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家非常热闹。
许大茂会来事。
把大院的三个调解员都请来了。
此外聋老太太、一大妈、张淑琴、何雨水和钟梦云也被他请来吃饭。
不随礼也没事。
来吃饭就是给他面子,他就很高兴。
许大茂明白。
只要跟这几个人处好关系。
在院里就不会被排挤。
一大桌十几人说说笑笑。
席间杯盏交错,十分热闹。
相比之下,贾家就清冷多了。
婆媳俩守着小当槐花俩女孩掉眼泪。
唯一的男丁棒梗被关进了少管所。
婆媳俩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未来。
“许大茂个狗腿子,跟哈巴狗一样巴结傻柱,连钟梦云一个外人都请了,咱们随礼他却不要,真不是个东西!要是他让棒梗跟着吃,棒梗也不至于去偷!”
“妈,傻柱现在跟几年前不一样了,别说许大茂了,整个胡同里的人见了他都客客气的。”
“哼!早知道傻柱是这种不仗义的人,当初就不能让他照顾咱们,更不能让孩子认他当干爹!”
“唉……妈,现在说这些有啥用呢?棒梗这次进少管所,还不是因为许大茂?”
“对!就赖许大茂那个遭瘟挨千刀的。”
婆媳俩对何柱的所作所为,除了后悔,没有别得想法。
把恨全都转移到了许大茂的身上。
不敢报复何柱,但她们敢报复许大茂。
看着许大茂再次结婚娶了个年轻媳妇,婆媳俩都嫉妒。
终于在两天后的周日。
婆媳俩找到了报复的机会。
许大茂早早的出门了,媳妇陶爱芝在家。
上午准备去菜市场买点东西。
路过中院时。
秦淮茹和贾张氏正在水池子那说话。
秦淮茹洗衣服,贾张氏抱着小槐花,
婆媳俩装作没看到陶爱芝。
毫不避讳的聊起了许大茂的事。
“淮茹,你说许大茂跟那个小陶说他不能生育的事了没有?”
秦淮茹笑道:“估计没有,他要是说了自已是个公公,人家女方会嫁给他?真要是不在乎的话,娄晓娥也不会离婚了!”
贾张氏笑道:“我看不见得,农村的丫头没出路,累死累活吃不饱饭,没准人家就图能吃口饱饭,不在乎许大茂能不能生呢!”
“那这辈子可是有点亏。”
“谁说不是呢。”
“咳~呵!”
陶爱芝咳嗽了一声。
贾家婆媳立即不吭声了。
“张大娘,秦姐,你们说什么呢?”
“哎呦,爱芝,我们,我们啥都没说啊。”
“不对,我好像听到你们说大茂不能干什么?”
“没有啊?呃……妈,刚才咱俩说话了吗?”
“没有没有,爱芝,你这孩子听错了吧?”
婆媳俩故意装作支支吾吾遮遮掩掩。
让人不怀疑都难。
陶爱芝眉头一皱转身离开。
心里已经对许大茂起疑了。
当天晚上。
吃饭时她问起许大茂。
“大茂,你当时因为啥跟娄晓娥离婚的啊?”
“提这个干啥?吃饭。”
“我好奇,你跟我说说呗。”
“好奇害死猫!没事别乱打听,好好过咱的日子就行,打听以前干什么?”
“哦,我知道了,大茂你生什么气啊,来,吃菜。”
陶爱芝给许大茂夹了一块豆腐。
随后眼睛一转圈。
又问道:“大茂,我的户口啥时候能牵过来啊?”
许大茂皱眉道:“着什么急啊?我们这才结婚几天?农村户口不好往城里迁,得排队!”
“那你去街道办那给我排队了吗?”
“排了,等通知吧。”
“得等多久啊?一个月?”
“差不多,别担心这个,你只要跟我是夫妻,户口早晚都能迁过来。”
“行,大茂,我信你。”
“小样,还怕我不要你啊?晚上得给你好好的上上课了!”
陶爱芝嘿嘿一笑,低头继续吃饭。
心想我的户口要是迁不过来,你也不能生育,就算你要我,我也不要你!
