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同时

“看样子是真醉得很严重。”

暗自揣测的同时,易忠海轻轻地推开了门。

屋子里的情形正应验了他的猜度:张小帆趴在桌上,不动分毫;散落在地板上的多个空酒瓶昭示了一夜狂欢的结果;而在床角边,则是躺着发出震耳鼾声的傻柱。

这一刻,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悄然弥漫在易忠海心头:“这简直是天赐良机!”

他迅速转过身来,快步跑出了庭院,直奔刘家。

对着门内高呼:“刘大哥,请快些出来,有事需要您的帮助,张小帆和傻柱都醉得一塌糊涂。”

听到呼叫声后,刘海中与两个兄弟随即出现门外。

易忠海急切告知了情况,希望他们能共同帮助移动这两名沉睡不醒的朋友。

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刘海中连忙答应下来,即便感到些许忐忑但还是尽力配合。

一行人随后步入张小帆的住所,确认傻柱确实是处于深度醉酒状态,众人齐力将其转移至他自已的住处。

在确保两人均已妥善安顿之后,易忠海冷笑着退回到夜色之下,“从今往后,张小帆的好日子算是到头了,这大概就是恶有恶报吧!”

夜色降临,四合院陷入了沉沉的夜幕之中,各家各户的窗户内闪烁着昏暗的灯火,偶尔传来的孩童笑闹声,很快便归于宁静。

大多数人此时已进入了梦乡,只有那细微的蟋蟀鸣叫声在静寂的夜里显得特别分明。

秦淮如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成眠。

白天易忠海的话语如同回音般在她脑中盘旋。

她知道这可能是一生只有一次的机会,只要把握住,就能洗清她夫君的冤屈。

于是,她悄悄起身,轻轻推开了房门,借助月光微薄的光线,向张小帆家的方向走去。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轻轻地叩响了那扇紧闭的门。

“张小帆,你睡了吗?”

她低声询问。

室内无人应答,这让秦淮如的心情更加紧张。

再次尝试轻推门扉,意外发现门并未锁死。

她在门前稍作犹豫,最终鼓足勇气推门而入。

屋内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薄的酒香,借着月影之光,秦淮如看见张小帆似乎已沉睡于床榻之上。

走近几步,秦淮如轻轻地唤了几声:“张小帆,张小帆……”

可是无论她怎样叫唤,对方始终没有半点反应,仅余那平静而匀称的呼吸声证明他确实在梦乡中未醒。

确认无误后,秦淮如悬着的一颗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缓缓地走向屋 ** ,就在她准备在张小帆面前卸除身上的衣物之际,却感到眼前一黑,头晕目眩,随即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事实上,

张小帆早已预见到秦淮如此举,提前布下了局,房间中撒满了使人昏迷的药剂。

待到一切安静,他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浮现一丝冷酷的笑容,目光冷冷地扫视着倒在地上的秦淮如。

起身之后,他毫不费力地将秦淮如扛至窗前,悄无声息地开启窗户,纵身一跃落至庭院中。

他按照计划行动,来到同为院中住户傻柱的门口,轻巧推开未设防的门扉,将秦淮如安置在其床榻之上。

紧接着,

张小帆从容地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从中倒出了两粒药物,分别塞进了秦淮如与尚不知情的傻柱口中。

不一会儿,

二人的面颊上便染上了红晕。

张小帆对此感到颇为满意,轻轻拍了拍手作为完结的仪式感,转身离开傻柱住所,回到自已的居室躺下,闭着眼睛,心中静候后续的情节发展。

同时,在家中等待的易忠海心神不宁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挂钟,

心中默默祈祷着一切能够按计划顺利进行。

随着秒针一步步走向约定时刻,终于到了他认为适宜的时刻,于是迅速起身离家前往当地的派出所在值班警察面前喘着气急促说道:“警察同志,

我要报案,我院内发生妇女被害事件!”

听闻此言,值班警察立刻打起了精神,仔细询问了具体情况。

易忠海则略显夸张地描述整个过程,将张小帆的所谓行为描绘得活灵活现。

听完讲述后,

该名警员没有半点懈怠,立即将情况向上级报告,并带领数名警员随同易忠海火速赶往指定地点。

与此同时,

易忠海还通知了院内的其他居民如白玲、郝平川等人聚集到现场。

门外传来阵阵激烈的敲击声,张小帆家门外人声鼎沸,刘海中与贾张氏齐声大骂张小帆,要求其开门并对发生之事给出解释。

面对这一局面,易忠海假惺惺地试图阻止情绪激动的群众。

劝解老刘:「老刘,冷静一下,咱们先救人要紧。」说完转向白玲与郝平川:「刚才路过张小帆家,听到里面有呼救声,急忙敲门,但那小伙子无论如何也不开。

我认为他是做贼心虚。」眼前的杂乱令白玲更加困惑。

周围聚了如此多的人,居然打不开一扇门,除了哀哭不已的贾张氏之外,其余人的表现显得太过平静,似乎不像是遇到紧急情况该有的反应。

因此,她忍不住问易忠海:「易同志,你们这么多人都没办法推开这门?」

易忠海微显尴尬,目光闪躲,回答道:「小张不知道哪里学来的法子,把所有的锁都给插死了,所以一时半刻难以闯进去。」闻言,贾张氏悲恸欲绝地扑向白玲,一边擤鼻涕一边痛哭,诉说着她的苦衷:「白警官啊,求您一定要还我们家淮如一个公道!一个孤儿寡母辛辛苦苦拉扯大三个娃,如今竟遭受此等侮辱,将来日子要怎么过下去啊!」

