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你放开我,我小声跟你说!”她嘟嘟着嘴求道。
“你就怎样?”匡衡把捏着她脸蛋儿的手放开,冷着脸把耳朵凑到了她的嘴边。
“我就让你精尽而亡!”鹤怀嫣在他耳边小声放着狠话。
匡衡瞬间闭上了眼,似乎在努力隐藏自已的情绪,等再睁开,却仍旧掩藏不住眼角的笑意。
“那我晚上等着!”他回道,说完便抱着还在抽泣地小匡威出去了。
鹤怀嫣见他不生气了,悬着的心也落下去了。
翠蝶只挨了两个板子,便进来了,劫后余生般地说:“衡王让奴婢转告主子,以后再有外臣进后宫的情况,奴婢得记着给您把面纱带上!”
鹤怀嫣终于算是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
这皇宫守卫森严,难不成他像老鹤一样,怕她被坏人掳了去?这人可真搞笑!
今天小匡威终于顺利的登基了,诏书一向天下颁布,匡威便是真正的真命天子了,秉承天地、祖宗意志,君临天下,治理国家。任何的篡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谋反。
但鹤怀嫣明白,任何的诏书,都防不住匡衡的意愿,他若哪天改变主意想当皇帝了,她们母子两个别无办法,只能乖乖让位。
等到了晚上,鹤怀嫣早早便吃饭,洗漱完毕,躺在了床上等着。
就今早自已说了那句没羞没臊的话后,看匡衡当时的表情,她便知道,今晚他肯定会来找她。
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时地瞄向门口,想着晚上怎么收拾他。
奈何自已阅过的片只有个位数,自已会的招数,昨晚都用完了。她巴巴的看着屋门,对着空气双手合十:“我在那个世界的好朋友们,我以神女之名向你们祈祷,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你们快给我烧点片子过来吧,顺便再给我烧台笔记本电脑!阿门”
当她在胸口画完十字,小追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来了来了,人来了!
因为在等他,今天屋内的灯是开着的,她赶紧把被子掀了,侧躺下,双腿微曲,脚背弓起,身子凹凸起来,单臂伸展侧放在耳下枕着,另一只手臂垂在胸前,双眼闭着,假寐。
只听那人进来,便径直走到床边,也不进一步动作。
她慵懒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坐起来,长发便铺散到她的背上,如绸缎般。
“怎么穿的这般素净,裹得这般严实!”匡衡站着睥睨着她,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
她眨了下眼,看看自已,身上裹得是件白色的里衣,只要再披上件外袍,就可以直接出门逛街了!
“我想让你给我脱。” 她用魅惑的嗓音说。这瞎话是张口就来啊,明明是她懒得准备。勾引人,好歹情趣内衣得穿一套吧!
说完了,她后仰,手撑着床,抬起脚去够他,他的腿。主动一点,找补找补!惹他不高兴,对自已也没啥好处不是?
“既然穿的这么多,不如起来,陪我在院子里坐坐!”匡衡也不阻止她四处乱摩的咸猪脚,依旧面无表情地说,鹤怀嫣辨不出他此刻心情是好是坏!
鹤怀嫣听他这么说,便觉得他肯定是看到自已今晚的装扮产生了心里落差,导致了全无。
坐坐就坐坐。于是她收回脚,下了床。
鹤怀嫣吩咐了下人准备好了果盘,小食还有酒水,便让他们退下了。
这还是第一次,她和匡衡并排坐着,单纯坐着。
既紧张,又刺激!
紧张是因为不知道跟他聊啥,刺激是怕他突然问自已不知道的事。
她想了想,还是自已挑起话题比较有主动权,于是弱弱的开口:“昨天,你说大皇子死了,是真的吗?”
“没有,被送走了,包括皇后。”匡衡摸着拇指上的扳指,淡声回道。
鹤怀嫣心里犯嘀咕,真假啊,他会这么善良?
“皇后的父亲可是兵部尚书,你昨天这么轻松,就把他抓起来了?” 兵部尚书可是从一品大官啊,放在今天,那可是相当于军委副主席,国防部长的级别,就能这么轻易被他冤枉入了大狱?
匡衡侧头看了她几秒,然后垂目,鹤怀嫣顺着他的目光,看他视线似乎落在桌上的蜜瓜上,于是她扎了一块,递到他嘴边,喂他。
匡衡又抬目看向她,一直看着,也不说话,鹤怀嫣心里直打鼓,是不是自已的问题不合适?
这么想着,连带着拿着蜜瓜块的手,都有些抖。
匡衡握住她的手腕,轻笑一声,然后把蜜瓜吃了进去,故意把她的指尖也含入口中,轻舔了一下,然后把她放开。
等他嚼完蜜瓜,他便说:“你以为皇兄小殓后的那几天我在等什么?还不是在找他的把柄,顺便把他从军机处除名。”
“他真的私售兵器啊?”鹤怀嫣又小心翼翼的问。
“他没有,不过他手底下的人有,就卖了几百把剑吧,换点银子寄给家里,不过这就够了!”
鹤怀嫣眨巴着眼,入神的听着:“怎么就够了?”
“罪名只不过是个由头,别显得我冤枉贤臣冤枉的太明显。大伙心里都明白,是他看不清局势,挑战我的底线,以身犯险。”
匡衡直直的看着她,她内心打了个哆嗦:这家伙不就是个王爷,是咋整得比皇帝还要专权跋扈的!他是在他哥还活着的时候,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就开始弄权布局了吧。
“他看不清局势,是什么局势?”鹤怀嫣不禁追问。
匡衡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侧脸看她:“如此良辰美景,你就与我讨论这些?”
“那你想讨论什么?”
“谈论一下你今晚打算怎么让我精尽而亡。”匡衡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鹤怀嫣听完脸一下子红了:“我早上是怕翠蝶出事,所以一时急了,说着玩的,你可别当真。”
她能有什么办法!她形单影只,父母早亡,毫无后台,任他摆布!她除了能威胁他这个,还能说什么?
“喂我喝酒。” 匡衡看她的样子,嘴角轻斜,命令道。
鹤怀嫣便倒了一杯,端起酒杯,捧到他嘴边。
“用嘴喂。” 那人看好戏的悠悠道。
鹤怀嫣深吸一口气:“这样不合适吧,我现在可是太后了。”
太后需要母仪天下,用嘴喂人喝酒,那可是古代妓院的玩法。若被院子里的下人偷看了去,她老脸以后还往哪搁啊,还能不能保持太后的威望了!
“那我喂你。”说完,他一口吞下唇边酒杯里的酒,然后搂过她的头,对着她的嘴给她喂了下去。
将酒吞金肚子里,鹤怀嫣心里暗忖:这家伙,玩的还挺花。等被他喂完放开,她的呼吸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