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回到房间的时候,何雨柱这才想起师傅送的那这张存折的事情。
打开存折之后,三万五千的数据瞬间映入他的眼帘,何雨柱忍不住的长叹一声,他不是嫌少,相反的是这钱有点多!
一方面,此时还是1971年,虽然现在已经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月了马上要进入72年了,但是此时美利坚普通人的平均工资水平,其实也不过五六百美金的样子,普通家庭要想攒下这么多钱,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
另一方面,师傅并不是没有家人,反而他有儿有女,对于他这个多年未见的徒弟,能送出这么一份大礼,只能说他心中对何雨柱是有一种偏爱的。
该怎么偿还师傅的这份情谊,成了摆在何雨柱面前最棘手的问题。
沉思许久,何雨柱决定要回送师傅一份大礼,还有什么能比药酒更加适合他老人家的呢!
虽然何雨柱的空间中药酒多的是,但是那些东西根本见不得光,毕竟当初他入境的时候,可以没有申报携带这些东西,他总不能无中生有吧?
本着小心无大错的思想,何雨柱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那就是从美利坚这边唐人街的中药店铺里面购买大部分的药材,然后私底下为师傅制作一次药酒。
还好这边是全美最大的华人居住地,找几家售卖中药材的店铺还是没有什么难度的。
对于何雨柱突然提出要去买中药材的事情,王海春还是很吃惊的,但是何雨柱并没有立即把事情给师傅说明。
用了大半天的时间,何雨柱把唐人街这边售卖中药材的店铺基本上都逛了一遍,终于凑齐了除了诸如五十年份的人参、虎骨以及精品鹿茸之类东西,这就需要他偷偷的往里面添加了。
作为一家餐馆,自然不会缺少各种酒水,通过问询依然蒙在鼓里的师傅之后,何雨柱挑选出师傅最爱喝的自酿粮食酒两百斤,按照差不多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何雨柱往里面加入了足够的材料。
至于剩下的百分之七十,那纯粹就是用来掩人耳目的,他当然不会浪费最珍贵的东西,反正都是要失败的嘛!
等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何雨柱把师傅叫了过来,这才把事情的“真相”给他做了说明,并让他按照他计算好的日子,到时候记得打开酒桶检查就可以了。
成功和失败的特别的好分辨,打开之后又浓郁的药香味道的就是成品,至于那些有酸臭味道的,自然属于失败品。
王海春并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因为何雨柱也没有说明这个药酒有什么作用,所以他只是略带惊讶的问道:“柱子,这都是药酒?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个本事。”
“这是我研究药膳的时候从一本古书里面发现的,效果非常好,有一点师傅你务必记住,不要多饮,每天一钱即可,多了浪费。”
看到何雨柱郑重而又信誓旦旦的模样,王海春只好把这话记在了心里。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相聚总是短暂的,而离别最是伤感。
何雨柱离开的时候,师傅王海春紧握着他的双手,不停地颤抖,心情起伏不定,脸色难掩悲伤之情,恐怕在他心中,此别即是永别!
“师傅,相信我,离别是为了下一次更好的相见,相信我!”
哪怕何雨柱说了两次相信我,但是王海春依然把这话当成是安慰他的话语。
随着汽车发动机的轰鸣,唐人街在何雨柱的视野中越来越远,师傅的身影不断的变小,直至不见。
此时一种,莫名的悲伤从心底涌出,哪怕何雨柱说过还会再见,但哪怕是他,都无法给出确切的日子。
在旧金山的这几天,可以算得上是特蕾西这段时间最开心的日子了,要知道在美利坚,中餐的价格并不算便宜,对于还没有参加工作的她来说,也无法承受顿顿吃中餐的代价。
这一个多星期,因为何雨柱经常下厨,所以特蕾西的味蕾获得了极致的味觉体验,而且这可是不花钱的,甚至在她想来,哪怕是花钱,在全美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吃到这些东西的地方了。
所以对于何雨柱要离开这里,其实特蕾西是心有不舍的,因为她知道离开这边之后,她很难能再吃到何雨柱亲手做的菜了。
认识何雨柱这么长时间,特蕾西完全没想到他的厨艺会这么的好,想起何雨柱在酒店的时候,津津有味的吃着那些食之无味的饭菜的时候,她就恨的牙痒痒,还真是一个懒惰的家伙。
不管特蕾西愿不愿意,纽约还是要回去的,而且为了能多了解一下神秘的何雨柱,她只能再次硬着头皮踏上了飞往纽约的航班。
飞机票是特雷西打电话订购的,上了飞机之后,何雨柱才发现自己的旁边是特雷西,而威廉姆斯对于特雷西来说就是一个碍眼的电灯泡,所以被她安排到远离她们的地方。
对此,威廉姆斯只能撇撇嘴巴,给了何雨柱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原本何雨柱以为特蕾西说她晕飞机是开玩笑的,但是等飞机真的开始起飞的时候,他才发现特蕾西脸上的那种苍白、惊恐以及精神萎靡,这是根本无法伪装出来的。
心慌意乱的特蕾西,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情急之下她猛地握住了他的胳膊,而且用的力气还不小,估计她把自己当做了救命的稻草。
心地善良的何雨柱,思虑片刻,一股极小的,难以察觉的真气,顺着他的胳膊,进入到了特蕾西的体内。
虽然真气细小,但是好在持久,效果也是立竿见影。
脸色苍白的特蕾西很快恢复了血色,那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如潮水般褪去。
“这是怎么回事?”
何雨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反问,“什么怎么回事?”
“我……我突然变得不难受了,很神奇!”
