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何大清瞬间从头凉到脚。
得知真相后的何大清气得火冒三丈,感觉自已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从那天开始,他便对白寡妇不理不睬,连续好几日连一句话都不曾跟她说过。
而白寡妇丝毫不觉得理亏,后来还找何大清闹过几次,让何大清去厂里支点钱,自已找同事借一点。
何大清自然没有同意,结果她就这样,整天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
这不,就在刚刚,何大清前脚才踏进家门。
白寡妇就像见了仇人似的,依旧冷若冰霜,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整个家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家中一片冷清,厨房里的炉灶冰冷而寂静。
显而易见,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孩子早已享用过晚餐。
但却没有为何大清留下哪怕一口热乎饭菜。
何大清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归来。
虽然今天已经和儿子在外头吃过饭了,可自已一天辛苦工作回来,白寡妇竟然连一口热饭也不给自已留。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更令他感到失望的是,白寡妇对他的归来竟然视若无睹。
别说关心问候一句,就连正眼都未曾瞧一下。
刹那间,何大清觉得心灰意冷。
他默默地无视了白寡妇母子三人,快步走进卧室。
打开衣柜,他迅速地整理并打包好了一包衣物。
接着,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从衣柜夹缝中摸索出自已积攒已久的私房钱。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紧紧拎起那个包裹,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卧室。
白寡妇眼见何大清如此举动,只当他又是在闹脾气。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因为买房之事时常产生分歧和争吵。
此刻的白寡妇心想,绝不能轻易向何大清低头示弱。
否则好不容易提起的买房事宜,恐怕就要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她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然后赌气般地把头一撇,不再去看何大清一眼。
包括自已拉帮套养到大的两只白眼狼,看到自已拎着行李,他们也没有起身劝慰一句。
而是默默地点头,似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何大清看到白寡妇母子三人,这般冷漠无情的反应,心中更是哇凉哇凉的。
他同样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随即提起行李包,头也不回地迈出了家门。
来到院子里,他熟练地将行李包放置在自行车后座上。
然后飞身跃上自行车座,用力蹬动踏板,朝着何雨柱所住的那家招待所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疾驰而去。
不多时,何大清便抵达了目的地。
他停下车子,拎起行李包,径直走进招待所内,直接到了何雨柱的房门前抬手敲响了房门。
屋内的何雨柱正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之中,突然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这声音让他不禁心生疑惑,究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呢?
他皱起眉头,满心狐疑地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门口。
当他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令他微微一愣——只见何大清站在门外。
手里还拎着一个略显破旧的行李包。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开口询问,因为从父亲那有些疲惫和沧桑的面容上,他似乎能猜到一些事情。
于是,他默默地侧过身,示意父亲进屋。
进入房间后,父子俩相对无言,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何雨柱给父亲倒了杯水,然后便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父亲主动开口。
然而,整个夜晚就在这样的沉默中悄然流逝,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流。
很快俩人躺下睡觉。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
父子二人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
二人匆匆忙忙地办理了退房手续,随后走出了旅馆。
何大清熟练地骑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示意何雨柱坐上来。
何雨柱没有犹豫,身手敏捷地上了车。
就这样,父亲载着儿子,先是来到了街道办事处。
想要顺利的回到四九城,何大清也必须先在街道办开具一份介绍信才行。
经过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才把介绍信开好。
紧接着,父子二人又马不停蹄地骑车赶到了火车站。
此时临近春节,火车站内也人头攒动,喧闹异常,但他们顾不上这些,径直冲向售票窗口。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还好成功的买到了两张返回四九城的火车票。
买到票后的父子俩如释重负,稍稍松了口气。
终于,火车缓缓启动,向着四九城的方向驶去……
四合院。
清晨时分,阳光刚刚洒落在这个陈旧而充满生活气息的四合院里。
然而,此时整个院子却被一个惊人的消息搅动得沸沸盈天。
——棒梗因盗窃罪被判入少管所关押三个月。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或是露出惊讶之色,或是流露出惋惜之情。
而在贾家,经过一整晚的休息调养,贾张氏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
说话也基本恢复正常。
但她心中的怒火却是愈烧愈旺,尤其是想到自已心爱的孙子,即将面临牢狱之灾时,更是怒不可遏。
此刻,只见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闫埠贵的家门口,双手叉腰。
扯开嗓子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闫老扣你个闫老狗!你这个挨千刀的家伙!
不就是丢了一只鸡嘛!?你犯得着这样狠心地坑害我家棒梗吗!?
你这个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东西......”
一开始,贾张氏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声音,闫埠贵只当作是耳边风,权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吠。
他坐在屋里,自顾自地喝着茶,试图不去理会门外的叫骂声。
然而,贾张氏见闫埠贵对她不理不睬,心中的愤怒愈发难以抑制。
她骂人的话语变得越发恶毒和难听,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一般。
终于,闫埠贵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