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八十八 章 何大清返回四九城

这个答案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让何大清瞬间从头凉到脚。

得知真相后的何大清气得火冒三丈,感觉自已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

从那天开始,他便对白寡妇不理不睬,连续好几日连一句话都不曾跟她说过。

而白寡妇丝毫不觉得理亏,后来还找何大清闹过几次,让何大清去厂里支点钱,自已找同事借一点。

何大清自然没有同意,结果她就这样,整天板着一张冷冰冰的脸。

这不,就在刚刚,何大清前脚才踏进家门。

白寡妇就像见了仇人似的,依旧冷若冰霜,没有丝毫缓和的迹象。

整个家里弥漫着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仿佛随时都会爆发一场激烈的争吵。

家中一片冷清,厨房里的炉灶冰冷而寂静。

显而易见,白寡妇和她的两个孩子早已享用过晚餐。

但却没有为何大清留下哪怕一口热乎饭菜。

何大清拖着疲惫的身躯下班归来。

虽然今天已经和儿子在外头吃过饭了,可自已一天辛苦工作回来,白寡妇竟然连一口热饭也不给自已留。

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寒意。

更令他感到失望的是,白寡妇对他的归来竟然视若无睹。

别说关心问候一句,就连正眼都未曾瞧一下。

刹那间,何大清觉得心灰意冷。

他默默地无视了白寡妇母子三人,快步走进卧室。

打开衣柜,他迅速地整理并打包好了一包衣物。

接着,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从衣柜夹缝中摸索出自已积攒已久的私房钱。

一切准备就绪后,他紧紧拎起那个包裹,毅然决然地走出了卧室。

白寡妇眼见何大清如此举动,只当他又是在闹脾气。

毕竟这段时间以来,两人因为买房之事时常产生分歧和争吵。

此刻的白寡妇心想,绝不能轻易向何大清低头示弱。

否则好不容易提起的买房事宜,恐怕就要前功尽弃了。

想到这里,她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然后赌气般地把头一撇,不再去看何大清一眼。

包括自已拉帮套养到大的两只白眼狼,看到自已拎着行李,他们也没有起身劝慰一句。

而是默默地点头,似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般。

何大清看到白寡妇母子三人,这般冷漠无情的反应,心中更是哇凉哇凉的。

他同样不甘示弱地哼了一声,随即提起行李包,头也不回地迈出了家门。

来到院子里,他熟练地将行李包放置在自行车后座上。

然后飞身跃上自行车座,用力蹬动踏板,朝着何雨柱所住的那家招待所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疾驰而去。

不多时,何大清便抵达了目的地。

他停下车子,拎起行李包,径直走进招待所内,直接到了何雨柱的房门前抬手敲响了房门。

屋内的何雨柱正沉浸在自已的思绪之中,突然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

这声音让他不禁心生疑惑,究竟是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呢?

他皱起眉头,满心狐疑地站起身来,缓缓走向门口。

当他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令他微微一愣——只见何大清站在门外。

手里还拎着一个略显破旧的行李包。

何雨柱并没有立刻开口询问,因为从父亲那有些疲惫和沧桑的面容上,他似乎能猜到一些事情。

于是,他默默地侧过身,示意父亲进屋。

进入房间后,父子俩相对无言,气氛显得有些沉闷。

何雨柱给父亲倒了杯水,然后便静静地坐在一旁,等待着父亲主动开口。

然而,整个夜晚就在这样的沉默中悄然流逝,两人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流。

很快俩人躺下睡觉。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了屋内。

父子二人早早地起了床,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

二人匆匆忙忙地办理了退房手续,随后走出了旅馆。

何大清熟练地骑上自行车,拍了拍后座,示意何雨柱坐上来。

何雨柱没有犹豫,身手敏捷地上了车。

就这样,父亲载着儿子,先是来到了街道办事处。

想要顺利的回到四九城,何大清也必须先在街道办开具一份介绍信才行。

经过一番周折,好不容易才把介绍信开好。

紧接着,父子二人又马不停蹄地骑车赶到了火车站。

此时临近春节,火车站内也人头攒动,喧闹异常,但他们顾不上这些,径直冲向售票窗口。

排了半个小时的队,还好成功的买到了两张返回四九城的火车票。

买到票后的父子俩如释重负,稍稍松了口气。

终于,火车缓缓启动,向着四九城的方向驶去……

四合院。

清晨时分,阳光刚刚洒落在这个陈旧而充满生活气息的四合院里。

然而,此时整个院子却被一个惊人的消息搅动得沸沸盈天。

——棒梗因盗窃罪被判入少管所关押三个月。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或是露出惊讶之色,或是流露出惋惜之情。

而在贾家,经过一整晚的休息调养,贾张氏的身体状况有所好转。

说话也基本恢复正常。

但她心中的怒火却是愈烧愈旺,尤其是想到自已心爱的孙子,即将面临牢狱之灾时,更是怒不可遏。

此刻,只见贾张氏气势汹汹地冲到了闫埠贵的家门口,双手叉腰。

扯开嗓子就开始破口大骂起来:“闫老扣你个闫老狗!你这个挨千刀的家伙!

不就是丢了一只鸡嘛!?你犯得着这样狠心地坑害我家棒梗吗!?

你这个断子绝孙、不得好死的东西......”

一开始,贾张氏在那里骂骂咧咧的声音,闫埠贵只当作是耳边风,权当是一条疯狗在乱吠。

他坐在屋里,自顾自地喝着茶,试图不去理会门外的叫骂声。

然而,贾张氏见闫埠贵对她不理不睬,心中的愤怒愈发难以抑制。

她骂人的话语变得越发恶毒和难听,仿佛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出来一般。

终于,闫埠贵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