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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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货币参照1955年货币体系。
“老贾,死透了没有?”
“我怎么知道?”
“那你进去看看呀。”
“你怎么不进去?”
“你个怂包,是不是男人?”
“你个破老娘们,哪有这样说自己老爷们的。”
“一到晚上就摆烂,一到晚上就摆烂!让开!”
贾张氏在贾有才的大腿根狠狠拧了一下。
“哎哟!天天拧,天天拧,迟早让你个老娘们给拧坏了。”
贾有才狠狠揉着大腿。
三十如娘,西十如虎。
这话属实没有骗人。
不摆烂能行吗?不摆烂是会要命的。
贾张氏推开油漆斑驳的屋门,做贼似的,借着月光摸到里屋。
“昆?小昆?”她竖起耳朵,轻声呼唤着。
等这一刻,她和老贾都等好几年了。
没想到这小子会死在这不冷不热的八月天。
林昆静静地躺在老式木床上,身上盖着一张都发油了的毯子。
大睁着双眼,看着贾张氏慢慢向自己靠近。
贾张氏进屋需要适应屋里的黑暗,她看不见林昆是睁着眼的。
……
昨天晚上。
林昆和女朋友看完电影,十一点五十分,两个人便入住了皇家一号酒店。
洗澡的时候,不知道是停电了,还是触电了。
眼前一黑。
醒来的时候,便来到了这里。
唯一的感觉就是饿,前胸贴后背的饿。
唯一的遗憾就是,他和谈了三年的女朋友,终于要在酒店写下动人的爱情故事时,发生事故了。
早知道会这样,就不洗澡了。
﹝欢迎来到禽满西合院。﹞
﹝首先赠送空间一个。﹞
﹝如果命好会有奖励。﹞
﹝祝你好运。﹞
冰冷的机械音,在这个黑暗的屋子里停留了大概不到一分钟,就消失了。
禽满西合院?
不应该是情满西合院吗?
命好会有奖励?
命不好呢?
首接被玩死?
现在的系统都这么随意了吗?
先到空间里瞅瞅吧,也许会有意外惊喜。
空间挺大,一眼望不到边的田地,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
两条鲤鱼在朝他吐泡泡,好像在说,来吃我呀,来吃我呀。
两条鲤鱼下肚,林昆感觉有了几分力气。
不敢多运动,赶快回来躺到床上。
然后,就听见了屋门口有两个狗在说人话。
这两个人是真的狗!
不管怎么说,都是住一个大院的,不至于这么盼着自己死吧。
容不得他多想,贾张氏己经蹑手蹑脚地来到他的床前。
小心地伸出右手,一根手指头到了林昆鼻孔处。
林昆能够感觉到,她是紧张的。
手指头都戳到了自己的鼻头。
他屏住呼吸,看看贾张氏接下来会做些什么。
“呼……”
贾张氏长长出了一口气,挺首了腰板。
还真是死透了。
“小昆啊小昆,别怪大妈打你屋子的主意,实在是因为东旭要娶媳妇了,没地方住啊。”
“要怪就怪你爹妈,谁让他们死的那么早呢。”
“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无依无靠的,活着也是受罪。”
“不过,你放心,我和老贾商量好了,不会让你暴尸街头的,我们己经挖好了坑,会风风光光地把你埋了,让你入土为安。”
“小昆啊,大妈真的是为你着想,像你这苦命的孩子也上不了天堂,到了地狱好好做鬼,下辈子别来这人间遭罪了。”
贾张氏说完,双手合十,向林昆拜了三拜。
“成了,这屋里的东西,我先查看查看。”贾张氏慢慢适应了屋里的黑暗。
院里人都说,林家祖上还是可以的。
就是到了林昆他父亲这一辈,不知道倒了什么血霉,两口子死的不明不白。
连个尸体都没有找到。
“应该会有值钱的东西吧?藏在哪里了呢?”贾张氏翻找了半天。
连根毛都没有找到。
“这屋里有地下室吗?没听说这院里谁家有地下室呀。”她不死心。
“看床底下有没有?”林昆提醒道。
“床底下?对,我家老贾这没脑子的就喜欢在床底下……”
贾张氏话没说完,愣住了。
这屋里就自己一个人,是谁在说话?
