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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对这突如其来的责备茫然不知所措,急忙为自已辩解:“张小帆,你误会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张小帆却像发狂般不听他的解释,骤然站起身来,指着他吼叫:“还敢狡辩!你这狗东西,竟敢觊觎我的猪肉,我要宰了你!”
话音刚落,就挥动着拳头朝傻柱的脸砸去。
“啪!”
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傻柱避之不及,鼻梁受到重击,鲜血立刻从鼻孔中溢出。
“啊!”
他用手掩面,痛叫了一声,顿时清醒了几分。
“张小帆,你怎么下手的!”
捂着出血的鼻子,他带着愤怒地质问。
张小帆却如同失去理智般,根本不回应他,只是不停挥拳,对傻柱进行无情的攻击。
“啪!”
“啪!”
“啪!”
拳头犹如暴雨,不断地落在傻柱身上,让他无法抵抗,只能抱住头逃跑。
傻柱逃离房子时,张小帆还在后面紧紧追赶。
傻柱惊慌失措地高呼:“停下!张小帆,你疯了?”
“有人吗?快来人哪!张小帆打人啦!”
邻近的居民闻声赶来,一个个走出家门,查看发生了什么事。
易忠海听到动静也迅速赶到现场。
见张小帆正疯狂地对傻柱施暴,心底里暗暗高兴——显然酒开始发挥效果。
不过,他还假装严厉地喝止:“张小帆,住手!你还要不要再继续了?!”
“易忠海,你也逃不过这一劫,臭老头!”
张小帆怒气冲天,随后向易忠海挥出了致命一击。
“嘭”
的一声巨响,张小帆的拳头重重砸在了易忠海的鼻子上,鼻血瞬间飙了出来。
易忠海惊惶失措地尖叫了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张小帆:“张小帆,你这疯子,你在干什么?”
他的话中充满了怒火。
面对质问,张小帆无动于衷,一把扯住易忠海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怒视道:“奸猾的老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花花肠子?你想在我醉的时候夺走我的猪肉!我警告你,别想得逞!”
言罢,张小帆猛然用力把易忠海推倒在地,然后扑了上去,对准易忠海拳打脚踢。
易忠海抱着头到处乱撞,痛呼声此起彼伏,响彻整个空间。
周围的旁观者目睹这一幕,赶紧劝架:“快停下,张小帆!继续下去有人要命了!”
然而此时的张小帆如同丧失了理智,完全听不见周围的声音,疯狂地挥拳攻击任何想要阻止他的人都被一同揍倒在地。
“全部让开!”
张小帆咆哮道,踹开阻挡他的一个人后,径直冲到倒在地上的易忠海跟前,抓着他,使劲一拳击向对方的脸颊。
易忠海发出了极度的痛苦叫声。
当张小帆解决了易忠海之后,并未因此停止暴力行为,而是立即转头向着呆立不动的傻柱追了过去。
面对这样的情况,傻柱被吓得转身就逃。
“不给跑!傻柱,站着不许动!”
张小帆大声喝止,随即紧跟上去,追赶的速度丝毫不亚于恶犬。
傻柱在逃跑的过程中不时回头望一眼那紧紧跟随、面目狰狞的张小帆,心中的恐惧几乎令他心胆俱裂。
然而他终究逃不过张小帆的脚步,被抓了个正着。
“看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张小帆大喝,一把抓住傻柱的脖子领子,将其拎起。
此刻的傻柱脸色惨白,身子不停地哆嗦,意识到自已已无力逃避:“张小帆,我真的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求求你放过我!”
张小帆却面无表情地反驳:“放过你?就因为几句好话?”
说罢,一记重拳落在了傻柱的腹部,使得后者弯下身子,紧紧捂住肚子,痛苦不堪。
“我真的是错了,请您看在我已经认错的份上,原谅我吧!”
傻柱痛苦地央求。
然而,这些恳求仿佛对张小帆没有任何影响,他又一次拉起傻柱的头发,将他强行拉起来:“我要让今天成为你一生难忘的教训!”
