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多多包涵

秦淮如啜泣着:“警察同志,他……他对我不轨!”

白玲与郝平川交换了一个眼色,两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不已。

郝平川沉稳地说道:“淮如,别难过,深呼吸几下,然后缓缓讲述具体的情况。”

秦淮如颤抖着指向傻柱的房子,泪水纵横地说道:“我只是看他醉酒了,好心帮忙整理房间,扶他躺下休息。

结果他竟然对我动手动脚。

我是女性,哪里有他的力气大?最后他强行脱掉我的衣服,将我抛在了床上……”

说到这里,秦淮如已经泣不成声。

白玲急忙安抚她:“行了,淮如,你别说了,我们都清楚了。”

她让秦淮如留在原地稍作休息,不许随意离开。

随后,白玲与郝平川一同冲进了傻柱的房间。

屋内,傻柱衣裳散乱,双眼 。

见白玲进入,他突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语无伦次地喃喃:“别走,别走,陪陪我……”

郝平川目睹情况后,怒火冲天,大声喊道:“傻柱,快点放开她!”

但傻柱似乎充耳不闻,不仅没有松手,反而更用力地拖拽着白玲,并且口中不断吐出污言秽语。

“你自寻死路!”

郝平川忍无可忍,一脚将傻柱踹倒在地。

伴随着一声惨叫,傻柱跌坐在地上。

郝平川立刻从身上拿出 ,动作熟练地将傻柱铐起来。

他愤怒地质问:“以前看你像个安分守已的人,谁能想到你竟如此恶劣,简直是连牲畜都不如,见到女人就昏头!”

“这次一定要带你去警察局,让你好好反思自已的错误。”

郝平川说罢,和同事一起将表情茫然的傻柱带走。

秦淮如一看出来的是傻柱,而不是她预期的张小帆,不禁大为惊讶: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傻柱?是不是出了什么差错?”

庭院中的众人皆目瞪口呆,似乎都被定在了那里,张口结舌。

“天呐,傻柱平时那么本分,居然做出这种事情?”

“确实,人的内心真是难以捉摸!”

“唉,太让人意外了。

傻柱,你为什么会这样做呢?”

“自食其果吧,平时那股傲气去哪儿了,这次真是自找苦吃。”

许大茂见此情景,笑得合不拢嘴,指着傻柱痛斥:“你个下流家伙,平时装得挺正经,想不到竟然是表里不一!干坏事,你的日子到头了!”

易忠海赶忙解释:“警官同志,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傻柱应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许大茂高声道:“易老头,事实明摆在眼前,难道还能错?早就看他不对劲,现在可证实他一直在打坏主意。

趁着这会儿没人,就想占便宜,简直不是人!”

他又转头向秦淮如说道,“白玲警官,快把这小子带走了,必须严厉惩处!”

易忠海严厉地对许大茂说:“别多言,这一定是误会!”

他看向秦淮如:“淮如,快和警方说明,这中间肯定有误解!”

因为易忠海深知,这种事情的严重性;一旦处理不当,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傻柱不仅是他家庭未来的重要支柱,还是他在贾冬旭离世后的主要依赖。

傻柱若因此事发了大事,找到替代者谈何容易。

因此,不论如何,易忠海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尽管目前不明白为何傻柱与秦淮如会在那种情境下碰面,但这都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了,眼下的关键是尽快把傻柱从这个局面中解脱出来!

然而,面对众人时,傻柱却露出一种痴笑的模样:“哇,女警官真好看。

晚上陪我一起好不好?”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脸色立即变化。

易忠海面色铁青,不可思议地看着傻柱,心想在这种紧要关头不应该全力辩解吗?他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自已找麻烦吗?

“啪!”

郝平川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愤怒,一巴掌打了下去,并怒吼道:“你说什么呢?想死是吗!”

白玲气愤填膺:“有没有冤枉不冤枉,我可都亲眼看到了。

现在就带你回警局,秦淮如你也得一起过去说明情况!”

刚才,傻柱对着女警官白玲说出的那种言语,比如“恶妇”

、“我要治服你”

等粗鲁不堪的话语,使得旁观的易忠海直摇头,感到无比失望与伤心。

尽管易忠海打算为傻柱说几句话辩解,可是傻柱说出口的话实在是太让人难以忍受,此时易忠海也无从开口。

他的内心充满了后悔,不住念叨:“都是酒惹的祸,都是酒的错!”

回想到这一场乱局的发生,易忠海意识到他早该更注意监督傻柱,防止其过量饮酒。

现在,让他感到疑惑不解的是,秦淮如为何出现在傻柱的屋子里呢?通常情况下,她不是应该待在张小帆那里吗?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了这样的结局?

