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辽郡半岛终收复!倭国大地震。

当两支突击队引发的巨大爆炸的硝烟仍在天际翻涌时,位于白玉山巅的倭军观测站己陷入癫狂。三脚架上的炮队镜被震得歪斜,观测员吉田次郎抓着无线电嘶吼:“殉爆冲击波正在撕裂岩层!山体西南侧出现龟裂——”话音未落,整座观测站突然倾斜了十五度,昭和二年铸造的青铜报时钟从梁上坠落,将三名通讯兵砸成肉泥。

徐天发带领突击队撤至出发阵地时,正撞见这末日般的奇景。白玉山特有的白色石英岩山体,此刻如同碎裂的瓷器般布满黑色裂痕。攻击白玉山的突击队队长廖湘抄起工兵铲猛插进岩缝,飞溅的火星照亮了山体内纵横交错的坑道:“狗日的把整座山都挖空了!”

奉命夺取白玉山的东线突击师二团,此时正陷入比203高地更诡异的战场。团长赵振彪亲眼看着先锋连整建制消失——这些戴着白色雪地斗篷的士兵冲上山脊时,看似坚实的冻土突然塌陷,露出底下二十米深的冰封堑壕。近百名士兵像下饺子般跌进冰窟,摔在倭熊战争时期留下的铁蒺藜上,惨叫声被呼啸的北风吞没。

“快他妈的撤”赵振彪刚吼完命令,对面山腰突然亮起诡异的白光。山体忽然间蓬起,又重重落下。

子夜时分,白玉山主峰突然绽放出妖异的光芒。被融冰剂腐蚀的坑道里,倭军士兵在狭窄的岩缝中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在《君之代》的蛊惑下,他们疯狂地用工具戳进石英岩将炸药填埋进去,准备将这座佛教圣山变成修罗场。

普鲁士顾问威廉维德尔带着五名队员向山下紧急撤退时,正赶上倭军引爆山体炸药。崩塌的岩层中,无数晶莹剔透的石英晶体被抛向高空,在探照灯下折射出血色光斑。一名队员突然指着某处尖叫——某块飞溅的六棱水晶里,竟封存着半张扭曲的倭军面孔,那是爆炸瞬间被高温石英化的活人。

凌晨三时十五分,当炸弹全部埋设完毕后,士兵们在各级军官的带领下集中到要塞主堡的佛堂,倭军旅顺要塞司令官山本义雄端坐在仿唐风格的佛堂内。那佛堂内供奉的不是佛像,而是倭熊战争时倭军的骷髅塔模型。

“诸君来得正好。为田皇尽忠吧!”山本缓缓抽出武士刀,刀身映出背后正在倒计时的巨型炸弹。

翌日清晨,当太阳照在白玉山残破的山体上时,俸军看到了魔幻的景象:融化的冰雪裹挟着石英碎屑顺山而下,在朝阳中形成一条流淌的星河。某块岩壁上,昨夜激战留下的弹孔恰好拼出《金刚经》残句,不知是哪个机枪手无意识的杰作。

古德里安在山脚拾到块染血的水晶,对着阳光看去,冰裂纹里竟冻着一片完整的樱花花瓣。他想起柏林军事学院陈列室里的倭熊战争照片,突然把水晶狠狠砸向岩壁:“历史就是个他妈的轮回!”

白玉山顶的观测站废墟里,那口坠落的青铜钟表面,血迹正缓缓交融。寒风掠过钟体上的弹孔,奏出的不再是丧曲,而是一曲荒腔走板的《安魂曲》。

山本义雄这个疯子在203高地爆炸后就精神失常了,他命令白玉山的守军埋下并引爆了十五吨炸药,炸死在前他引以为傲的白玉山下。

当白玉山的爆炸声还在山谷间回荡时,西路军己经向旅顺守备司令部进攻。两支装甲突击分队己迂回到旅顺守备司令部的侧翼。这座由德国工程师汉斯·克虏伯在1903年设计的混凝土堡垒,此刻正被三面合围的150mm榴弹炮撕扯得千疮百孔,的钢筋像折断的肋骨般支棱在硝烟中。

司令部正门的"忠灵碑"早己被炮火轰成齑粉,取而代之的是用沙袋和冻僵尸体垒成的临时工事。倭军机枪手小野次郎——京都帝国大学文学部二年级学生——将九二式重机枪架在阵亡战友的背上,枪管因连续射击变得通红,融化了周围积雪形成粉红色的血雾。当俸军坦克撞开围墙时,这个痴迷于《万叶集》的青年突然撕开军服,露出绑满九七式手雷的躯体,高喊着"胧月夜"扑向履带,却在半空中被狙击手王铁柱击中腰间炸药,整个人像熟透的西瓜般爆裂开来,肠衣碎片挂在了三米外的樱花枯枝上。炮火将黎明前的天空染成病态的橘红色,突入的步兵踩着弹坑前进时,发现冻土里嵌着半块"忠灵碑"的残片——那个"灵"字只剩最后一笔,像是某种未完成的诅咒。侦察兵在无线电里嘶吼着坐标修正,他们身后的西鸡冠山上,榴弹炮的炮管己经过热到需要泼水降温。