紧接着是对准傻柱头部与躯干猛烈的连番攻击。
随着一连串重击响起,“砰、砰、砰”
,每一拳、每一脚都精准地击中目标,傻柱被打得脸肿眼青,哀号连连。
“够了,不要打了,我已经承认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面对持续的打击,傻柱只能苦苦哀求。
但对他的哀求张小帆显然置若罔闻,继续施加暴力直到傻柱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走开!”
最后,张小帆将奄奄一息的傻柱重重地踹开,转身离开。
傻柱跌倒在了地上,全身疼痛难以忍受,仿佛连呼吸都成了奢侈。
在艰难地爬起身,蹒跚着回家之前,他看着张小帆的身影,心中满是恐惧和无奈。
此时,张小帆并未停下脚步,直接闯入了易忠海家中,怒气未消地砸碎了桌上的一只搪瓷杯,尖利的声音划破寂静。
躲在角落的易忠海见到此景,害怕得连呼吸都屏住了:“张小帆,你可别做过了头!”
“我做过头了?”
张小帆愤怒地质问道,一边说着一边捡起重物掷向墙壁,“你当初算计我的时候考虑过这个后果吗?”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手中暖水壶被狠狠甩在了地上,碎屑四溅,而易忠海则因过于害怕而不敢移动半分。
大门外的壹大妈探着身子向外张望,虽有心制止却不敢上前,只能小声念叨:“张小帆,你消消气,有话好好的谈……”
### 改编文段
张小帆没有理会,仍然在易忠海的家里横冲直撞,直至将房子搞得乱七八糟才罢休离去。
易忠海脸色苍白如纸,注视着一片狼藉的居所。
思及张小帆已是酩酊大醉,未来必会声名扫地,他狠狠地喘了一口气,强忍住了内心的怒火。
心中的怨恨仍未平息,张小帆随手抓起路过的一个身影——正是傻柱,并愤怒地质问:“跟我来,陪我再干几杯!”
傻柱面对着暴怒之中的张小帆,被他强烈的气场所震慑,抖若筛糠地跟在他后面回到家中。
当张小帆开起了最后那瓶白酒并一饮而尽时,“喝!”
他命令道。
面对满满一杯白酒,傻柱连连摇头:“别别别,我真的不能……”
“不行也得出!”
张小帆吼道,“今天晚上你必须要陪着我喝完!”
“我真不行啊,张小帆,我真的是不能……”
傻柱苦笑着乞求。
“别罗嗦!”
张小帆猛然提起傻柱的衣领,“如果你今天不愿意喝,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说着就要把他扔回院里。
怕了张小帆再度动手,傻柱硬着头皮接住了手中的酒杯,咕嘟嘟的一口吞下。
“再来!”
随着张小帆再一次斟满了傻柱的杯子,后者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饮下。
最终,在胃部翻滚的不适面前彻底崩溃。
“够了……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傻柱推开面前的酒杯,发出干呕的声音。
“呃——”
话音刚落,便准备呕吐。
但就在这一刹那,张小帆捏住了傻柱的下巴 ** 道:“全部吞进去!”
不顾反抗,张小帆倾倒完了剩余的半瓶白酒进入傻柱口中,让这个无辜者眼泪夺眶而出。
即便极力反抗,傻柱也显得无力挣扎。
看着傻柱痛楚的神情,张小帆却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
笑容未落,张小帆竟突然趴在桌上,陷入了沉睡。
这一切其实皆是他有意为之的戏码。
而傻柱因为酒力远逊于张小帆,且被迫喝下大量的白酒,早已陷入深沉的醉态。
他的极限早已突破,仅凭那超过自已容量许多的酒就将他彻底打垮,陷入昏睡之中。
余晖慢慢铺展,给这曾经热闹非帆的庭院带来了一抹宁静的美。
此时此刻,易忠海独自一人立于院落 ** ,紧蹙的眉宇透露出几分忧虑。
时间不知不觉已过午后许久,而张小帆那间房屋仍旧静悄悄地毫无变化。
“难道是真醉了?”
想到这里,他心底升起几分好奇与不安。
经过短暂的徘徊,易忠海终是做出了决定,向屋内进发。
踮着脚尖接近至张小帆的住处外,易忠海屏息倾听,屋内死寂般的安宁让答案更加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