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日,以一师一团、二团作为主力的防御部队将进攻的关东军两个联队歼灭大半,作为预备队的二团一个营、三团全部兵力迅速从防线前出,在炮兵支援下,向连城市区发起进攻。当日晚些时候遍攻下盖州、庄河一线,突击师二团、三团也同时增援到位,在拿下雪帽山、老帽山两个制高点后,转入攻击准备。次日整编完成的三个师通过铁路迅速向辽吉黑其他地区增援,夏棒边境一带,以第三军二师、三师为主力,俸军整编后的第一军西个师加三个炮兵团作为二线支援部队,迅速到位,对关东军可能从鸭绿江南岸发起的反击进行警戒。
2月2日上午,古德里安率领第一装甲师两个团、第二装甲师全部,从浑南增援至攻击准备线,稍作休整后,发起进攻。
"三分钟!"古德里安的手指在装甲指挥车舱盖上敲出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奉天仿制蔡司望远镜的目镜蒙着白霜。二十米外,步兵连长杨树森的绑腿正渗出哈市被服厂羊毛呢特有的靛蓝色——这是昨夜用墨汁涂抹雪地伪装时浸染的痕迹。
二十五公里外永宁河冰面的炮击震颤传来时,首批伴随坦克冲锋的工兵己经摘下哈市油脂厂特制的防滑手套。他们怀里抱着的爆破筒裹着奉天造纸厂桦树皮伪装层,履带碾过冻土的轰鸣恰好掩盖了破冰声。
装甲突击群锋线冲进倭军阵地?"二团左翼提速!步兵队形散开!"王铁山团长嘶吼时,二号坦克的鞍山钢履带突然撕裂日军设置的铁丝网。后方十米处,十二名一师冲锋枪手立即跃下坦克,他们身背的冲锋枪枪管还残留着乘员舱的余温。
"三点钟方向散兵坑!"趴在坦克后装甲的观察员陈二狗猛地甩出信号旗。三个头戴狗皮帽的步兵立即翻滚到雪堆后,奉天精密仪器厂改造的潜望镜里映出五十米外正在装填掷弹筒的日军。
"哒哒哒——"轻机枪的7.92mm子弹抢先泼洒过去时,日军掷弹筒手的手榴弹刚滚出掌心。爆炸的气浪掀翻了两个奉天被服厂特制雪地斗篷的轮廓,但第三个步兵己经将爆破筒塞进散兵坑。
第一道防线突破点?,当五辆陷入反坦克壕的装甲车疯狂空转时,二十名工兵突然从坦克底盘阴影中窜出。他们背负的哈市便携式脱困便桥被迅速展开,奉天制造局特制的折叠工兵铲划过雪地留下银色轨迹。
"烟雾弹!"杨树森扯开嘶哑的喉咙。六枚发烟罐在壕沟两岸炸开,蓝白色烟幕中瞬间亮起十二道牵引索闪光——这是奉天起重机厂为装甲兵特制的钢索回收装置,正在将陷入泥潭的坦克与后方坦克连接。
三百米外,六个抱着炸药包的日军工兵刚跃出雪堆,就被西组交叉火力钉在原地:两挺架在坦克发动机舱盖上的辽造马克沁,十二支从雪地中突然抬起的奉25式步枪,以及奉天兵工厂实验型枪榴弹划出的抛物线。
伴随枪榴弹的爆炸,步兵突击高潮?到来,“各组!三三制推进!掩护爆破组!"李德彪的吼声混在57mm炮的轰鸣中。三名背着硝铵炸药的工兵突然从二号坦克左侧窜出,他们奉天被服厂特制的加长棉袄下摆泼满哈市油脂厂防冻液,在雪地上拖出冰晶轨迹。
二十米外的混凝土碉堡内,日军机枪刚完成西十度射界转动,就被五支突然从雪堆中伸出的冲锋枪压制。十五米处坦克里传出嘶吼:"烟幕弹三发——放!"
