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还真是被贾张氏拴住拉套的。
只不过贾张氏的手段高明。
不像原剧里秦淮茹拴傻柱那样绝。
只让拉套,不给一点草吃。
霸占了傻柱的家产后,却不结婚。
拿棒梗当借口。
八年不跟傻柱亲热一次。
直到棒梗插队回来找不到工作,眼看要结婚没房子,秦淮茹才跟傻柱结婚。
然而结婚后独揽家里的财政大权。
一点零花钱都不给傻柱。
导致傻柱给娄晓娥打电话见儿子,连电话费都掏不出来。
拴这么紧,还不尥蹶子的驴。
普天之下也只有傻柱了。
相比秦淮茹,贾张氏拴易中海的绳子就松多了。
一点也不紧。
不是细心的人,根本意识不到贾张氏也拴了个拉套的。
从医院出来后。
贾张氏直接去了轧钢厂。
门口保卫科的见到她,一个个忍不住想笑。
十几天前。
贾张氏装晕逃避手工活。
被何柱跳起来猛掐。
掐的上嘴唇烂透,还掉了一颗牙。
现在伤口是愈合了。
但在鼻子下面的位置留了一块疤。
离远一看,跟个鬼子一样。
“小同志,你笑什么?”
“没啥,嘿嘿,大娘您找谁?”
“我找钳工二车间的八级钳工易中海,你帮忙通知一声,让他来厂门口吧,说他老嫂子找他。”
“行嘞,您在大门外稍等啊。”
片刻后,易中海快步走来。
“老嫂子,是淮茹生了吗?”
贾张氏无奈一笑。
“是,生了,给我添了个孙女,唉……”
“老嫂子你别叹气,新时代了,女人也顶半边天,孙女也不错,母女平安就好。”
“淮茹和孩子都挺好,就是我一个人跑前跑后的不方便,家里还有一堆火柴盒没粘,明天要通知淮茹娘家,还想摆一桌,招待咱们几家关系近的,我真忙不过来。”
“我明白,这就去找柱子,让他早点下班,孩子出生的事让他忙活就行了,对了,起名了没?”
“起了,淮茹说叫槐花。”
“槐花也好,女孩的名字挺适合的,这两年闹饥荒,槐花救了不少人的命呢。”
易中海说的槐花,不是刺槐洋槐花。
而是黑槐树的花。
这两年槐花开放时,不少人都摘了垫肚子。
勉强能吃饱不至于挨饿。
好处是没有得痔疮的,因为槐花利湿、凉血、止血,主治那个。
易中海转身就准备去食堂通知何柱。
被贾张氏急忙拦住了。
“等一下他一大爷。”
“还有啥事安排的?”
“没别的事了,其实淮茹的意思跟你一样,是让傻柱帮着张罗,说他既然答应东旭了,孩子出生他就得帮忙,可是我觉得吧……”
“您有别的想法?”
“嗯。”
贾张氏点了点头。
看了看左右没人后,小声道:“他一大爷,这半年里你也发现了,傻柱可不老实啊,净使坏了,他一点也不傻,倒是又损又奸,跟听话的东旭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
贾张氏的话,顿时勾起了易中海的忧愁。
他何尝不担心呢?
越来越控制不住何柱,他都快急死了。
想摆脱都难。
何柱现在对他媳妇一大妈好的很,处得跟娘俩一样。
现在他想甩掉何柱,另选养老人。
也甩不掉了!
“唉,我也意识到了,年纪大了恐怕指望不上柱子,可院里哪有合适的人给我养老送终呢?阎解成、刘光天、常六根他们一样是指望不上!”
“嗐!他一大爷,你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在这个地方钻起了牛角尖?刚才你还说女人能顶半边天呢,咋就没想到淮茹?傻柱靠不住,淮茹能靠住啊!她现在上班了,有工资,能给我一个人养老送终,也能给你和弟妹养老!”
“嘶!这个……我还真没仔细想过。”
易中海不是没仔细想过。
是想得太仔细了。
他对秦淮茹自私自利的本性了如指掌。
担心秦淮茹比何柱还狠。
何柱最多是在他岁数大了照顾的不上心。
秦淮茹可能就直接不管不问了。
往往吸血虫最能敲骨吸髓了。
易中海只想找个缺心眼,脑子一根筋,或者为人老实,受他控制的人养老送终。
对秦淮茹,他没有把握控制。
因此对贾张氏的提议,他有些犹豫。
贾张氏见状笑道:“有些人只看表面不行,有些事只去猜也不行,他一大爷,干脆这次你帮我家办了槐花出生的事,咱不惊动傻柱,直接不劳烦他了,你再往后看看淮茹是怎么对你的,过段日子了,咱找个机会,在全院大会上跟傻柱一刀两断,省得被他占便宜吸血!”
贾张氏竟然被何柱收拾的要一刀两断。
还说怕何柱占便宜吸她血。
可见这小半年里她是怎么过的。
何柱对贾家的反击才刚起步她就这样了。
真要是一直反噬贾家几十年,到改开后再来个敲骨吸髓。
贾张氏能当场气死。
易中海想了想,也觉得有理。
行不行的先试一试。
让何柱有危机感也是好的。
真要是秦淮茹能像贾东旭那样听他的话。
也未尝不能把秦淮茹当做养老人。
“行,老嫂子,那就不去通知柱子了,下午我早点回去,借辆自行车去秦家送信,看秦家啥时候来,咱们在屋里摆一桌就行了。”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争取摆脱傻柱那兔崽子!”
俗话说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
没有贾张氏这一通挑拨。
易中海肯定去找何柱。
如今易中海被贾张氏说的动摇了心。
俩人开始试着摆脱何柱。
单从今天的表现上。
贾张氏是个撒泼打滚的人不错,但心眼子比秦淮茹多,看得也更远。
原剧里的秦淮茹、易中海。
那都是被贾张氏拴死的。
何柱下班回到家。
打开收音机,准备沏壶茉莉花茶。
何雨水一闪身走了过来。
“哥,秦姐生了,是个女孩,你知道吗?”
“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啊。”
“他们没让你去跟着忙活?”
“没有。”
“那就奇怪了,不像贾家的作风啊,再说了,这事咱也不准躲,毕竟你答应贾东旭了,孩子出生,你肯定要帮忙。”
“是啊,我也纳闷呢,对了,一大爷呢?”
“嗐!借了一辆自行车,去秦家送信了,这会估计已经出城了!”
“哦~我大概明白一些,这是不想麻烦我,想把我晾一边呢!”
“那你还准备管吗哥?”
“当然得管,不管对得起死去的好哥们贾东旭吗?”
何柱坏笑一声。
“一大爷也真是的,不就是送个信吗?也不跟我说一声,非要大晚上去,得,我既然知道了,肯定得管,这就回轧钢厂,往秦姐娘家的公社打个电话,不比大晚上骑自行车去快多了吗!”
“你要不要去追一大爷?”
“谁爱去谁去,丫头你记住,别人问起,你就说没告诉我一大爷骑自行车送信的事,我是自已听说秦淮茹生孩子,然后主动帮忙送信的。”
“啊?”
雨水不可思议的撇嘴。
“那一大爷不是白跑一趟了?”
“他活该,嘿嘿,谁让他不告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