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何柱的处世学

婆媳俩傻眼了。

从未见过如此无赖之人。

婆媳俩面面相觑。

心想我栓绝户,绑光棍拉套,也还顾个脸面。

傻柱你是一点脸面都不顾啊!

这就明目张胆的不还钱了?

“柱子你结婚我有东西送,柜子里还有块红布,你……”

“用不着用不着,我家不缺布,就这么说了,我得上班了!”

何柱转身就走。

秦淮茹也不顾外面有风了。

抓条围脖把头脸围住,急忙就出门追。

“柱子!”

“还有啥事?”

“柱子,我生了孩子,上不了班,家里挺困难的,你结婚我替你高兴,但真随不了十块钱啊!”

“哎呦喂,秦姐,你有啥困难的?你是首都工人阶级,生孩子可没有一点困难!”

这点头工人阶级最吃香。

首都女工人的待遇更优厚。

女工人怀孕后期,工作量减半,每天还能多休息一小时。

生产后直接有56天的产假,工资照发。

上班后孩子放进工厂的哺乳室,有专门的看护人员照顾。

每天上班有两次哺乳的时间。

孩子大了有托儿所,专业人员帮忙带孩子。

不影响女工人的工作。

再大了有幼儿园,(不是育红班,现在才61年,全国都叫托儿所或幼儿园,几年后才有育红班的称呼)。

作为首都工人,这么好的待遇。

比起贫穷的农村,简直是天堂!

何柱实在不理解秦淮茹嘴里困难从哪来。

“秦淮茹,是轧钢厂不给你批产假,还是不给你发工资?你告诉我,我去找杨厂长投诉。”

“没有,柱子,我……”

何柱沉下脸叫她秦淮茹,说明已经不是嘻嘻哈哈闹着玩了。

很可能下一秒巴掌就要招呼到脸上。

秦淮茹瞬间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

低下头不再吭声。

“可以装可怜,但别跟我装,明白吗?”

何柱留下一句冷冷的话,转身离开了四合院。

秦淮茹抬起了头。

幽怨的看着他的背影。

“没良心的冤家!”

她还真说对了。

何柱就是来讨债的。

回到屋里后,秦淮茹闷闷不乐。

贾张氏急忙问道:“傻柱给了没?”

“没有。”

“要啊!他不给你就大声喊,让院里人都知道!你……”

“行了,妈,昨天您要是败坏他能成功,也没有腊月二十六结婚的事了!”

“嘿?你怪我啊!”

“没说怪您,以后咱俩谁也别抱怨谁,慢慢的往前过,走一步算一步吧,柱子跟以前不一样了,想占他便宜没那么容易了。”

一晃几天过去。

距离何柱结婚的日子越来越近。

这天周日。

天气晴朗,暖阳高照。

何柱大早就把家里打扫了一个干干净净。

未来的妹夫陈志兵没吃早饭就赶过来了。

帮何柱抬家具,收拾房子。

给里墙刷白灰,窗户和门刷红漆。

刚拜师不久的学徒马华、厨房里的杨师傅、杜师傅和常师傅也都来帮忙了。

在何柱的记忆里。

前一世傻柱可没这人缘。

他穿越来半年,把后厨的关系早就处得十分融洽。

一说今天要收拾婚房。

三个掌勺的全来了。

何柱自免不了要好酒好菜的招待朋友。

先沏上一壶高的放桌子上。

“哥几个,今儿个天暖和,先在院里晒晒太阳,喝杯茶,我去找一大爷。”

“一大妈,我一大爷呢?”

何柱准备易中海去菜市场买菜,顺便再划拉他一点。

进门却发现易中海不在家。

一大妈道:“你一大爷去买散煤了,顺便给老街坊们送送信。”

“买散煤干什么?”

“还不是你结婚那天摆酒席生火用吗?他现在已经开始定煤定菜了。”

“哦,这样啊,一大爷也是的,不跟我说一声,那算了,我让马华去买东西。”

易中海是不想管何柱的婚事。

但一大妈认定要让给何柱养老送终了。

聋老太太更是动不动就忽悠易中海。

说何柱虽然赖皮点,但人心地善良,比秦淮茹强百倍。

让易中海押宝何柱,别再乱找目标浪费时间了。

再加上易中海怕何柱叫来何大清,到时候一穿帮,他就完了。

因此易中海只好接过那条无形的套绳,死死的套在自已的脖子上。

一大早就起床出面,替何柱张罗婚宴去了。

何柱给了马华五块钱,几张肉票。

“小子,看着买,别给我省,但也别浪费。”

“放心吧师父,我明白。”

马华这边还没走呢。

许大茂满脸带笑的走了过来。

伸手递来了两块钱。

“柱子,哥们第一个给你随礼,别忘了啊,你结婚后两天,腊月二十八,我结婚!”

“跟谁?娄晓娥啊?”

“不然还能有谁?我俩处对象比你和张淑琴还早呢,要不是他爹妈看不上我,秋天我们就结婚了!”

其实何柱对娄晓娥没什么情感。

那只是傻柱与娄晓娥之间的一段孽缘。

作为一个感情上的局外人。

他不想参与娄晓娥秦淮茹之间的三角畸形恋。

而是更喜欢没有大小姐架子的张淑琴。

不过对于娄晓娥。

他还是想提醒一下关于未来生活的事。

毕竟从上一世傻柱的记忆里可以看出,娄晓娥待傻柱不薄。

可惜何柱一直没能见到。

娄晓娥不像张淑琴一样经常来四合院。

这位娄家大小姐天天在娄家的欧式小洋楼里住着。

自从与许大茂处对象,一次四合院都没来过。

“你小子,还挺跟趟,怕掉队落我后头是吗?”何柱打趣道。

“那是,本来我都该走到你前头的!”许大茂得意的笑道。

“可惜你没有走前头,随礼也不是第一个。”

“谁第一?一大爷?长辈不算啊!”

“不是长辈,是平辈的秦淮茹,人家给我随了十块呢!”

“切!”

许大茂不屑的往西户白了一眼。

小声道:“你俩情况特殊,不清不白的,别说十块,一百块都正常。”

“我去你大爷的,嘴贱啊你!”

砰!

何柱一脚踢出。

“哎呦!我,我说秃噜嘴了!”

许大茂捂着腚跑了。

“兔崽子,哪天把娄晓娥带来,让我们也看看长啥样!”

“结了婚再说吧,她嫌咱大院人杂,不想来!”

“唉……那没招了,等结婚后有机会再提醒吧。”

何柱无奈摇了摇头。

心想娄晓娥你嫌大院人杂,那就别嫁给许大茂啊!

你和许大茂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结婚前被花言巧语迷惑。

结婚后咋看丈夫咋不顺眼。

本身阶级就不对等,非要不顾客观条件去结合。

矛盾在结婚前就有了。

结婚后能过幸福了才怪。

“就看有机会了我提醒你,你能不能醒悟了。”

“哥,提醒什么?”

陈志兵端着红漆罐走过来问道。

“没啥,我突然间觉得,有时候可以提醒对方人生路上的危机,但不能强行干涉他人命运,有些事早就注定,强行干涉会引起反噬,顺其自然吧,来,你刷东边窗户,我刷西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