旭送往医院。
“柱子,你赶快到工厂的医务室走一趟,找到当班的医生。
告诉他们贾东旭被一群毒蜂咬伤,状况十分危急,麻烦带上紧急救治用品。”
易中海随即转过头来向憨厚的柱子命令道。
“好的,壹大爷,马上动身。”
憨柱回答着,匆匆忙忙地换好衣物,完全不顾自已身上也被蜜蜂蜇得到处是肿块,快速向钢铁厂的医疗站赶去。
憨柱刚离开不久,院子里的人们陆陆续续归来了。
听闻贾东旭遇刺的情景后,邻居们好奇地赶来围观。
一看到眼前这位伤者,所有人无不惊恐万状,头皮直冒麻。
真的太可怜了!!
此时的贾东旭浑身,几乎已经看不清面貌。
双眼难以睁开,嘴唇也不能开合,仅凭微弱的气息表明他还活着。
当那些遛弯回来看到这一幕的老妇人们,其中一位耳背的老太甚至吓得差点 ** 。
“出什么事了?原来贾东旭是被毒蜂给攻击了吗?他被蜇得好像整个都膨胀起来了,太凄惨了。”
“我还一直认为这个大院子最安全呢,没想到也有这般意外啊。
后院到了晚上会有大批的老鼠出没胡作非为,前门白天竟也会遇到毒蜂横行……”
易中海见状,只能再一次吩咐憨柱迅速将医生找来:“去吧,快去把医生请到咱们家里来,让专业人员来看看东旭的病情。”
柱子连忙应声答到,立刻穿戴整齐前往医务室求援。
随着柱子的离开,周围邻里们的议论也随之而来。
当众人得知贾东旭遭受的悲剧,都不禁为其惨况感叹连连。
“发生了什么事?贾东旭被一群有毒的蜜蜂叮咬了吗?整个人都被叮成了大粽子,真是太可怜了。”
“我本来以为中部区域是最安全的,没想到中部也不安全啊。”
“深夜里后院有老鼠群出来胡作非为,而到了白天,中部竟然会有毒蜂乱飞。
圣贤人,到底哪个区域才最安全呢?”
“难不成我得搬去前院住?”
那位老妇心情非常复杂。
她年纪越大,就越害怕死亡。
今天贾东旭的悲剧经历,使她感到不安,唯恐某一天这样的不幸也会落在她的头上。
整个中部翻了个底朝天。
而后院则一片宁静。
林羽把大门关上,煮了一大锅热水倒入浴缸里。
他在舒适的水浴中尽情享受。
“贾东旭,刚刚不是还问我看到什么好看的景象吗?”
“我看你是不死也要脱层皮!”
“这次挨了毒蜂的叮咬,滋味应该不好受吧?”
“我想即使被蜇死的可能性不大,但这痛苦足以让你痛不欲生。”
“你现在全身不能动弹,除了嘴还一张一张地乱叫,简直是个毫无用处的人。
我没惹你,你反而主动挑衅我?”
“就是因为你那张破嘴巴,让你吃这样的苦头也活该!”
林羽一边泡在热水中,一边眯着眼睛自言自语。
当林羽正舒服地泡热水澡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姐夫,开一下门!”
“是我,海棠。”
“我来你这儿蹭饭了,今天还想吃炖菜,快点开门。”
这声音让林羽吓了一跳。
于海棠这个泼辣的丫头怎么会来了?
既然你要蹭饭就蹭饭吧,可为什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呢?
我还没有洗完澡呢。
真是的!
林羽从浴缸 ** 来,迅速擦干身体,穿上衣服,拖着鞋子走向门口。
“呀,姐夫,你刚才是在泡热水澡吗?”
“真不好意思,打扰到你洗澡了。”
虽然于海棠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根本看不出丝毫歉意的样子。
直接闯进屋内,闹着让林羽做饭给她吃。
林羽对这个小姨子真是毫无办法。
灵机一动,笑着问她:“海棠,你说我炖的菜好不好吃?”
“好,当然好,不然我下班后干嘛非要来这里吃饭?”
于海棠急促道,“姐夫,别废话了,赶紧去做我的炖菜吧。”
林羽笑着问:“既然觉得好吃,要不要我教教你炖菜的方法?”
听到这话,于海棠好奇地看了看林羽,问:“我也很想学,不过你会教我吗?”
林羽大笑道:“当然教,我还可以手把手教你呢。
先去把葱和蒜剥了,等会再教你切菜切肉。”
“姐夫,这点小事我还做不来吗?”
于海棠撇了撇嘴说。
“行,那你让我看看你的手艺,再教你如何炖菜。”
林羽笑着说。
于海棠虽然不情不愿,还是走向了厨房。
林羽微微一笑,为自已泡了壶茶,磕起瓜子来。
不多时,
“姐夫,葱和蒜我都剥好了,快来教我炖菜吧。”
厨房里的于海棠再次催促道。
“来了。”
林羽笑答,不紧不慢地进了厨房。
林羽随即细心指导于海棠学习如何制作铁锅大炖肉,“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他心想到:“教会了海棠炖菜,以后就让她当咱家免费的厨师加保姆,也不错。”
中庭内。
程二请来了工厂医务室里的值班医生,医生带上了急救箱。
见到贾东旭这般可怜的样子,医生不禁被吓得不轻。
“易师傅,程二,贾东旭这样被蜂叮咬成什么样了?为什么没有送他去医院?”
医生皱眉询问。
还没等易中海或是程二答话,贾东旭的母亲张秀兰便急匆匆插言:
“医生,我是东旭的妈妈。
是这样的,我们认为不必将东旭送往医院治疗。”
“看他现在这副痛苦的模样,我们都不忍心再挪动他了,担心任何轻微的动作都会对他带来更大的伤害。”
“因此,请你过来帮忙。
请问,医生你能给他打一针,或是静脉滴注些药物来减轻他的和疼痛吗?”
张秀兰说这番话听起来似乎合情合理。
然而,在周围邻居耳里,这些话无异于 ** * 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