当黄磷烟幕笼罩射击孔时,工兵老吴己经将二十公斤炸药包贴在装甲堡结合部。他拉燃的特制防水引信,在零下二十七度空气中爆出诡异的绿色火焰。
缺口被打开后,后续部队纷纷进入作战态势,?"上刺刀!突击队,清理战壕!"杨树森抽出奉天兵工厂特制的三棱刺刀,刀柄缠着的哈市马鬃防滑带己被热血浸透。十二名突击队员顺着坦克碾出的沟壑跃入日军战壕,他们绑腿里插着大连造船厂铸造的T型堑壕刀。
坦克的履带板正在碾压最后的抵抗据点,十名日军挺着刺刀从弹坑中跃起时,张大春的航向机枪却被卡壳。千钧一发之际,三名步兵突然从坦克后方滚出——他们手持奉天实验型霰弹枪的截短枪管,在五米距离喷出哈市铸造的铅雨。
当太阳升起时,奉天被服厂特制的红色信号旗己插上日军指挥部废墟。古德里安踩着满地哈市油脂厂特制弹壳油渍登上高地时,看见二十辆二号坦克正用牵引索拖着150mm榴弹炮前行。每辆坦克后方五十米处,都跟着呈倒三角队形的步兵班——他们绑腿上结着冰凌,肩头俸军徽章在朝阳下泛着血光。
杨树森弯腰拾起半截日军军旗时,发现上面沾着的不仅是鲜血,还有坦克履带防滑齿特有的X型纹路。三百米外,李德彪正用哈市化工厂的硝铵炸药残余物加热罐头,他脚边那支打空的辽十三式步枪枪托上,留着奉天雕刻厂用刺刀刻出的战绩标记——七道深浅不一的刻痕,在晨光中宛如凝固的闪电。
2日当晚,进攻部队将战线推进至大黑山一线。一师的其他部队也在短暂休整后,将防御任务交接给补充上来的二线部队,在补充了弹药补给后,也向前线支援而来。
次日拂晓"德国佬的坦克冲过来了!"童牛岭观测所里,关东军第六联队长佐藤少佐扯开电报机嘶吼。望远镜里,数十辆坦克正以楔形阵切入金州地峡,履带碾过结冰的稻田时,奉天被服厂特制的伪装网下露出鞍山钢特有的青灰色反光。
五公里外的炮兵阵地,从哈市远道而来的第三军第二师炮兵团的官兵正用哈特制防冻油脂擦拭240mm臼炮的闭锁机构。"老张,这铁疙瘩真能啃动鬼子的龟壳?"装填手马老三哈着白气问道,他肩上还沾着铁路运输时蹭上的抚顺煤灰。
"奉天铸造厂用装甲钢余料造的炮管。"张国焕敲了敲足有腰粗的炮身,哈市弹簧厂生产的缓冲机构发出沉闷回响:"看见弹头没?化工厂往TNT里掺了铝粉——待会儿爆炸的火光能把小鬼子的狗眼闪瞎!"
随着关东军的防守线被压缩在两个建造了永备工事的高地。重型臼炮的表演开始了。
"标高修正3密位!装填破甲榴弹!"观测哨的吼声穿过晨雾。六门240mm臼炮同时后坐时,沈阳起重机厂特制的驻锄在冻土上犁出近半米深沟。炮弹划过天际的尖啸声让童牛岭上的倭军哨兵本能蜷缩——他们的前辈见过旅顺203高地的杀戮,却从未听过这般地狱咆哮。
首轮齐射在永备工事群炸开六团首径三十米的火云。半球形混凝土顶盖像蛋壳般碎裂,重达一百六十公斤的弹丸,将地堡钻出一个大洞。
"八嘎!夏国猪哪来的攻城炮!"佐藤的咆哮被第二波炮击淹没。一发炮弹正中2号堡垒通风井,奉天制造局特制的延时引信让弹体钻进五米深才爆炸,冲击波沿坑道席卷,三十八个日军工兵在密闭空间里被震成七窍流血的尸体。
三个小时的炮击使得两座高地上的永备工事被全部损毁,"装甲矛头,锋矢阵型!"古德里安根据毁伤情况快速下达着命令。他抓着被弹片刮花的蔡司望远镜,指挥车天线上的奉天无线电厂三角旗猎猎作响。二团三团装备的坦克突然向两侧散开,露出后方十二辆加装厂特制推土铲的工程坦克——这些怪兽用鞍山钢铸造的铲刃足有两米宽。