傻柱和秦淮如最后被带到了警察局,这消息瞬间传遍了整个院子,引起了一片哗然。

有人评说:“傻柱平时看起来挺敦厚的,谁知道他会干出这种事情来,可见人心真不好猜。”

另有人评论:“这回傻柱真是遇到了难题,看他以后还如何得意!”

还有不少人附和:“秦淮如也不是好相与的人物,经常和不同的人暧昧,这下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众人意见纷呈,但普遍的声音是指责傻柱的行为极端恶劣——竟趁着醉意侵犯秦淮如。

到了第二天早上,警察首先请医生对秦淮如做了详细的检查。

躺在冷冷的检查台上,在那强光灯下,秦淮如感到无所适从。

医生细致地检查着,每一次用冰冷的仪器触碰到她的身体时,都让她的内心充满了耻辱和无力感。

这漫长而痛苦的过程终于结束。

“秦淮如,”

白玲警长问道,“昨晚具体发生了什么?你能尝试回忆并告诉我们具体的情况吗?”

秦淮如有力地说不出一个字,她低垂着头,攥紧了衣服的边缘。

“别着急,你可以慢慢想。”

白玲努力以平和的语调安慰道。

秦淮如痛苦地摇了摇头,双臂环抱着头部说:“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试图回想起那一夜,但思绪混乱,除了阵阵的不适感,什么也想不起。

“昨晚我去看张小帆……然后,就不知道怎么回事,我醒来就在何雨柱的房里了。”

“真的是一点儿都想不起来了吗?”

白玲警长怀疑地望着她,眼神敏锐地试图捕捉任何一丝线索。

“真的什么也没剩下,要是我敢撒谎,天打雷劈!”

秦淮如抬头看着天花板,抬起了手作出发誓的样子。

“我想告诉你,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她抽泣着,眼泪沿着惨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警官同志,请您一定要相信我,我确实没有任何隐瞒。”

白玲静静地注视着秦淮如,见她的眼里没有一丝虚假的成分,只好暂时让她回到住所,并等待进一步的调查结果。

秦淮如返回四合院,刚踏入门槛,就被贾张氏不留情面地斥责了一番:“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竟然还好意思回来?我的儿子还活着,你就开始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你心里还有我的儿子和这个婆家吗?”

“妈妈,请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淮如的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不明白为何要承受这般不公与误解。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怎样的?”

贾张氏愤怒至极,用力扇了秦淮如一记耳光,骂道,“你怎么能这么让老贾家丢脸!”

秦淮如捂住被打的脸庞,泪如泉涌,“妈妈,我很冤枉,我真的没有与何雨柱有什么,我不清楚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内心的悲伤和绝望如浪涌动,几乎将她淹没。

“你还在狡辩!说你不清楚?明明是从何雨柱的床上把你抓出来,你居然还说不知道?”

贾张氏的眼中满是怒火,干枯的手指差点触到秦淮如的鼻尖,怒吼道,“你不是说你去了张小帆家吗?为什么会出现在何雨柱的床上?当我是傻子不成?”

贾张氏像是被彻底激怒的雌狮,目光凶狠地注视着秦淮如,“你以为我没有查过吗?”

她恶毒地吐露,“我早就知道了。”

秦淮如见状连忙辩解:“我哪里敢有心瞒着,这一切真的不是我愿意的,也不知道为何会如此。”

此时易忠海介入,拉秦淮如到了旁边,轻声问:“淮如,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会在傻柱的家中?”

秦淮如一脸茫然,摇着头哭诉:“易大爷,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昨晚确实是去张小帆家了,之后的事情就完全不记得。

醒来后就已经在傻柱家中了。”

易忠海听完这话,气愤到了极致,原本以为这是一起简单的小事故,不料却被秦淮如搞成了 烦。

当前最紧迫的是傻柱被抓,而且秦淮如也无法给出更详细的说明,让易忠海感到前所未有的困惑。

“那你现在知道傻柱的情况怎么样吗?他们会不会放过他?”

易忠海急迫地问道。

秦淮如摇着头回答:“我也不是很清楚,警方把我们分别带走了,从那以后就没见到过他。”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 ,易忠海带着忐忑不安的心赶往警察局。

寒冷的风吹在他的脸上像刀子割一样痛,但他心中的恐惧与冰冷更是难以承受。

脑中不断闪现各种糟糕的设想,几乎使他喘不过气来。

到达公安局,易忠海找到了负责案件的警官白玲。

他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带着小心翼翼的态度说道:“白玲同志,我邻居家的傻柱现在如何了?他的头脑一向不怎么清醒,如果做了错误的事请多多包涵。”

白玲以锐利的眼神回瞪了他一眼,使易忠海更加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