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风听到这个声音停顿下来,看向了其中的那名中年老者。
那名老者的修为极高,'大乘期'强者。
他出于谨慎,并没有贸然回答,也没有拒绝,而是伸手行礼道:
“晚辈乘风,见过前辈。”
“嗯。”老者见他没有回答,随意的点了点头,他将手中的锤子放下开口道:
“我叫纳特。”
“你可以叫我特老。”
乘风拱手开口,“特老好。”
纳特朝乘风走了过来,在差的周围转圈四处打量着他。
“元婴后期?这个年纪抵达这个境界很不错啊。”纳特给了乘风一个不错的评价。
纳特将锤子放在原地,重新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他拿着一杯茶水,不急不徐的喝着。
纳特轻抿了一口茶水,将水杯放在一旁,开口道:
“还是那句话,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
“我的境界是'大乘后期',更是'五阶炼器师',我相信我有资格做你的老师。”
“我拒绝。”乘风给予了正面回答,明确表示了拒绝。
“嗯?”
乘风的拒绝让这名纳特长老,眉头紧皱,他没有想到这个小辈居然会拒绝他的要求。
“为何?看不起老夫?”纳特眉头紧皱,带着不善的语气开口。
纳特'大乘后期'的气息缓缓压而来,一股无形的压力笼罩在乘风的四周。
乘风顶着他的压力开口道,“老师好!”
“刚刚我只是开了个玩笑,老师不要介意!”
听到他这么说纳特的眼神微微一喜,乘风四周的压力顿时消失,他起来哈哈笑了两声。
“哈哈哈。”
“小子有眼光!
“但是”
“不过下次这种小玩笑还是不要开了。”
乘风恭敬的开口,“是,老师。”
【你成功的向纳特拜师】
【但这老东西什么也没有给你,就给了个破牌子,拜完师就送你回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对他的行为感到不屑,这个拜师本来你也是位于强权之下无奈的选择】
【想空手套你,那他就等着被烫手吧】
【你将它默默的记在了本子上,若后面还没有惹你,那你就暂时先不管他】
【要是纳特敢给你使绊子,那就得加入红本了,红本就是必杀本】
【经过这个小插曲,你便不再理会,继续回到了房继续炼制】
【三阶'飞羽弓'】
【洛璃的战功还有不少,你将她剩余的战功全部拿走】
【兑换了一些'炼器'方面的资料,这些资料对你的帮助还是有不少的】
【可以减少走弯路的时间】
【七天后】
【'玄母精','金蛛丝','韧坞',这三个材料为进行锻造,耗费七天的时间】
【成功锻造出三阶'飞羽弓'】
【你拿在手中简单的试验了一下,通过这几天的锻造,你对'弓类'锻造的注意事项有了更多的理解】
【你将这把'飞羽弓'去大本营兑换成了战功】
【这弓的品相不错,给你的战功点高达七百点】
【你小赚了一点,这弓的成本在六百七十左右】
【同时你也购买了四阶'破风弓'的锻造材料】
【以你'元婴后期'的力量,想锻造出四阶武器,问题不大】
【四阶材料'罡风精','瞬风毛','定风筋'以这三样为主体进行锻造的】
【四阶'破风弓'】
【四阶材料的炼化需要特殊场地,你想自行炼化,已然难以做到】
【你去了朱雀国势力专用的冶炼厂】
【你把纳特的牌子递了出去,原本的收费非常高昂,见到那牌子之后价格瞬间打七折】
【你抛了抛手中的牌子,看来这牌子还是有一点用的】
【进入冶炼场后,你缴纳了五十点战功,换取了一间有五阶熔炉的套房】
【这炉子能融化五阶的材料,面对你手中的四阶材料,绰绰有余】
【你根据图纸上的内容与注意事项将手中的资源扔入炉内进行焚炼】
【火焰的催发是以修饰的灵力为燃烧点,有了焚化炉就不需要修士,用自身能力进行燃烧】
【所以】
【哪怕只是元婴期修士,只要能充分掌握冶炼方法,依旧能炼制出四阶法宝】
【一个星期后】
【所有的材料全部融化完毕,现在需要做的就是塑形】
【将熔化的金属倒入模型之中,进行打磨拼装】
【两个星期后】
【所有的金属都移到模型之中,拼装也即将完成】
【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炼灵'】
【任何武器都有低,中,高,极品,四个级别】
【而决定这个级别的就是'炼灵',为武器进行提纯与加强】
【一到三为下级,四到六为中级,七到十为上级,十为极品】
【你盯着眼前悬浮于空中的弓,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准备'炼灵'阶段】
【灵力在弓身上洗刷,一枚枚印记成功加在了弓的弓身之上】
【一枚,二枚......八枚】
【你已经显得'练灵'了八次,你对接下来的第九次把握不大便选择要停止下来】
【八枚灵印刻录在弓身之上,制品公司的品质已来到上品】
【你将这柄四阶'破风弓'握于掌中,看着上面的纹路露出了满意之色】
【你拿着这柄弓走出冶炼场,向着洛璃房间的方向迈步】
乘风来到了洛璃的房门口之前,他在门外轻轻感应了一番。
“不在?”
他感应到洛璃并不在房间中,不过他知道房间的禁制,他自已打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洛璃的房间非常的清爽,说清爽都是往好的说,现实点说就是破烂。
她似乎对房间的装饰毫不在乎,有张床能睡觉就行。
乘风就像个变态一样,在房间里面东看看西看看。
但是。
并没有什么好看的。
房间内空空荡荡,桌子上连一个水壶都没有。
他也不知道洛璃去哪儿了,聚灵阵也不见她人影。
就在乘风还在房间内瞎晃悠时。
下一瞬。
一柄带着带血的利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仿佛一用力头颅就要从脖颈处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