何雨柱伸手挣扎了一下,说:“既然你不难受了,那能不能松开你的手,没想到你人不高,劲头还不小。”
特蕾西这才注意到自己行为的不妥,她连忙松开了手,解释道:“我不是有意的,可能是我刚才实在是难受。”
何雨柱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这一次的飞行,对于特蕾西来说,突然之间变得简单无比,要是按照往常,这种五六个小时的长途飞行,对于她来说,简直是一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聪明的特蕾西心里当然有怀疑,有猜测,但是她知道,哪怕她现在追问何雨柱,他也不会说实话,所以她就把这个事情当成一种小秘密,藏在了心里。
精神好,心情自然更好。
全身轻松的特蕾西甚至呼叫了服务人员,要了吃的喝的,这要是放在以前,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经过这次吃喝的尝试之后,特蕾西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何雨柱肯定会功夫,会什么魔法,虽然他隐藏的极为深,但还是被自己给发现了。
自行脑补的特蕾西,时不时的傻笑,看的何雨柱心里忍不住的发毛。
飞机降落在肯尼迪国际机场之后,威廉姆斯跟何雨柱打了招呼之后,就急匆匆的离开了,因为他上飞机之前,就接到了职业经理人给他发的寻呼,有事情需要他回去处理。
“特蕾西女士,感谢你这段时间以来帮助,我们是时候分开了。”
“那好吧,不过我相信,我们很快会再次相见的!”
虽然特蕾西并不想离开,但是她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而且她也知道,有些事情根本不是她努努力就可以争取到的,情感上的事,可比学业要复杂的多。
目送特蕾西离开之后,何雨柱也长舒了一口气,他哪里不明白特蕾西的那点小心思,只不过他连上岛惠子那种美如妖一样女人都没有什么想法,更别说是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她了。
打车回酒店的路上,何雨柱心情大好,有种甩掉牛皮糖的感觉。
只不过,很多时候开心过头了,就容易乐极生悲。
何雨柱回到酒店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他先是填饱了自己的肚子,然后美滋滋的洗了一个澡之后,躺在床上看电视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听到敲门声,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因为此时已经超过十点了,按说这个点,应该不会有人来敲门的。
无奈之下,何雨柱只好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长款浴袍,确认没什么问题之后,他才去开门。
打开门之后,何雨柱猛地想把门再次关上,奈何来人根本不给他机会,伸出脚挡住了何雨柱关门的想法。
“何君,你让我等的好辛苦啊……”上岛惠子那充满魔性的声音,在何雨柱耳边响起。
何雨柱一脸见了鬼的神情,自己只不过心中嘀咕了这个女人一下,她怎么就突然从樱花国杀到自己的面前了呢!
“我肯定是在做梦,不行,我得关上门回去再试一次。”
上岛惠子充满风情的笑了,然后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指了一下何雨柱的额头,说:“这不是梦,我专门从樱花国飞来找你的,只不过我来的时候你不在。”
何雨柱顿感十分的无语,晚上的时候刚刚好不容易才劝说走了一个特雷西,这回头就给他送来一个上岛惠子。
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何雨柱还是让上岛惠子走了进来,谁知道这妖女,转身先是把房间的门给反锁上了。
对于上岛惠子的小动作,何雨柱全程看在眼里,但是他并没什么好担心的,一个女人而已,哪怕她有点妖,但她依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于是他问道:“有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着急的从樱花国飞过来?”
谁知上岛惠子直接抛出一了颗深水炸弹,让何雨柱被炸的脑瓜子嗡嗡的!
“任天堂的创始人已经答应要把公司卖给我们了!”
何雨柱之所以震惊,是因为当初他并没有要求她完全收购任天堂,只不过让她慢慢蚕食任天堂的股份和股权而已,哪里想的到这妖女做的这么绝,直接要把任天堂收入囊中。
面对何雨柱的沉默,上岛惠子打破了宁静,说:“怎么不说话?要知道我可是按照你的要求来的!”
事已至此,何雨柱知道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就是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他们同意了收购的事情,好奇的他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做到的,你就说要不要收购?!”
对精通心理学研究的上岛惠子来说,任天堂的掌门人那些水平,真的不够看。
那家伙赚了几个钱之后,就变得目中无人,肆无忌惮,开始如同无头的苍蝇一般,盲目的乱投资,投资一个,失败一个,换新项目,继续失败……
再加上有上岛惠子在后面落井下石,任天堂很快就债台高筑,现在已经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被收购成了公司唯一的退路。
“当然要,这还有啥要考虑的,但是你还记得我当初跟你说的话不,不要干涉他们公司的管理,哪怕短时间内的亏损也不是不可接受。”
上岛惠子解释道:“当然,这也是他们同意收购的一个条件,哪怕你不说,我也不会乱来的,你的话,人家可是都记在心里的,你打算怎么奖励我?!”
何雨柱顿时十分的汗颜,这妖女的最后那句话,那语气语调,说的他身上激起了无数的鸡皮疙瘩。
“奖励?要不两碗炸酱面?!”
上岛惠子闻言白了他一眼,娇羞恼怒道:“你还真小气!两碗面就想把我打发了,我告诉你,没门!”
何雨柱伸出四根手指,笑道:“要不四碗?!”
“那不行,还是太便宜你了,起码要十碗才能平复我受伤的心灵!”
“成交!”
何雨柱背靠着墙,上岛惠子毫无形象的盘腿坐在床上,两人就这么聊着,没有任何的逾越。
虽然上岛惠子内心深沉还保留一丝的幻想,但是她已经不敢付诸行动了,她最多也只会在言语上挑衅一下何雨柱而已,就如同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