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俩多月里。
何柱已经跟着张淑琴去见了家长。
张父名叫张远山。
人如其名,很有远见,胸怀如大山般延绵宽阔。
对于女儿找了个大八岁的对象。
他并不介意,只要女儿喜欢就好。
张远山有学问,却很清高,不愿与追名逐利者同伍。
只在纺织厂做了个普通工人。
张母王素兰,也是个上过高级中学,很有学问有想法的人。
对于女儿的感情。
他们夫妻看得开,也支持女儿的做法。
并不以学历、年龄和家庭情况看待人。
何柱得知未来的岳父岳母都是学问人,且三观很正时。
不由得感叹和张淑琴相亲真是捡到宝了。
幸亏没让傻柱那王八蛋祸害。
真要是跟傻柱成亲,那张淑琴就算掉进火坑了!
不是傻柱眼光高只看上秦淮茹,看不上别得姑娘。
是他不配得到张淑琴这么好的女孩。
张淑琴命好,也没有嫁给傻柱掉进火坑里。
俩人情投意合,三观一致。
已经发展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何柱不是榆木疙瘩,该出手时绝不含糊。
今天来张淑琴家做客,就是准备提结婚成家的事。
掂着老八大件的点心,两瓶茅子,一只鸡、一条鱼。
当然了,还有和岳父约好的咸菜滚豆腐。
一块两斤重的豆腐,半斤雪里蕻。
东西都是从系统商城里买的。
共计花费21.5缺德值。
掂着这些东西去女友家,那里的街坊邻居不会好奇他去没去菜市场。
因此不用特意去市场转一圈打掩护。
直接在没人的地方从系统商城里拿出来。
俩手提着步行前往。
一大早,张淑琴就在胡同口等着了。
见何柱到来,她高兴的跳起来挥手。
“到现在才来,被一大爷留在院里扫雪了吗?”张淑琴关心的问道。
“没有,我连扫把都没碰一下,买东西去了。”
“呀!你咋买这么多东西?不是说大雪天关上门,咸菜滚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吗?咋又是鸡又是鱼,还有点心还有酒,你……呀!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何柱笑着问道。
张淑琴脸上一红。
笑道:“我知道你猴急了!”
“我猴急?你大雪天来胡同口吹西北了啊?还不是猴急想见我,特意来等我的吗?”
“哼!德行!我来上厕所,才不是等你呢!”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你的脚印怎么在老槐树下徘徊这么多,你看看,把这片的雪都踩平了,等好久了吧?可惜这槐树不是当年给董永和七仙女做媒的那棵,不然看你冻得鼻子通红,它就早点用红绳把我绑来见你了。”
“噗~真能瞎扯,快别说这些了,封建迷信的东西,不怕别人小题大作啊,小心祸从口出!”
能随时提醒,预防男人闯祸。
便是贤惠的女孩。
俗话说家有贤妻男人不遭横事。
何柱很欣赏这样的女孩。
张淑琴接过老八大件的点心,领着何柱进家。
她家在二进四合院的后院东厢房。
院里只住着七户人家。
之间的关系很好。
不像何柱的四合院,全是勾心斗角的禽兽。
见张淑琴领着何柱,俩人掂着这么多东西。
前院的住户忍不住夸赞。
“哎呦,小何拿这么多东西啊?”
“没拿啥李叔,一会到后院坐坐呗。”
“不了不了,我还有事,等会得出门呢。”
要是阎埠贵被这么一邀请,不用等一会,眼下就得跟着你走。
“何师傅真够大方的,淑琴妹子真是有福了。”
“大庄嫂,我大庄哥也不许啊!”
“嗐!淑琴,你别夸他了,哪能跟何师傅比啊,我的眼光不如你,命也没你好。”
对比原剧里傻柱相亲被秦淮茹扒豁子,喊傻柱。
这里的邻居就很友善。
说得张淑琴心里美滋滋的。
转头一看何柱。
突然间觉得何柱好像又年轻了两三岁。
人比前几天还精神。
五官越看越顺眼,皮肤也更平顺。
俩眼睛炯炯有神。
她不知道何柱来之前刚喝了一瓶先天改良液。
还以为是情人视角才有的加成。
张远山和王素兰听到前院的说话声。
赶紧出来迎接。
见到未来的女婿后。
两口子顿觉脸上有光。
这女婿,长得可真排场!
精气神,举止大方。
出手更大方。
买这么多东西,院里的邻居都羡慕。
老两口更是喜欢。
“柱子,咋买这么多东西啊!”
“是啊柱子,来说说话就行,买这么多,太浪费了!”
“叔,婶儿,我没带啥,就随便买了些。”
“快进屋,我煮着茶呢,烤的有花生红薯,咱爷俩围炉畅谈!”
何柱来到张家,得到的尊重比在四合院里还舒心。
在四合院的尊重,是他通过殴打阎埠贵一家子,恐吓众人得来的。
而在张家得到的尊重,是真正看得起他,把他当自已人的尊重。
张淑琴和母亲一起准备午饭。
虽然何柱是个厨子。
但张远山不让他下厨。
非让他围着火炉喝茶聊天。
好在张淑琴和母亲都是做饭的好手。
虽比不了何柱,但也能做到色香味俱全。
俩小时后,饭菜上桌。
蘑菇炖鸡、红绕鱼、水煮花生。
还有一小锅咸菜滚豆腐,五花肉煸炒后下入雪里蕻翻炒。
再倒热水下入豆腐。
千滚豆腐万滚鱼,滚个半小时上桌,还咕嘟嘟冒泡呢。
张家并不是穷的揭不开锅。
相反,一家三口都是工人。
这在首都也算中上等的家庭了。
因此能把何柱带来的菜做出花样。
若是放到阎埠贵家。
鸡和鱼只能用白水煮,见不到猪油也见不到酱油。
席间几杯酒下肚。
何柱道:“叔,婶子,我刚十岁时母亲就病逝了,没过几年父亲去了保城,可以说我没得到过父母的关怀,遇到淑琴后,从你们这,我体会到了父母对儿女的呵护,我和淑琴也不算小了,我想进一步孝敬你们,而且不找什么中间人传话,就直接了当的向您二老征求意见。”
张远山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
他是不阻拦女儿,支持女儿的择偶标准。
但他也放心不下,去何柱所在的胡同打听过。
何柱的名声不好。
街坊都说他是傻柱,是个给寡妇拉套,不分是非曲直的傻子。
而且嘴臭,经常得罪人,欺软怕硬,捧高踩低。
活脱脱一个泼皮!
反正没好话。
可后来发现何柱的所作所为,跟傻子并不沾边。
如今这一番谈婚论嫁的话。
更是非常的恰当得体。
王素兰也是很满意,两口子相互看了一眼。
张远山道:“柱子,我明白,也支持你俩,我和你婶子不是封建老顽固,只要你俩真心相恋,能白头偕老,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没那么多规矩,年底你俩就能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