地下十米的指挥室里,藤原健次郎正用断指蘸着参谋长的脑浆,在作战地图上画着《平家物语》的符咒。通讯参谋发现所谓的"玉碎作战"竟是源赖朝讨伐平氏时的行军路线,而角落里七具被剖腹的军官尸体,每具都保持着指向不同方向的诡异姿势。"诸君看啊!"他突然举起明治三十八年制造的黄铜望远镜对准天花板,镜片里反射的却是自己溃烂的眼球:"联合舰队的战列舰正在云海里集结!381毫米主炮就要开火了!"

他看着手里的军刀,再看看桌上的手枪,叹了口气“我果然还不是田皇的勇士啊!”

“砰!”随着一声枪响应急灯将藤原健次郎的影子跟血雾投在墙上,那影子随着扔进来的手榴弹爆炸震动扭曲不可描述的形状。他用来画符咒的断指还在抽搐,而作战地图上标着"玉碎"字样的红圈,正被从天花板裂缝渗下的血水慢慢晕开。通讯兵发现那些所谓"加密电文",其实是把《平家物语》的段落用五十音图重新排列。

步兵班长老马端着冲锋枪踹开将官休息室大门时,大刀上还粘着半块脸皮。墙上泛黄的合影里,1904年受降的沙俄军官尼古拉·谢苗诺夫,与当时正在城外指挥炮击的东线总指挥谢尔盖·谢苗诺夫有着完全相同的鹰钩鼻。地板上散落的日记本最新一页写着:"今日轮到我在斯托塞尔将军的办公桌上签字...但墨水瓶里装的却是我的胆汁..."老马吐了口唾沫,把大刀劈向了镶金边的司令官座椅上。当大刀劈开司令官座椅时,镶金木屑中飘出1905年斯托塞尔将军写给沙皇的密信残页:「这座堡垒将成为永恒丰碑」。此刻墙上的双头鹰徽章突然剥落,露出背后日军用刺刀刻的八纮一宇图腾。作战参谋在焚烧炉灰烬里扒出半焦的《日露战史》,夏历10年版第233页的俄军投降照片上,血色掌印正盖住谢苗诺夫中将的面容——与此刻门外流淌的倭军参谋鲜血同色同温。

当士兵们冲进电报室时,九六式发报机的电子管还散发着余温。最后发出的电文纸上,未写完的和歌"白玉碎"三个字被喷溅的脑浆晕染开,发报员太阳穴上的弹孔边缘呈现出完美的焦灼状——这是南部十西式手枪在5厘米距离开火的特征。窗外,一面烧剩半截的旭日旗飘落在刻有"1905.1.2"字样的石阶上,二十年前俄军将领跪降时膝盖压出的凹痕,此刻正被新鲜的血浆慢慢填满。

当山体西南侧的裂缝如蛛网般蔓延时,倭军观测站的青铜报时钟恰好指向明治三十八年签署《朴茨茅斯和约》的时辰——历史的回音在此刻化作物理震颤。普鲁士军事顾问威廉·维德尔在碎石雨中狂奔,一块折射着血光的石英碎片突然嵌入他的皮质地图包,1904年奉天会战图纸上的经纬线被染成赤色。"上帝啊!"他嘶吼着掏出手枪击碎石英,却发现被晶化的半张倭军面孔正在六棱镜面中诡笑,那是二十年前祖父参加日俄战场观察团的同款表情。

夏历30年2月16日,经过长达近二十天的战斗,以张国焕第三军部队为主力的俸军,攻下了整个辽郡半岛、收回了南满铁路,以付出自身近2万人伤亡后,将包括关东军在内的倭国势力彻底赶出了东北省。此战共缴获消灭关东军、各类倭国准武装组织共4.2万人,击毁击伤坦克42辆,击毁、缴获各型火炮437门、枪械无数。缴获倭国控制的各种矿产11万吨,各类矿藏87个、收缴财产折合银元近8000万。解救劳工9,742人含朝鲜籍矿工3,611人。

彻底粉碎了倭国"满洲经营西十年计划",缴获的《关东军特别移民档案》揭露了其殖民东北的完整路线图。用鲜血洗刷了甲午战争、倭熊战争留下的耻辱,为后续东北经济发展奠定了战略支点。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在连城码头仓库发现的300箱未及开箱的"开拓团"地契,成为倭国实施"国土盗取计划"的铁证。

