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卧病在床,面容憔悴,往昔的灵动劲儿消失得无影无踪。柳家父母看着女儿这般模样,心疼得无以复加,决心要尽一切可能让她好起来。
柳母日夜守在柳云床边,眼神中满是忧虑与慈爱。她一会儿轻轻为柳云掖掖被角,生怕她着凉;一会儿又用温热的毛巾为她擦拭额头,试图缓解她的不适。
“云儿,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啊,你可是娘的心头肉。”柳母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柳父则在一旁忙碌地煎药,屋内弥漫着浓浓的药香。他眉头紧锁,仔细地把控着火候与药的剂量,口中喃喃自语:“这药得熬得恰到好处,云儿喝了才会有效果。”
柳云的好友阿玲也每日前来探望,她总是带着一些自已亲手做的小点心,希望能让柳云多少吃点东西。
“柳云,这是我新做的桂花糕,你尝尝。你这样一直不吃东西可不行,身体会越来越虚弱的。”阿玲将一块桂花糕递到柳云嘴边。
柳云微微摇了摇头,虚弱地说:“阿玲,我吃不下,你自已吃吧。”
阿玲看着柳云,心中满是无奈与着急,说道:“柳云,你就算不为自已着想,也得为伯父伯母想想啊。他们为了你,都快急白了头发。你要振作起来,和这病魔抗争。”
这时,镇上的一位老中医,名叫陈大夫,被柳父请了过来。陈大夫医术精湛,在镇上颇有名气。他仔细地为柳云诊脉,表情严肃。
“柳姑娘这是忧思过度,又兼风寒入体,致使气血不畅,脏腑失和。我先开几副药,你们需按时给她服用,且要让她保持心境平和,莫要再受刺激。”陈大夫一边写药方,一边说道。
柳父连忙点头:“陈大夫,您放心,我们定会照您说的做。只要能让云儿好起来,我们什么都愿意做。”
柳母在一旁抹着眼泪说:“陈大夫,您看这孩子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呢?之前还好好的。”
陈大夫叹了口气:“这心病还需心药医。柳姑娘心中似有执念,解铃还须系铃人。若能让她放下心中忧虑,对病情大有裨益。”
阿玲听了,心中一动,说道:“陈大夫,您是不是说让赵宇公子回来,柳云的病就会好得快些?”
陈大夫微微点头:“有这方面的因素。但此刻京城科举将近,赵宇公子恐难以脱身。只能先靠药物与悉心照料,稳住柳姑娘的病情。”
柳父握紧了拳头:“这科举,真是害苦了云儿。若不是为了等那小子,云儿也不会变成这样。”
阿玲赶忙劝道:“伯父,您也别这么说。赵宇公子和柳云是真心相爱的,他也不想看到柳云这样。等他科举结束,一定会回来好好照顾柳云的。”
在众人的悉心照料下,柳云的病情虽未见明显好转,但也没有继续恶化。她依旧每日昏昏沉沉,只是偶尔会清醒片刻。
一日,阿玲在照顾柳云时,不小心打碎了一个碗。清脆的响声让柳云微微睁开了眼睛。
“阿玲,怎么了?”柳云虚弱地问道。
阿玲急忙收拾着碎片,说道:“柳云,没事,是我不小心打碎了碗。你感觉怎么样?”
柳云轻轻叹了口气:“我还是觉得好累,全身无力。阿玲,我是不是好不了了?”
阿玲握住柳云的手,坚定地说:“柳云,你不要胡说。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还要和赵宇公子成亲,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柳云眼中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阿玲,我真的很想念他。不知道他现在在京城怎么样了。”
阿玲安慰道:“赵宇公子那么努力,一定能在科举中取得好成绩的。你要快点好起来,等他回来。”
而在京城,赵宇正埋头苦读,对柳云的病情一无所知。他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科举高中,然后回去迎娶柳云。
“柳云,你一定要等我。我很快就会回去找你。”赵宇在心底默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