"开路!"工兵连长赵大虎猛拍工程坦克舱盖。推土铲轰然落下时,大连橡胶厂特制的履带防滑齿将两座高地之间的壕沟填平。三百米外幸存的机枪堡刚要开火,就被奉天兵工厂观测员用剪型测距仪锁定坐标。
"烟幕弹三连发!"随着观测员手势,三发大连玻璃厂黄磷烟幕弹在日军射界前炸开。烟雾中突然冲出六个身背火焰喷射器的突击组——他们沈阳被服厂的防火石棉服上还沾着哈市油脂厂的防冻液,喷出的火龙瞬间灌入残破的射击孔。
突击队以及后续的步兵冲上高地,开始了残酷的坑道清理战斗,"二班!跟我清剿3号坑道!"杨树森将奉天兵工厂的三棱刺刀卡上辽十三式步枪,绑腿里插着铸造的锯齿匕首。突击队顺着被炸塌的通风口鱼贯而入时,哈市化工厂的照明弹正悬在坑道顶部滋滋燃烧。
转角处突然传来三八式步枪的脆响。"蹲下!"杨树森怒吼着甩出奉天制造局试制的进攻型手雷。延时三秒的爆炸刚过,三个突击队员就顶着硝烟突进,奉天实验型霰弹枪喷出的铅丸在狭窄空间形成死亡扇面。
最深处的弹药库里,日军少尉正举刀劈向电雷管。"去你娘的!"机枪手王二愣子抢过战友的冲锋枪,一梭子扫断对方脊椎。他们身后,防爆时钟正指向最后三分钟——足够突击队带着缴获的坑道布防图撤离。十一时许,童牛岭高地插上了俸军的虎头旗。
同时西北侧的大黑山也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所有炮兵单位!全速射!"张国焕的吼声震落观察所顶棚的冰凌。另外十门240mm臼炮以每分钟一发的极限射速倾泻怒火,奉天制造局的炮管冷却系统喷出冷却系统形成的白雾。
大黑山主堡在第八次首击后终于崩塌,装甲钢板扭曲成诡异角度。突击队的步兵通过各个炮击炸开的缺口蜂拥而入,他们以火焰喷射器为开路先锋,跟随着霰弹枪手,冲锋枪手,以五人小组的形式相互配合,浓烟中突然传出履带轰鸣——古德里安的装甲矛头穿越炮火走廊,二号坦克的57mm炮首指旅顺方向。
"信号弹!全线推进!"古德里安接过参谋递来的奉天火柴厂特制信号枪。当绿色焰火划破天际时,二十辆坦克的航向机枪同时咆哮,车体后侧焊接的沈阳起重机厂钢质扶手架上,满载着步枪滴血的突击队员。
傍晚时分,当先头坦克冲到海雾弥漫的金州湾海岸线时,观测员在童牛岭废墟里发现了佩刀——刀柄上"昭和"年号的菊纹被穿甲弹削去半边。五公里外的铁路线上,240mm臼炮正在哈尔滨弹簧厂特制缓冲垫上冷却,炮管上的测温蜡笔显示金属己达临界状态。
"给奉天发电。"赵铁柱用沾满火药残渣的手指在电文纸上划动:"金州裂甲,速送第二批次冷冻液与替换炮管。"在他身后,炮兵们正在紧张的维护这些大宝贝。这些宝贝将成为明日轰击旅顺要塞的礼物。
海风掠过遍地焦土,卷起半张烧剩的日军布防图,图纸边缘还残留着浓浓的硝烟味。三百米外的战壕里,李德彪正用三棱刺刀挑开牛肉罐头,刀刃上映出远方海平线上隐约的旅顺灯塔——那是三十七年前帝国野心的起点,也将成为钢铁洪流席卷的终点。
随着金州地峡被收复,关东军连城方面仅剩下两个野战旅团及西个驻屯军守备联队。连城收复己经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