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有了工作,就等于有两个铁饭碗。
何柱不单要给钟宝云铁饭碗。
还能保证在他入狱的时候,照顾其妹妹。
他没有理由拒绝。
当即就要跪下。
“师父,既然您不嫌我出身卑微,愿意收我为徒,传授真正的手艺,请受弟子一拜!”
“诶~等一下!”
何柱想到了外面的三人。
“你去外面,把那三个一起叫来,我问问他有没有意愿拜师,即便轧钢厂食堂安排不下,峨眉酒家、迎宾楼、庆丰楼那里也能安排。”
“呀!师父,您真是宅心仁厚,我这就去叫他们过来,能脱离张麻子刘豁子的控制,就谢天谢地了,您再给口饭吃,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钟宝云转身出门。
何柱顺手一丢。
宋徽宗的字画凭空消失,掉在了随身空间里。
从此外人即便是把四九城翻个底朝天,也找不到这幅珍贵的字画。
一扭脸的功夫。
钟宝云带着另外三人来到了屋里。
四个人不由分说纳头便拜。
砰砰砰磕头,触地有声。
“感谢师父大恩大德!饶我们罪过,还给口饭吃,从此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此时何柱才仔细端瞧。
除了钟宝云之外,三个人的年纪也都不大。
跟马华差不多,顶多二十岁。
一个比一个瘦。
夏天穿着短袖,胳膊上都有不少的伤疤。
“你们胳膊上的伤,都是怎么来的?”
“回师父的话,大部分都是张麻子和刘豁子打的。”
“那为什么不去街道办举报呢?”
“不敢,去了对张麻子刘豁子的惩罚也不重,以后只会打的更狠,而且离开这个大杂院,我们连遮风挡雨的地方都没有了。”
“那以后跟我学厨艺,做个大灾年饿不死的厨子,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
四个人连声答应。
“再苦再累也愿意,比偷鸡摸狗,敲诈勒索干净的多,师父,您这是给了我们一次做人的机会,我们当然愿意!”
“那好,从此你们就是我的徒弟,我给你们一条正路走,只要你们听话,以后个个都能成家立业,比现在强百倍。”
“多谢师父,多谢师父!”
四人又磕了几个头。
何柱问了问名字和年纪。
钟宝云18。
另外三人分别是苏小光、文六子、彭大山。
岁数都是18到22之间。
至于到底是多大,他们自已也不清楚。
从小就是孤儿叫花子。
连生日都是自已随便选的日子。
属什么的,哪年生人,他们都不知道。
旧社会的苦命人,大抵都是如此。
何柱给了他们一条正路,一碗正经饭。
对他们来说,属实是苦尽甘来。
随后何柱让钟宝云四人押着刘光齐和常六根,一起前往派出所。
而大姑娘钟梦云,则怯生生跟在几人后面。
何柱回头问道:“梦云,你哥如果入狱服刑,一年半载的,你准备怎么办?”
姑娘摇了摇头。
何柱笑道:“不如就去南锣鼓巷四合院,帮我看孩子吧,一个大姑娘在大杂院里住,确实不安全。”
“嗯,谢谢师父,我听您的安排。”
大杂院里的五家锁上了门。
钟宝云兄妹一家,两间小房子。
张麻子和刘豁子都是自已一套房子。
而剩下的几个人分开住在两套房子里。
虽然大杂院里的房子小,一间房还不到10平米。
但架不住家户多。
一下子走了五家,大杂院里安静多了。
除了张麻子和刘豁子一起去绑票的人所住的三套房子之外。
钟宝云兄妹和另外三人的两套房子并不会直接空闲下去。
而是服刑之后还继续回来住。
而张麻子刘豁子和三个徒弟被发配大西北或吃枪子后。
房子也不会空闲。
到时候只需要让钟宝云兄妹、苏小光、文六子、彭大山五人分开住。
照样能占住五家。
总共十间房子呢。
虽然每间房子都不大,何柱也不会白白放弃。
谁会嫌首都的房子多啊?
让徒弟帮忙占着,那是理所当然的事。
四合院里。
刘海中正等消息呢。
外面突然就闯进了六七个警察。
张所长带队,陈志兵打先锋。
上去就把刘海中给摁住了。
吓得刘海中浑身哆嗦。
暗道一声不好。
想跑已经来不及了。
扭头一看。
刘光天也被绑了起来。
吓得二大妈拍着大腿哭。
“怎么了这是,这是怎么了?”
张所长冷冷道:“别装糊涂,你男人密谋害人,你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啊!到底怎么回事?”
“还装呢?一起带走调查!”
陈志兵上来把二大妈和刘光福也给拷了。
一起押送派出所。
后院里聋老太太、许大茂、齐德海等人全都跑出来看热闹。
一个个交头接耳的议论。
中院里贾张氏、秦淮茹领着棒梗小当和槐花跟着看。
易中海两口子、张淑琴娘俩、何雨水等人也都围了过来。
前院里常老四已经被拷上了。
常大妈和儿媳妇也被带走调查。
这下院里热闹了。
纷纷议论不停。
“犯啥事了?这不才出狱半年吗?”
“谁知道呢?肯定小不了,看派出所这架势,快够枪毙了。”
易中海忽然问道:“柱子呢?”
张淑琴道:“一大爷,甭管了,刘海中他们出事了,就说明柱子没事。”
“呀,难道他们被抓跟柱子……”
“等派出所的通知吧,现在讨论没意义。”
“唉!这个老刘老常,当初道歉悔过都是假的!”
张淑琴笑道:“现在您能理解当初柱子为什么把花生砸他们脸上了吧?当时我们就看出来,他们道歉悔过是假,心里带着仇恨呢!”
“唉!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走到这一步!”
“没办法,谁让他们作死呢?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张淑琴一番话说出。
院里人基本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纷纷开始讨伐刘常两家。
阎埠贵道:“前不久我见他们一前一后的出门,就觉得不对劲,没想到才几天过去,他们就被抓了!”
许大茂道:“死性不改,活该,我柱哥没说的,这次太稳了,依旧正常发挥。”
阎解成道:“柱哥呢,咋不见他回来?赶紧跟咱们说说怎么回事啊!”
“行了行了。”
易中海摆了摆手。
“大家都回去休息吧,别别乱猜了,明天晚上我和柱子还有老阎开个会,好好跟大家说一下今天的事。”
派出所里。
张麻子扯着嗓子大喊。
“我要献宝,争取宽大处理,我家存的有宋徽宗赵佶的真迹,我要献宝!”
“闭嘴,别嚷嚷!”
陈志兵敲了敲桌子。
“钟宝云和钟梦云说,根本没有什么宋徽宗的画,我们去搜也没搜出来,你再乱嚷就给你加个扰乱司法秩序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