陶爱芝有心眼。
这个年代。
但凡是会钻空子改变命运往城里跑的人,都不是傻子。
她虽然没有秦淮茹那么敲骨吸髓自私自利,但嫁给许大茂图的不只是吃饱饭。
她想过城里的好日子。
生儿育女组建一个幸福家庭。
如今生儿育女可能要泡汤了。
那就得把城市户口给搞定。
不然就亏大了。
想到这,陶爱芝便耐下性子等户口迁入。
饭后许大茂聊天时旁敲侧击的问起陶爱芝。
“媳妇,你咋想起问娄晓娥的事了?是不是听到别人说什么了?”
“呃……我路过中院时,听到贾家婆媳聊天,好像听到娄晓娥仨字,问她们却支支吾吾的,嘿嘿,大茂,不提这个了,你赶紧给我操心办理户口的事啊!”
许大茂眉头微皱,眼睛里闪过一丝愤怒。
好你个贾张氏秦淮茹!
你们跟许爷杠上了是不是。
不收拾你秦淮茹一顿狠的,我誓不为人!
有本事跟何雨柱对着干。
钱都被人家坑完了都不敢翻脸。
就会欺负我是吗?
我许大茂不是好欺负的!
许大茂打算去报复贾家。
但又不敢绕过何柱这个大院管事。
于是在几天后。
他买了一瓶好酒,独自来到了何柱家里。
将贾家挑拨和自已想报复的事说出。
“柱哥,不是我非跟寡妇过不去,是她们太欺负人!”
何柱道:“许大茂,你要是问我怎么办,我还是当初劝你和娄晓娥一样,坦诚相见,你跟陶爱芝说清楚了,孩子生不了,十年八年户口也迁不了,但只要她一心一意跟着你,你就真心对她,至于贾家,用不着你出手,她们也过不上好日子。”
“呃……跟陶爱芝说实话?”
许大茂还是不愿坦诚相见。
这跟他的本性有关。
生就是一个不老实的人。
而且胆子小,担心说了实话后,控制不住局面。
决定能瞒多久算多久。
可纸总归是包不住火的。
日子久了。
即便贾家不说。
街坊邻居也会议论起许大茂的病情。
那些话难免会传到陶爱芝的耳朵里。
而陶爱芝进城的日子久了,对周围熟悉后,不等许大茂带回消息。
她自已就去街道办询问户口的事了。
当得知现在农村户口转城市户口困难,尤其是首都户口,更是没个期限。
少则五七年,多则十来年。
根本没有希望。
陶爱芝坐不住了,回来就跟许大茂闹了离婚。
分走了一些现金和粮票后,又回到了农村。
许大茂恢复了单身。
往后的几年虽然不缺农村姑娘,但没一个成家的。
由于许大茂不生的事人尽皆知。
秦淮茹也不敢贸然介绍秦京茹,怕被三叔责骂。
许大茂一直单身了下去。
转眼多年过去。
何柱与张淑琴育有四子一女。
妹妹何雨水出嫁后,也和原剧一样成了对龙凤胎,起名东东和苗苗。
而棒梗下乡插队,在东北又因为偷东西被抓。
在监狱里不老实,被打折了腿。
出狱后赶上回城潮,不赶紧回城却恋上了一个带孩子的寡妇。
最后直接在当地扎根,不回城里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差点被气疯。
贾家的家业守了半辈子,最后都成了何柱的。
一晃到了八十年代改开。
聋老太太和一大妈跟原剧一样已经去世。
后院房子成了何柱的。
何大清回京,易中海一病不起。
没等来何柱的临终伺候。
却被何大清算起了旧账。
院里人终于知道了易中海的伪君子真面目。
又羞又恼的易中海一命呜呼。
房子成了何柱的。
何柱辞去了工作,开了一座蜀香轩酒楼。
轧钢厂后厨的一大班子几乎全部跟着他干。
加上后来收的徒弟等人。
酒楼红红火火,生意十分好。
而那海月的二进四合院,成了他的别府。
四合院里的众禽。
要么被何柱吃了绝户。
要么逃离四合院。
要么还在挣扎。
不管怎么挣扎,最后房子和家业都是何柱的。
重活一世,他就是要以牙还牙的报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