郝平川性格急躁,听罢立即怒不可遏,指着张小帆的住处破口大骂:「张小帆,你这个畜生!还有点儿人性吗?竟敢对单身母亲动手脚,还是不是人?」与此同时,贾张氏继续向白玲求助,生怕她的儿媳被玷污的名誉无法挽回。

白玲心中仿佛被一股不明力量紧紧压迫,思绪中涌现出越来越多的问题。

面对众多面孔,白玲企图捕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

为何这么多人都打不开区区一扇门?这种情境让人觉得极为离奇!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除贾张氏外,众人表情平静,似乎没有受到重大事件的影响。

「这不合逻辑!」白玲压低音量对旁边的郝平川说,「难道你不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这么多人怎么对付不了一扇锁紧的门?」

郝平川并未感到异常,面庞通红、满腹火气地说:「那家伙可能是怕罪行败露,所以才用尽一切方法阻止我们进去嘛!做了亏心事自然心里慌!」

面对这一景象,白玲眉头紧锁,眼神锐利地盯着贾张氏。

「你看,」她说着,指了指正在哭泣的老太太,「按理说,以贾大姐的性格,真若遇此事,早该大打出手了,但现在仅止于拍门叫嚷,这不就表明事情另有玄机了吗?」

郝平川跟着白玲望向贾张氏,注意到虽然她正在抽泣,但却没有展现出极度愤怒或疯狂行为。

这种反常态度引起了他的警惕,他心中暗生疑窦:「那你觉得呢?难道他们在故意编故事?」

「我自已也无法确定。

不过,凭直觉判断,这件事并不简单。

我们需要认真思考一下张小帆的真实面貌。」白玲摇摇头,语气沉重。

「他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郝平川试着回忆起以往有关张小帆的一切,希望能够得出正确结论。

经过一番沉思后,他谨慎地开口:「那小子平日看似诚实可靠,估计不至于干这种缺德事吧?然而人心向来难测,表面光鲜的背后可能藏着无数不堪。

毕竟在处理类似案件时,我也曾见识过很多伪装高深的罪犯。」

白玲陷入沉思。

「你的看法不无道理。

当前之计应将秦淮如安全带出,并尝试与张小帆对话,相信 ** 最终会明朗的。」她沉声道。

此时,贾张氏又一次冲到白玲跟前,一边流泪一边苦苦哀求:“白警官,求求您一定要帮帮我那寡居在家的儿媳妇淮如啊!她是怎样含辛茹苦拉扯三个孩子长大,而今却惨遭这狠毒之人的玷污,以后我们要怎么生存啊!”

听见贾张氏悲痛的哭诉,郝平川心中的怒气再一次被点燃,他朝着张小帆的房间指去,

**第19章**

声音中满是怒火地质问道:“张小帆,你还有良心吗?居然能做出这种欺负弱女子的事情,还算个人?”

一旁的贾张氏也是一边流泪,一边向白玲等人请求帮助,担心张小帆会对她的儿媳妇做出更加恶劣的行为。

白玲命令郝平川前去敲门,并吩咐若没有人回应,就直接闯入。

郝平川走向张小帆的门口,正准备用力拍打,房门却意外地自行打开!

房门发出嘎吱一声后敞开,但站在大家眼前的并非是秦淮如那弱不禁风的身影,反而是带着疑问表情的张小帆。

看到这一幕,易忠海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眼珠子几乎弹出来,难以置信。

心里掀起了巨大的波动:怎么会是张小帆?秦淮如哪儿去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不由自主地回头望向贾张氏,却发现贾张氏也同样满脸惊愕和不解,很明显她也不知事情如何演变至此。

易忠海的心沉了下去,一股不安的感觉涌上心头。

还没等他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张小帆先开口,语气略显烦躁:“易忠海,你们这么大一群人围着我的房门是什么意思?深更半夜的,不想休息还要来这儿开什么批评大会吗?”

易忠海迅速从惊讶中回神,极力压抑住内心的混乱,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指着张小帆质问:“张小帆,你怎么还好意思这么问?你做出这样的缺德事,难道还想蒙混过关?”

张小帆眉头紧锁,更加疑惑:“易忠海,你这是什么话?我做了什么缺德事了?”

易忠海冷冷地笑了一声:“别装傻了!秦淮如怎么样了?你最好立刻把她交出来!”

听到这话,贾张氏也清醒过来,泪流满面地质问道:“张小帆,你这家伙!你把我的儿媳妇藏哪儿了?快把她交出来!”

连旁边的刘海中也不肯退让,他用手指直指张小帆,大声怒吼:“张小帆,你这孽种!怎么能对人家做出这种事情?你还是人吗?”

面对众人的指责,即使张小帆明白他们在指责的是哪件事,依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反问:“你能说得再详细一些吗?我到底做了哪些错事?我对秦淮如做了什么?”

易忠海的脸被气得通红,他激动地指着张小帆,几乎要咬牙切齿地说道:“张小帆,你好个丧家之犬!竟敢干出这种败类才能做得出的事情,真是太丢人了!”

这番话彻底激怒了张小帆,他猛然挥手,重重一巴掌甩到了易忠海脸上,后者被这强大的力量击中,直挺挺飞了出去,重重砸在地上的贾张氏身上,两人都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