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怀嫣抱紧他,撬开他的唇齿,细细吸吮。手也不老实,开始在他身上乱摸。摸到束腰,就想着给他解开。
匡衡热烈的回应着她的亲吻,却就着仅有的一丝理智,紧紧的按住她的手。
“你想干什么?”他声音里带着极大的忍耐。
“匡衡,我爱你,我不想让你难受。”
“嫣儿,别这样,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鹤怀嫣不管,手上移,伸进他的衣服里,匡衡只觉得一阵冰凉舒爽。
匡衡喉头滚动:“别在这,等回去再说。”
鹤怀嫣却不听,她解开自已的层层束带,露出雪白的肩膀和美好的部分。
匡衡被眼前的视觉冲击,一股血气直冲大脑,却仍旧克制住自已,紧紧的闭上眼睛,嘴角含笑:“怎么这般着急,到底是你中毒了,还是我中毒了?”
鹤怀嫣拿起他的手,附在自已身上:“看你难受比我自已中毒要难受多了,我愿意的。”
感受到手里的柔软和温度,匡衡道:“你可想好了?”
鹤怀嫣:“嗯!想好了。”
匡衡低下身子,在她身上亲吻。鹤怀嫣环手,将他搂在怀里。他将手扯开她的裙摆,车内一片旖旎。
车终是到了地方,匡衡将她身上的衣服拢好,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到了,下车吧!”
鹤怀嫣似是还在梦中般睁开双眸,嘴唇微张着含情脉脉又带着询问的表情看着他。
鹤怀嫣是从车上,一直被他抱到了他的床上。
他站在床边,看着坐在床沿的她,解开了自已的束腰。
鹤怀嫣有些羞涩,微微把头偏向一旁,心脏砰砰的跳着。
匡衡想着车里的画面,看她现在娇羞的模样,觉得自已快要炸了,他倾身向前,把她压倒在床上,将她的双手推到头上,喘着气在她耳边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鹤怀嫣轻哼道:“匡衡,我爱你,我不后悔!”
幔帐落下,他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克制着自已,用最温柔的方式对待她。
屋内香气四溢,直至天亮。
一直睡到下午,鹤怀嫣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帅脸,正在看着自已。
然后便感觉一只手,开始在自已身上肆无忌惮的游走。
她轻轻动了下身子,只觉浑身酸痛。
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摸着他的脸问:“你好了吗?还难受吗?”
匡衡故意骗她,道:“没好,还是难受!”
鹤怀嫣却当了真,一脸迷茫:“啊?怎么会这样!”
正这么说着,旁边这人已经完全贴在自已身上,在她耳边坏坏地道:“要不再解一次试试?”
说着他手指轻捻,鹤怀嫣一阵酥麻娇嗔出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两人从床上下来的时候,太阳都已经落山了。下床前鹤怀嫣一番枕边撒娇,萤花自然是没被追究刑罚,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当然,她那些瓶瓶罐罐的药,自然是被没收了。
第二日,一路人马继续向北前行。
鹤怀嫣在车里总是一副思绪万千的样子。
每当匡衡问她: "怎么了?为何总是心事重重的?"
鹤怀嫣总是淡淡的回答:" 没什么!"
前两件事她都完成了,第三件她不知道自已该怎么做。
为她们报仇?她做不到,因为那人是太后,也是匡衡的奶奶,她没有这么大的能力,也不忍心伤害他的亲人。
是自已先招惹的匡衡,把他当做解药,纠缠他,勾引他,她不能怪他。
她不知道,如果焕英和美玲知道了真相,会不会恨她。
去了京城,她难以面对她们两个。
匡衡搂着她,在她额头上亲吻:“嫣儿,若是你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事而忧心失神,我向你保证,你继已将自已交付于我,我必会给你名分。其实在和你再次与你相见之前,我便想好了,到了京城,先把你安排在姓鹤的一个官员人家,你在那以他女儿的身份先生活几个月,然后我再去求亲,将你娶进东宫,我们就可以生活在一起。”
鹤怀嫣看着他,挤出一抹笑容:“此非我所思,你我本为缘之所定,我付出爱,是因为心有所爱,敢于爱,不是为求一个名分和结果。不过你肯为我盘算考虑,我还是很开心。”
匡衡:“你是这般通透之人,若你为逝去之人而伤神,我可以理解,但斯人已逝,通向往生,我们能做的,也只有缅怀,还有过好自已的生活。”
鹤怀嫣叹口气,将脸埋进自已的双手中:“她们因为我而死,我真的可以心安理得的过好自已的生活吗?她们真的会有往生吗?”
匡衡:“等到了京城,我便命人在京郊寺院内修一座塔,将她们的灵位放置,日夜诵经超度。你看可好?嫣儿,求你不要折磨自已可以吗,我会心疼!我希望你永远都快快乐乐的。”
月色幽明,已是京郊,大觉寺空寂不灭之门紧闭,大觉之势横卧山间,与明月青松融为一体,山谓之色,色谓之空。
敲门声没有回响,只在空气中迂回消散。
僧人提了煤油灯,门吱呀开了,门外人轻声几句,僧人便将门彻底打开,朝着马车轻轻躬身,一副待客模样。
一行人下了马车,夜宿寺中,伴随着淡淡的檀香,鹤怀嫣一夜睡得极为安好。
清晨,她起来到院中,看阳光透过山间的薄雾,洒在寺庙的金顶上,熠熠生辉,被郁郁葱葱的树木环绕,透露着与世隔绝般的庄严。山间的空气格外清新,似能洗涤心灵的尘埃。再远处,山峦连绵,云雾缭绕,仿若仙境。
香炉中青烟袅袅,寺庙的钟声悠悠回响,僧侣们早已开始了每日的诵经,梵音袅袅,如梦如幻,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天籁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