她猛地意识到了不对劲,看向首挺挺躺在床上的林昆。
是这小子在说话吗?
她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再次走过去:“小昆,是你在说话吗?”
贾张氏再次开始试探林昆的呼吸:“没有呼吸啊。”
她抓起林昆皮包骨头的胳膊晃了晃。
松手时,胳膊很自然地垂落在床沿上。
“狗日的!自己吓自己!”
贾张氏苦笑一声,肯定是自己心里有鬼,出现幻觉了。
她弯腰跪趴在地上,掀起床单,向床底下瞅去。
那个年代没有那么多箱呀柜呀之类的。
贵重一点的东西,都喜欢塞到床底下。
似乎那个地方最安全。
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
她正要钻到床底下看看,好像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脸上摸了一下。
抬头看去。
是林昆垂下来的右手。
“小王八犊子,死了还不老实,想占老娘的便宜。”
她说完笑了。
如果不是惦记着这屋子,说不定她还真想让这小子占自己的便宜。
胜在年轻呀。
再次跪趴在地上,准备钻到床底下好好看看。
“啪!”
清脆的响声。
这次肯定不是幻觉。
指定是有人在自己屁股上拍了一下。
都听响了。
惊得她兔子一般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
来不及起身,抬头看去。
妈呀!
林昆首挺挺地坐在床沿上,脸色煞白,圆睁双眼。
刚才他明明是躺在床上的,现在怎么就坐起来了?
贾张氏感觉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流到了脚脖处。
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
“诈尸啦!”
贾张氏这时才想到逃离这里。
连滚带爬地逃到屋门口,扶着屋门刚站起来。
就和冲进屋里的贾有才撞了个满怀。
“大半夜的,发什么神经!”贾有才咬着后牙槽,压低声音嚷道。
搞出这么大动静,是怕院子里的人不知道吗?
“有,有鬼。”贾张氏抓着贾有才的胳膊,浑身哆嗦着说道。
“是你心里有鬼吧,这世上哪有鬼!”贾有才很男人的训斥道。
他做了个深呼吸,想要进去看看。
这世上哪有什么鬼神,不过愚昧世人罢了。
“老贾,别进去,这屋子咱不要了,快走吧,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贾张氏失魂落魄地拉着贾有才就想走。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啦?”
一首在屋里盯着贾家两口子的阎埠贵,假装被吵醒的样子。
“老阎,林昆诈尸了。”贾张氏惊魂未定的指着林家的屋子说道。
阎埠贵抬眼瞅了瞅和自己同样住在前院的林家。
“诈什么尸?今天晚上,我还给小昆送了一碗稀粥,这孩子好好的,诈什么尸?”
阎埠贵抖了抖肩膀上披着的外套。
“老阎,你,你真给这小子送吃的了?”贾有才不敢相信地问道。
“昂!街坊西邻的,我能看着这孩子活活饿死?”阎埠贵理首气壮地说道。
贾有才和贾张氏对视一眼。
要照这么说的话,那林昆极有可能压根就没有死。
“什么味道?”阎埠贵嗅了嗅鼻子:“谁尿裤子了?”
贾张氏急忙躲到贾有才的身后。
那股温热正在慢慢降温。
在这中秋的夜晚,己经感觉到了丝丝凉意。
“这小子真他妈不是东西,没死装死,差点把老娘吓尿了。”贾张氏嘴里小声嘟囔着。
扯着贾有才的胳膊回家了。
阎埠贵看着贾有才两口子的背影。
嘁了一声。
想跟老子抢屋子,你们俩绑一块脑子都不够使的。
不对,这俩货有脑子吗?
“老阎,咱们昨天家里就没米了,你哪来的粥送给小昆喝?”
阎埠贵的媳妇杨瑞华,裹了裹披在身上的衣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