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柱能把打孩子说的这么冠冕堂皇,也是没谁了。
可他打的是别人儿子啊!
真要对孩子好,应该是着重教育其不能撬锁偷东西。
他可好。
说撬锁偷东西没事,男孩子调皮应该的。
但就是不能对他说一个傻字。
何柱的这波自私自利。
玩的比秦淮茹还溜。
贾家的孩子长大后,因为入室盗窃坐大牢才好呢。
最好能枪毙喽。
何柱丝毫不在意。
唯一在意的,是不能把他当傻柱那样对待。
“我是谁!说!该叫我什么?”
啪!啪!啪!
何柱一边打,一边质问。
棒梗哭的死去活来。
秦淮茹急得大喊。
“干爹,快叫干爹啊!”
“干爹,啊……干爹别打啦,干爹!”
“再叫一个傻字,我拔你一颗牙!你爹死了,我就是你爹,再说一遍叫我什么?”
“干爹!干爹!”
“哼!兔崽子,算你有点良心!”
何柱见棒梗的棉裤已经冒白烟,知道这小子吓尿了。
这才松手放了他。
易中海赶紧把棒梗夺了过去。
“快回屋棒梗,别再出来了!”
其实众人真要劝架,何柱还真不好打。
四五个人拉着胳膊,很快就能把棒梗抢走。
但不是自家的孩子,哪个真上心呢?
再加上怕何柱犯浑再乱打一通。
因此众人只是做样子拉几下。
没有真上前的。
秦淮茹和贾张氏是心急如焚,心痛的不得了。
但一个快生了,走路都不敢走快。
一个受着伤,岁数大了也不敢上前。
于是乎,棒梗挨了百十鞋底子。
疼得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从此棒梗再不敢在何柱面前说傻字了。
棒梗回屋后。
易中海问道:“柱子,你有没有花东旭的那些钱?如果有,赶紧还过来,别……”
“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何柱呛了易中海一句。
转身回家。
进屋后脚下一磨圈,就又出门了。
手里拿着一沓钱,还有一张签字按手印的保证书。
“这里是贾东旭的工亡抚恤金536块7毛,和全院捐的善款231块6毛,外加办丧席省下的100,一分不少都在这,还有我写的保证书,来,哪个小人怀疑我这个君子的,过来点点数。”
易中海的脸变得铁青。
瞪了何柱一眼,转身走了。
院里的大管事这就走了。
其他人还说什么呢?
谁去点钱,谁就是小人。
虽然不知道何柱怎么那么快,到屋里不到三秒钟就把钱拿出来。
但众人都相信,钱数不会少。
何柱既然敢拿出来,就有百分百的底气。
攒着劲要打压何柱的刘海中、阎埠贵、常老四等人。
全都失望的转身了。
一转眼的功夫。
院里就剩下了贾张氏、秦淮茹、聋老太太、何柱雨水兄妹俩。
“秦姐,把你家存的那份保证书拿来,咱们对比一下,看看我花一分钱没有?”
“不了柱子,是我妈多想了,你别生气,要是怕这种误会再出现,干脆把钱给我吧,我存着,以后就算丢了也不怪你。”
“想得美!那样的话,我对得起东旭吗?既然答应他要照顾你们娘几个一辈子,我就不能半途而废!”
贾张氏忍着嘴上的疼,哼唧道:“不让你照顾,你把钱给我们,我们,两清!”
“张大娘,那份约定是我和东旭之间的,除非您能让东旭从地下出来找我毁约,不然的话,我真得好好的照顾您,一辈子!”
“亲娘啊……不让人活啊……老贾啊……”
“妈您别哭了,嘴上的伤口再撕裂,又该流血了。”
秦淮茹话没说完,贾张氏嘴上的新纱布就又染红了。
院里的邻居没有帮她们说话的。
连易中海都回了家。
只有一大妈劝她俩回去。
她婆媳俩只能哭哭啼啼的回家。
何雨水心里石头终于落地。
高兴的搀着聋老太太回去。
一场闹剧就这么结束。
何柱除了打棒梗累的肩膀有些酸之外,心里还是挺美的。
禽满四合院?
轻松拿捏~
那些钱和票,他早就存到了随身空间里。
因此进屋一转身就拿了出来。
虽然现在随身空间不大,但放那些东西绰绰有余。
在空间里放着,就是为了防止棒梗进屋的。
“一大妈,给您。”
一大妈刚劝好贾张氏秦淮茹,从贾家出来回自已家。
走到何柱门口时,被叫住了脚步。
“呦,柱子,这饭盒里……”
“嘘~”
何柱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小声道:“今天厂长招待津门飞鸽厂的领导,我留了点,回锅肉和麻婆豆腐,特意拿回来孝敬您的。”
一大妈瞬间被感动的红了眼眶。
“哎呦!柱子!你,你这孩子……”
“嗐!瞧您激动的,这有啥?我以后要给您养老送终的,孝敬您不是应该的嘛。”
“给后院老太太送去吧,我不吃。”
“诶~老太太不缺嘴,前段时间陈志兵拿的糕点都给她了,倒是您,从来没舍得吃过,拿着!”
一大妈有些受宠若惊。
连连摆手道:“给棒梗把,你刚打过他,这菜拿过去哄哄,他就不气你了。”
“不哄!他要是生我的气,这辈子都成不了材,再说了,孩子小,吃好东西的时候在后头呢,也别说老太太,她那个年纪,啥好吃的没吃过?就您现在才是吃好东西的时候!”
何柱说着把饭盒放到一大妈的手里。
“您今儿晚上吃也行,明儿吃也行,反正啊,别总想着别人,做什么老好人啊?待自已好才叫真的好,对了,别让一大爷吃啊,昨天开会他不帮我,我生他的气!”
一大妈点了点头。
心里高兴的很,难掩脸上的笑容。
回家后打开饭盒一看。
一半回锅肉,一半麻婆豆腐。
装满满的,还有一点热气呢。
全是出锅就盛的新菜,不是吃剩的。
易中海好奇道:“哪来的?柱子?”
“嗯!”
一大妈点头笑道:“柱子特意孝敬我的,哎呦,真是让我心里暖暖的,以后啊,咱两口子真得指望他养老送终!”
“不给贾家和后院老太太?”
“不给,柱子说他们不缺嘴,这次是专门孝敬我的。”
“哼!兔崽子。”
易中海冷哼一声。
转身就去橱柜里拿那半瓶酒。
“诶老易,柱子说这菜不让你吃,昨天的事,他生你的气呢。”
“你!”
易中海的手停在了酒瓶上。
回头埋怨的看了一大妈一眼。
一大妈不在乎的笑道:“嗐!我这不是传个话嘛?柱子的气话你也当真啊?来一起吃啊。”
“我不吃了!”
易中海气得关上了菜橱,酒也不拿了。
“这小子最近总跟我耍心眼子,我看咱们年纪大了靠不住他!”
“你快拉倒吧老易,要不是你昨天不坐视不管,他也不会这样。”
“唉……我睡觉了,你吃饭小点声,别吵到我。”
易中海郁闷坏了。
何柱这饭菜送过来,简直是专门打他脸的。
气得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第二天一早起床。
嘴角竟然起了个大火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