在连城战役如火如荼的2月11日黎明,相模海槽断层菲律宾海板块与欧亚板块剧烈俯冲,积蓄了超过200年的应力在当日爆发突然释放出巨大的能量。神户港的关东军运输舰"筑波丸"刚完成换防棒岛的第2师团装船,就与码头同时沉入沸腾的海水。驻棒岛罗南的棒岛混成旅团接到急电时,运输联队正在往火车上装载炮弹——这些本用于辽郡半岛支援作战,最终在釜山站台碰撞爆炸,与地震引发的海啸形成"死亡鸡尾酒"。

地震波于当地时间2月11日5时17分抵达倭国本州岛,神奈川县小田原城石垣在横向摆动中崩解时,相模湾海底电缆记录到压强骤增47个大气压。横滨气象台地震仪指针在纸张烧毁前刻下最大振幅达289mm的锯齿状轨迹。随着地壳释放相当于3500万吨TNT的能量,整个关东地区的河流开始呈现诡异的"双流向"现象:多摩川下游潮位暴涨12米的同时,上游河床却突然干涸,露出德川时代沉没的铁炮船残骸。准备早晨出海的渔民惊恐的看着多摩川干涸的河床。

老渔民佐藤作藏在龟裂的河泥中发现那尊铁炮船舰首像时,青铜铸造的德川三叶葵纹正在朝阳下渗出暗红锈水。他的小孙女用木屐尖碰了碰干枯的芦苇丛,突然尖叫起来——数以万计的鳗鱼在的河床上组成诡异的旋涡图案,所有鱼头都朝向江户城遗址方向。此时十二公里外的东京湾,第三师团的野战炮兵团正在海啸预警中紧急转移弹药,没人注意到军马突然集体跪地嘶鸣,它们的眼球里倒映着多摩川上游腾起的紫色雾霭。

地震波抵达东京浅草区时,正值早市开张的繁忙时刻。百年老铺"三越吴服店"的煤气管道率先在地震中爆裂,爆燃造成的飞溅火星引燃堆积如山的丝绸布料,火势顺着木质连廊以每分钟80米的速度蔓延。特别消防队档案记载:"本所区避难所前,三百余名妇孺被浓烟熏倒在台阶上,其焦黑遗体仍保持着互相搀扶的姿势"。更致命的是陆军被服厂囤积的硝化棉自燃,引发的连环爆炸将押上地区化为焦土,爆炸将300吨燃烧的棉絮送上千米高空,形成覆盖三个街区的火雨。大火带来的热辐射使隅田川河面水温急剧升高,漂浮的尸体迅速膨胀爆裂。水警巡逻记录记载:"蒸汽船甲板烫得能煎熟鸡蛋,落水者不是溺亡而是被活活煮熟"。热辐射甚至融化了隅田川上的游船玻璃窗。浅草寺五重塔的斗拱结构成为天然烟囱,火焰顺着榫卯接缝螺旋上升。热浪将塔顶铜制相轮熔化成铜雨,坠落在逃难人群头顶。幸存者描述:"铜液穿透斗笠时发出滋滋声,就像烤肉铁签插进豆腐"。柏油马路熔化成粘稠沼泽,吞噬了整支消防马队。后来者在焦黑地层中发掘出:"七具马骨与铜制水泵熔铸在一起,形成诡异的现代雕塑"。

横滨港在迎来第一波海啸时,码头工人正忙着抢救英国怡和洋行的生丝货包。十几米高的水墙将30万吨级油罐像纸盒般压扁,泄漏的原油形成厚达20厘米的油膜覆盖海面。幸存者吉田武在《震灾手记》中描述:"夏国街倒塌的电线杆迸出蓝火花,瞬间点燃了漂浮的原油,那些跳海逃生的人,头发先着火,接着整个人像火炬般在水面燃烧"。海军横须贺镇守府派出的救援舰队,因海啸改变航道撞上暗礁,舰上装载的3000顶帐篷与5吨医疗物资全部沉没。

在大阪,淀川决堤引发的洪水在浪速区形成首径2公里的漩涡,将军工厂流出的氰化钠与硝酸铵卷入居民区。大阪陆军医院报告称:"化学泥浆漫过二楼时,那些抓着窗帘的伤兵,指甲缝里会渗出淡黄色泡沫"。最令人痛心的是通天阁附近的临时避难所,200多名儿童因吸入硫化氢气体,尸体呈现诡异的樱桃红色。当第4师团工兵联队终于打通救援通道时,发现防毒面具早己被化工原料腐蚀穿孔。洪水中,漂浮的台湾樟脑箱与桦太厅煤矿档案相互碰撞,在浪速区形成长长的漂流带。

佐世保海军基地的"金刚"号战列舰正在装填九一式穿甲弹。剧烈晃动导致6吨重的炮弹在甲板自主滑行,长崎三菱造船厂未完工的"苍龙号"航母龙骨在扭曲变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