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了一阵,何雨水又担忧地说道:“哥,你给我这么多,你自已咋过呀?”
傻柱一拍胸脯,得意洋洋地说道:“放心吧,哥现在升官啦!现在,哥已经是食堂主任啦,每月工资五十块,够咱们兄妹俩花的啦!”
“哇!真的!那太好啦!哥,你真厉害!”何雨水兴奋得小脸通红,一把抱住傻柱的胳膊,使劲摇晃。
傻柱被晃得差点把隔夜饭都吐出来,连忙说道:“停停停,先别激动,还有个事儿。”他一本正经地竖起一根手指,说道:“丑话说在前头,我给你的零花钱,可不许有一分一毫的流到贾家去。要是让我发现了,那咱们还外甥打灯笼——照旧(照舅)。”
何雨水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哥,你放心,我又不傻!我才不会给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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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星期天。傻柱特意带着何雨水去商场买新衣服。
看着琳琅满目的商品,何雨水立刻恢复了女人的天性,兴奋得像只小鸟,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傻柱看着妹妹高兴的样子,心里也乐开了花。
“雨水,喜欢哪件就拿哪件,哥今天给你包圆了!”傻柱豪气地说道。
何雨水挑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又挑了一件蓝色的外套。傻柱二话不说,直接付了钱。
“哥,这衣服太贵了,我……”何雨水有些不好意思。
“贵什么贵?你是我妹妹,给你买衣服是应该的!”傻柱大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
付完钱,傻柱就让雨水把新衣服换上。
看着镜子里的自已,何雨水简直不敢相信。
她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漂亮的衣服,感觉自已就像个小资产阶级。
当何雨水穿着新衣服,兴高采烈地回到四合院时,立刻引起了万众瞩目。
三大妈首先凑上来,酸溜溜地说道:“哟,雨水,这是发财啦?穿这么漂亮,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相亲呢!”
何雨水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我哥给我买的!”
阎富贵也从屋里走了出来,笑呵呵地说道:“傻柱现在出息了,雨水也跟着享福了。”
旁边的刘大妈则阴阳怪气地说道:“傻柱,你可别光顾着妹妹,自已也得攒点钱娶媳妇啊!”
傻柱懒得理他们,拉着何雨水就往家走去。
秦淮茹躲在自家窗户后面,看着何雨水身上的新衣服,心里酸得像打翻了醋坛子。她有种自已被人家抢劫了的感觉。
那何雨水的新衣服,明明应该穿在她身上的!她咬着嘴唇,心里暗骂:傻柱这个败家玩意儿,就知道乱花钱!这都是我的钱啊!
看着傻柱“乱花”她的钱,秦淮茹心疼得直抽抽。
有两次她都想冲出去跟何雨水搭讪一番,可是,看到旁边虎视眈眈地傻柱,她又打消了念头。
看来傻柱还在气头上,只能等易大爷他们放出来后,再徐徐图之。
贾张氏站在屋里,目光像毒蛇般盯着窗边发愣的秦淮茹,嗓门嗷的一声便窜了出来:“秦淮茹!又躲在窗边干啥呢?死死盯着,有啥好看的?是不是又瞅上哪个野男人了?!”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震得一个激灵。
回过神来,她横了贾张氏一眼,把心中的郁气全灌进一声长叹里:
“唉!哪有什么男人,别乱说了。让人看见了,还不得笑话死你这个当婆婆的。”
嘴上虽然说着,眼神却又不自觉地飘回了窗外。
贾张氏顶着三角眼,不怀好意地凑了过来:“你看啥呢?都盯半天了,让我瞧瞧。”
她不怀好意地凑了过来,顺着秦淮茹的目光朝外看去,正好看到穿得花枝招展的何雨水。
“咦?何雨水这个死丫头,今天打扮的这么妖艳,莫不是去相亲啦?”贾张氏翻着三角眼,一脸的鄙夷。
秦淮茹心酸地叹了口气,幽怨地盯着何雨水远去的背影,像丢了魂儿似的:“唉!那衣服,是傻柱今儿刚去商场给她买的,那衣服的钱,至少十五块,本来是可以给咱们家的。”
贾张氏一听这话,原本就阴沉的三角眼顿时瞪得像铜铃,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
她“啪”地一拍大腿,跳着脚骂道:“傻柱这个死绝户!有钱不往咱们家划拉,竟然给雨水那个赔钱货买衣服!”
“真是的,亏我们棒梗、小当还管他叫叔呢!看我不去撕烂他的嘴!”
说完,贾张氏撸起袖子,一副要跟人干架的泼妇样,就要出门找傻柱理论。
秦淮茹却嗤笑一声,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得了吧!妈,您觉得傻柱现在还稀罕棒梗、小当管他叫叔吗?”
“人家恨不得跟咱们家断绝关系呢,您就算去骂他一顿,有什么好处?”
“只会彻底寒了人家的心!到时候,咱们家可就真的一点油水都捞不着了!”
贾张氏闻言一滞,停下了脚步。
她思索了一会儿,才继续叫嚣:“今天先饶了那个小绝户,下次让我逮到机会,看我怎么收拾他!哼!我老婆子可不是好惹的!”
说完,讪讪地转身,进了里屋,嘴里还骂骂咧咧地。
傻柱还没走到家呢,就收到了系统的通知,又从秦淮茹那里小赚了五元,从贾张氏那里怒赚了十元。
“哇塞!何雨水的衣服钱,赚回来啦!”傻柱心里暗喜,不禁有些好笑。
没想到啊,给雨水买两件衣服,都能气到贾家那俩吸血鬼,看来,以后得多想点花样。
这样才能财源滚滚啊!
比起傻柱的神仙生活。
易中海和刘海中简直是生不如死。
在拘留所了,他们俩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社会的毒打。
不管哪个年代的人,多少都听说过,但凡跟犯人有关的地方,一定有两样东西最出名,一个是窝头,一个是牢头。
就算是拘留所,都是凭拳头排座次的。
这样的地方,像易中海、刘海中这样动歪脑筋玩阴谋的,都算是文明人了。
文明人自然要被野蛮人践踏啦!
易中海刚踏入拘留室的大门,鼻腔里立刻涌入一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气味,酸臭中夹杂着汗味与霉味,还有一些让人反胃的气息。
他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心里懊恼得不行:“这下子真是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