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西晋东郑 前769年

左传郑公东迁,新郑开启新篇。虢(guó)郐(kuài)土地入囊间,战略意图彰显。

晋国汾河扩张,戎狄渐失家园。尊王旗号手中悬,霸业初基呈现。

嘿,各位历史探索家们,欢迎来到公元前769年!这一年的历史舞台上,郑国和晋国就像两位风头正劲的“角儿”,各自唱着精彩绝伦的戏儿。《左传·隐公元年》记载:“郑武公东迁,居新郑。”这一下子,郑国的政治中心从陕西华县华丽转身到了河南新郑。《史记·郑世家》还补充道:“武公十年,伐郐(kuài)、虢(guó),并其地。”与此同时,晋国也没闲着,正快马加鞭地兼并汾河流域的戎狄部落呢,《清华简·系年》就提到:“晋文侯平汾域,服诸戎。”

咱先来唠唠郑国东迁,这里面的战略意图可深着呢。《国语·郑语》里,史伯给郑武公出主意:“唯谢、郏(jiá)之间,其冢君侈骄。”啥意思呢?就是郑武公迁都新郑(今河南新郑),是想牢牢把控中原腹地,顺便躲开戎狄的骚扰,这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诗经·郑风·缁(zī)衣》里那句“适子之馆兮”,就好像在偷偷透露,郑国在新郑大兴土木盖宫室,这是要在东方诸侯中刷一波存在感,扩大影响力呀,在中原这块“大蛋糕”上插上了郑国的旗帜。而且郑国搞军事兼并,也很注重给自己找点合法的理由。《左传·僖公二十西年》追述:“郑武、庄为平王卿士。”郑国靠着护驾周平王东迁,捞到了“卿士”这个职位,这可就为他们攻打郐(kuài)国、灭掉虢(guó)国找到了法理依据,给军事行动披上了一件合法的“外衣”。

再瞧瞧晋国这边,《竹书纪年》记载‘晋文侯杀携王’,晋国借着拥戴周室的名义大肆扩张,如此一来,郑国和晋国就形成了‘西晋东郑’的权力格局。晋国在汾河流域的扩张也有诸多门道。《史记?晋世家》记载:‘文侯勤王,辅平王东迁。’晋国打着‘尊王’的旗号,加强了对汾河流域的控制,为后来春秋争霸打下了基础。《清华简?系年》提到:‘晋文侯乃逆平王于少鄂。’晋国借着护驾的功劳,逼着周室承认它对戎狄土地的合法占领。《左传?襄公二十九年》追述说:‘虞(yú)、虢(guó)、焦、滑,皆姬姓也,晋是以大。’这暴露了晋国兼并同姓小国的扩张逻辑,看来晋国的“野心”可不小呢。

从跨文明视角看领土扩张,也挺有意思。就说亚述帝国的萨尔玛那萨尔三世,他喜欢通过“年表”记录自己征服的城邦,这和晋国铭文里“平汾域”的叙事模式有点像。不过呢,他们也有不同点,亚述靠的是中央集权的军队,而晋国则是通过贵族私兵和盟邦协作(许倬云《西周史》),就好比两个不同风格的“武林高手”,各有各的招式。这种差异的形成,与两国不同的政治体制和社会结构紧密相关。亚述帝国建立起了强大的中央集权统治,能够有效调配全国军事力量;而晋国处于西周分封制体系下,贵族在地方拥有较大势力,通过贵族私兵和盟邦协作进行扩张,更符合其政治生态。再看地中海城邦,雅典通过提洛同盟(前 478 年)控制爱琴海,这和郑国‘挟天子令诸侯’的扩张策略完全不一样。华夏地区长期受周礼影响,各诸侯国在权力博弈中往往需要在‘礼制’框架内寻找合法性。郑国借助‘卿士’职位,打着周室旗号扩张,是这种独特政治文化的体现。这种在‘礼制’约束下的权力争夺,不仅影响了当时各国的外交与军事策略,也塑造了华夏地区独特的政治格局。”

不过,这历史里还藏着不少让人挠头的谜团。比如说郑国迁都,《水经注·洧(wěi)水》说“郑城临洧(wěi)水”,但郑国东迁途中是怎么突破虢(guó)、桧(kuài)两国封锁的呢?还有汾河流域的戎狄部落,他们会不会和关中的申戎、骊戎联合起来抵抗晋国呢?《竹书纪年》只写了“晋败戎于汾隰(xí)”,好多细节都没说。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明天咱们要看看公元前766年,秦襄公伐戎到了岐山,却不幸在军中去世;与此同时,周王室重申“九鼎”礼制权威。这场边疆征伐与礼制重申的互动,又会怎么影响列国对周室的立场呢?